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张家镇风景秀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赵承跟在那守卫的身后,夸赞道。

“张家镇好玩的,好吃的可不止这些。”那守卫笑道。

赵承在张家镇守卫的簇拥下,进入了张家镇。

张家镇的县令闻讯而来,“赵将军,我听说赵将军日夜不舍收复大秦,便日夜等候,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张县令,既然你这样有诚意,辽北赵某必会守护此地安危。”赵承说道。

“只是此地要和大秦一样,缴纳税务给辽北军。”

赵承自从收复完东胡之后,就在辽北一带镇守,所以赵承所带的军队被称为辽北军。

“赵将军怎能如此客气,别说正常的税务,辽北军的军税也应该另收一份。”张县令讲道。

“张县令真是明事理的人。赵某来此地想要买一些粮食,还得您来帮忙。”赵承说道。

若是赵承来买粮食,难免粮商会坐地起价,难为赵承。

赵承纵为一军统帅,也强龙不压地头蛇。

但若是有此地县令作为中间人,那价钱也会压低不少。

“这事好说,我绝对会用最低价格为辽北军购买最多的粮食。”张县令说道。

“多谢张县令。”赵承感谢。

一切都在赵承的意料之中,赵承每到一处地方,那地方的县令便会热情相迎。

赵承不费吹灰之力,占据了辽北地区和蓟北一带。

赵承带着粮食满载而归。至此,粮食的问题解决。

与此同时,蓝沉香也在咸阳扎稳了脚跟。

咸阳最近正被赵高大肆搜扑壮丁,蓝沉香和几位身手不错的兄弟差点就被捉住了。

幸好蓝沉香会一些易容术和玄黄之术。

几人化作上了年纪的老人,靠着卖一些精巧的玩意度日。

时不时几人便会将咸阳发生的大小事宜传回。

比如,最近胡亥下令将秦王族全部杀死。就连他的姐姐们也没有放过。

扶苏,嬴茹曼则逃过一劫。

秦王族现在只有三个后代,扶苏,胡亥,还有嬴茹曼。

咸阳附近的村庄几乎见不到青年男人。而蓝沉香几人通过易容术躲藏过去。

咸阳城中的富人如遇土匪打劫,昔日对他们十分友好的咸阳此刻大肆搜刮富人的财富供秦二世胡亥玩乐。

而蓝沉香不敢倒买粮食,也不敢做生意,只好靠着从小到大学习的手艺为生,做些家具出去买。

蓝沉香每日沿街买卖打探消息。

可惜他最想要打探关于监狱里的消息却没有传出,让他心中好受一点的就是庄锦瑟的死刑还未公布行刑日期。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蓝沉香心中有了希望。

一日,有一个穿着府衙衣服的捕快上门求助。

原来是这捕快家里有个新生儿最近总也哭个不停。

招来了街坊四邻的不满,听说蓝沉香会做一些精巧的小玩意,所以特意来请蓝沉香做一些适合小孩子玩的玩具。

蓝沉香眼睛一亮,若是让捕快满意,说不定就可以打探庄锦瑟在狱中的消息。

蓝沉香满口答应:“这自然可以,我有一远方亲戚被关在狱中。若是你能帮忙照拂一二,这玩具的钱我就不收了。”

“蓝大爷,你放心,你那远方亲戚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只是我儿的事要拜托给你了。”

最近世道不仁,生活咸阳的百姓深受其害,脾气也好不到哪去。

一点小事都有可能引发争执。在这个节骨眼上,捕快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跟小孩子是讲不了道理,只好先用玩具哄住,等长大了明事理了,再好好教给他道理。

所以蓝沉香帮捕快的事情也算是帮在了点子上。

“蓝大爷,你先和我去看看我儿,这样也好做玩具。”捕快说道。

蓝沉香背上倒卖玩意的木箱跟着捕快去了捕快的家里。

还在巷口便能听到一个小孩嘹亮的哭闹声。

捕快步伐加快,面色严肃的走进了房屋。

蓝沉香,蹒跚着步伐,老年人一般远远跟在身后。

蓝沉香一进屋子,便看到一个小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旁边是她的母亲在哄,“宝宝别哭了。”

捕快则一脸无奈的样子。

蓝沉香拿出一个拨浪鼓,在小孩身边摇晃起来,叮叮铛铛的声音吸引了小孩的注意力。

蓝沉香说道:“小孩子只是贪玩好动罢了。只要给小孩子一些新奇好玩的东西,小孩就会安静下来。”

“这个拨浪鼓先给小孩玩,等过几天我再送一些新的过来。”

“多谢蓝大爷。”有了拨浪鼓之后,小孩很快安静下来,一双好奇灵动的目光直看着拨浪鼓被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蓝沉香回去以后,一门心思的投入到新玩具的制作。

他拆了摇篮,在篮子下加了轮子。

又从篮子的两侧掏出洞来,这样,小孩就可以坐在篮子里用双脚进行运动了。

蓝沉香为这个新奇的玩具起名摇摇车。

蓝沉香做完了摇摇车,那捕快便又上门求助了。

原来是那小孩玩了两天波浪鼓便厌烦了,又开始哇哇大哭。

蓝沉香脸上是慈祥的微笑:“我儿子小时候也这样淘气,孩子淘气一点才有出息。”

“可我到希望他能过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不用像我们这样刀尖舔血。”捕快说道。

“淘气的孩子总归活泼一些,让人看着也舒服。”蓝沉香宽慰道。

捕快的脸上这才好看许多。

“其实我们能有什么要求,蓝大爷,我们都是当过父母的人,谁不希望子女平平安安的。”捕快吐露心事。

“可惜现在咸阳并不太平,我巴不得这孩子不要引人注目,平安的度过一生。”

無錯書吧

“我儿子被抓走服兵役去了,为了讨生活,我这才来到咸阳,我还有一个侄女,听说被关进咸阳的大牢了。谁能知道老爷子心里苦呀!”蓝沉香说着潸然泪下。

捕快感同身受,看着蓝沉香真诚的泪水不免落泪,心里不免联想到自己将来老来无依的情景。

“大爷,你放心好了,你的儿子,只能靠他自己去了,但你那远方侄女,我一定多加照拂,不叫她受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