云星河说着解下围裙,擦了擦手。

“我也去。”孟潮汐从饭桌前站了起来。

“不用了,你陪着梦梦,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云星河说着大踏步朝着垃圾站走了过去。

垃圾站离老爷子的家不远,来回也就十多分钟,老爷子推着垃圾车也不超过半个小时。

哪知还没走到垃圾站就看到让他心惊胆战地一幕。

路边躺着一个人拉着老爷子的裤腿,好像在说着什么。

云星河生怕那人会对老爷子不利,走了过去,想都没想,朝着那人飞起一脚。

那人滚出数步远,然后就不动了。

“星河,你干什么呀!”王德寿喊着。

“老爹,这人是……”他也有点懵逼了。

“他说让我救他。结果你就……唉!被说那么多,快把人送医院吧!”他说着就朝那人的方向走去。

云星河看了看周围,这里这么偏僻,怎么会突然躺着一个人,总举得有蹊跷。

“别,老爹,你先回去,这个人我把他送医院。”云星河说着,打发王德寿回去。

王德寿看着自己的垃圾车,点点头:“这样也行,那你快把他送去医院吧。”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来。

“你干什么呀?”云星河问。

“你去医院要花钱,我这里还有几百块,你先拿着用。”王德寿把布包往云星河手里塞。

“不用,我有钱!”云星河推开他的手,径直朝着那人走过去。

摸了摸鼻息,已经是气若游丝了。

看来刚才那一脚踢得莫名重了点。那也是因为他太担心老爷子了。

转眼看了看老爷子,居然还站在原地,看来是不看到自己把他送到医院不会放心。

于是只有把那人拦腰抱起,往一边的路边走去。

拦了一辆的士往医院去。

到了医院,医生看看那人说:“瞳孔都收缩了,没救了。”

云星河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你是死者什么人?”医生问。

云星河说:“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医生脸上露出一丝怀疑。

果然过了不一会,来了好几个警察。

“又是你?”警察队长看着云星河冷笑。

几乎没有审问,一副冰冷的镣铐套在了云星河的手上。

“我们怀疑你谋杀。”警察说。

云星河皱起眉头,知道这又是一起阴谋。他要是谋杀,还会把死者送到医院吗?而且他踢那一脚根本不至于杀死一个人,最多也就是受伤。

接着云星河被关进了一间冰冷的牢房。

据说已经拿到云星河杀死那个人的证据,那就是一段监控,上面是云星河把那人踢飞了。

“那请问,死者真的是被踢死的吗?”云星河问。

“法医鉴定,就是这样。”一名检察官对他说。模样似乎还十分专业。

说着居然拿了一份法医鉴定结果。

“杀人动机?”云星河问。

“寻仇滋事,任何动机都可以,也可以是看不顺眼。”检察官信口开河。

云星河哭笑不得,看不顺眼?理由好牵强。

“你现在可以说什么都不说,但你说的必将成为呈堂证供。”检察官说完,潇洒转身。还以为自己是在拍戏吧。搞笑。

他倒要看看幕后这个黑手怎么至他于死地。

这边王德寿回到家,孟潮汐一看云星河不在,又听老爷子说他送什么人去医院。

瞬间感到不太对劲。

饭也没吃,就感到里家最近的医院,果然看到云星河在那里。刚想去打声招呼,突然几个警察走了进去。

后来就看到云星河被拷走。

难道又是阿西扎?可是阿西扎怎么可能安排一个死人来栽赃嫁祸,他那脑子只能想到上次那个杀手的招。

孟潮汐感到不解,于是打算暗中跟着在做打算。

云星河被送进了看守所关了起来。

孟潮汐想办法进了看守所。

“你是他什么人?”那人问。

“朋友。”

“你不知道他这种是不能探视的吗?”那人说。

说完,他看了看钟,然后朝着孟潮汐摆了摆手。

不多时,走来一个女的。原来是他们换班的时间到了。

孟潮汐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自己这绝美的容颜,对男人一点用也没有。这下好了,来了个女的。

孟潮汐整理好自己的两根刘海,魅惑地走了过去。

“美女。”他暧昧的轻启双唇。

那年轻女警察一看到孟潮汐便呆住了。

“我朋友在里面,我能去看一看吗?”他继续无比魅惑地说道。

女警察的脸猛然红了起来,极其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你把身份证……”话还没说完,孟潮汐便按住了她的手,“你好坏,居然想知道我的身份信息?说,你打得什么主意?”

“我……”女警察的脸更红了,被孟潮汐握住的手一动不敢动。

“我先进去一下,待会出来再告诉你。”说着一溜烟不见了。

女警察还如同做梦一般发着呆。

“云星河。”孟潮汐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不像是阿扎西干的。”他神色严峻。

看到孟潮汐的云星河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心中一惊一喜。

“这件事的确不关阿扎西的事,是另外一个人。”云星河说着把自己和王庆民的恩怨和盘托出。

“想不到这些狗官,居然办出这样的龌龊事。”孟潮汐愤恨道。

“现在该这么办?总不可能束手就擒,任他陷害吧!”

云星河说:“其实也怪我,不分青红皂白踢了那人一脚。但是那人的至死原因绝不是我那一脚。我怀疑尸体鉴定有问题。”

说着把自己手上的一份复印件递给孟潮汐。

孟潮汐看到上面写着:死亡原因,外力踢伤内脏造成多功能衰竭。

“你还是怀疑?”孟潮汐问。

“肯定是被喂了某种毒药,就算我不踢他也是会死,他们还是会想到办法嫁祸给我。”

云星河看了看看守所的床笑道:“这张床比家里的地上要好,我暂且在这里住上几天。”

“你疯了,要住这里,一点自由都没有。”居然还有地方能管关的住云星河?孟潮汐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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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星河坐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