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送棒梗去坐牢
棒梗脸都白了,他毕竟年纪小,一旦被人彻底戳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唯一撒泼打滚混赖的想法,又被陈建军的威势所震慑,不敢用出来。
院里人看他的反应,就知道陈建军一条都没说错,这鸡就是他偷的。
“你去偷酱油!就是为了给偷来的鸡当佐料!今天上午你就趁许大茂家没人,让小当给你把风,你去偷了他家的鸡。”
“为了怕院里人看见,你特意把鸡拿到前街大桥下面,自己生活烤的,小当和槐花你们三个一起吃的!”
無錯書吧“一开始你还没想到把这事儿赖在我妹妹头上,可是好巧不巧,今儿我家也买了只鸡,这一炖鸡,许大茂找上门了,你立刻觉得这是好机会,就栽赃到她头上了。”
棒梗料不到他连每个细节都说的一清二楚,心理被彻底击溃,
揪着衣角低着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建军抽茧剥丝,把整件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
四合院里男女老少无不点头赞叹。
“确实是这么回事儿,我就说小萍这孩子从来手脚干净,没偷过东西啊。”
“这棒梗太不像话了,平常投个针头线脑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鸡都敢偷,好几块钱啊。”
这时候三大爷的二儿子阎解放说话了,
“建军哥这话说的靠谱,我中午回家的时候,确实看见棒梗带着俩妹妹,满手满嘴的油,在大桥下吃什么东西。”
“这么一说没跑了,我都闻见味了,就是烤鸡的味道,根本不是炖鸡的味道,而且那时候,建军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还没人呢。”
这次说话的是二大爷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前边阎解放还是个半大小子的话,这刘光福可是成年人了,肯定不会说谎。
二大爷一看今天儿子的话成了关键证据,那可是对这件事的处理有很大影响,自己家出了这么大的力,大家伙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立刻拍板定论,“这才是人证物证俱在,棒梗偷酱油,偷鸡,带妹妹在大桥下面给烤着吃了,有人亲眼所见,有人闻到味了。”
“陈家明显被棒梗给冤枉了,小萍那么小,怎么可能逮到那么大一只鸡?而且人陈家炖的是公鸡,跟许大茂家的鸡完全不挨着。”
“没错!就是棒梗这小子偷的!大家看看怎么处理吧!”三大爷阎埠贵也连忙插了句嘴。
你家儿子闻见味了,我家儿子还看见人了呢,解决这件事的功劳,我比你大吧!
二大爷三大爷抢班夺权,完全没问一大爷的意见。
一大爷心里这个堵,可是又没啥办法,只能干生气。
“这……我家棒梗还小,请大家高抬贵手吧,我愿意出钱赔……”
秦淮茹一看原形毕露,输的这么彻底,她可不能像婆婆贾张氏那样撒泼打诨臭无赖。
怎么说,白莲花的形象还是要保持的,所以宁肯服软求饶,愿意赔钱了事。
“赔钱?现在可不是赔钱就能了事的了!”
陈建军冷哼一声。
贾张氏毛了,“姓陈的!那你还想怎样?”
“棒梗今儿一天就偷了两次,一次酱油,一次蛋鸡,而且还诬陷他人、辱骂诽谤我妹妹,这么大的事儿,你一句赔钱就想解决?做梦!”
秦淮茹的心直跌向谷底,今天的陈建军完全彻底的让他刮目相看,
现在甚至有些恐惧的感觉,这个人平常不吭声不怎样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
既能打架,又能侃侃而谈,一群人都说不过他。
“建军,那……你想怎样嘛?”
秦淮茹别无他法,只能拿出对付别的男人百试百灵的柔弱莲花手段,哪怕陈建军无动于衷,料想看热闹的其他人也会受不住的。
就这柔媚的一声,加上哀怨的眼神,傻柱已经彻底沦陷了,哪怕一直没吭声的一大爷,居然也是心肝一颤,老脸泛红。
唯有陈建军,心如铁石,“怎样?棒梗这么小就已经是屡教不改,将来还不得偷天换日,直接报警,让他去该去的地方改造。”
“陈建军你真狠啊!可惜你想瞎了心!国家规定十八岁以下属于未成年人,不能坐牢,”贾张氏立刻喊了一声。
陈建军微微一笑,“看来,你们当家长的,也早知道了这孩子的下场是吧,早早就考虑过他能不能坐牢了。”
“蹲监狱他是蹲不了,可是有地方要他这样的,少管所!”
“专门关少年犯的地方!棒梗今年十岁了吧,刚好够年龄。”
嘶!
秦淮茹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陈建军真是铁一样的心肠啊,无视自己示弱的柔媚表演,要把儿子送去少管所那样的地方。
谁不知道那地方出来的孩子,都是既冷漠又阴坏,人没改好,坏倒是学全了。
一阵晕眩,秦淮茹差点就摔倒了。
“秦姐!”
何雨柱心疼的扶住秦淮茹,趁机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您老给帮忙说两句好话吧,这秦姐多可怜!”
一大妈是全院中除了娄晓娥之外,心最善良的人,看见秦淮茹这样,也是可怜她,于是一拉贾张氏,让她去求刘淑芬。
料想现在陈建军虽然强势,但是应该不会不听他妈的话。
贾张氏平时根本不可能这么示弱,可是现在的情形,就算不为秦淮茹,为了自己孙子棒梗,她也只好拉下老脸,去磨刘淑芬。
秦淮茹缓过劲来,见一大爷正在和陈建军说软话,二话不说,立刻过去给刘淑芬噗通跪下,
“刘姨!求你看我家孤儿寡母的份儿上,可怜可怜我们,让建军放棒梗一马吧……”
刘淑芬人还是太实在了,完全不好意思推却,
“建军!差不多就算了吧,你看贾家一家子也不容易……”
“妈!别上她们的当!你忘了平常她们是怎么对咱们家的了?欺负咱们的时候,心要多狠有多狠!那时候她们怎么不可怜呢!”
“自家倒霉了就装可怜了!想我放手门都没有!这棒梗我告定了!”
陈建军的气势越来越强,整个人的形象也在全院人面前,高大了起来。
“要我说,建军说的对,这棒梗要是再不治,将来就没边了……”
“现在就没边了!屁大个孩子就敢偷鸡了!老马!你我工作几十年了,刚偷鸡嘛?”
“别人家我不知道,光我们家,被这小子偷了不下三次了,虽然不值几个钱,可是真恨人啊!”
“对呀!秦寡妇!贾张氏!你们家应该感激人家建军,他今天把棒梗送进去,其实就是救了棒梗和你们家呢。”
这种风凉话,说的秦淮茹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贾张氏故技重施,坐在地上嚎哭撒泼。
这一来更招人反感了。
“得了!我看这样吧,一大爷!你也别和建军多说了,棒梗这次算事惹大了,该送上去就送上去吧,这也算民意!”
二大爷头一次,不请一大爷决定,自己先拍板了。
三大爷一看,也不闲着,喊自己大儿子,“解成!你和广福一起上街道,把王主任请来,带棒梗走!”
一大爷面色铁青,只好跟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