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落下张一鸣勃然变色。
無錯書吧或许眼前的中年护法不知道,嗜血者最完善的功法便是张一鸣所修炼的无名功法。
但张一鸣却非常的清楚无名功法就是嗜血者的完善功法。
一个修炼了无名功法的人,如今却被镇压在这口井的最深处,而且能驱动无尽的死气,乃至于操控数十具骷髅,这怎么看都不是凡人手段,而且更倾向于魔道之力,莫非修炼了这种功法的人?最终都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中年人望见张一鸣惊讶的模样,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却的确如此,当初嗜血者的老祖宗,那是一位先天后期强者,与安局进行了一场殊死大战,最终身受重伤,回到了这座洞窟深处,然而没过多久,就将自己封印在这座古井的最深处,从那以后,许多的嗜血者弟子,不明不白就会死在这座洞窟里,有很多人都认为是老祖宗出手!”
张一鸣闻言瞳孔一缩。“你刚刚还在说,这洞窟底下的魔头至少存在了几十年之久,你老祖宗修炼到先天后期境界,恐怕时间也不会短,这样算起来至少有100年以上,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活那么久?!”
中年人闻言微微摇头“先天后期高手,又怎是普通人能够揣度,而且谁说老祖宗这些年就没有精进修为?再加上嗜血教派的独门功法,足以通过吸取鲜血获得容颜永驻,这些是你所不能了解的,但是据我所知,这位原本将教派看作至高无上的盟主,如今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魔头,10年前曾经上一代门主下过井底,最终重伤而回,然后才云游天下,离开了此地,那名门主离开前曾嘱托我们,务必要将封印保存完好,有朝一日他会回来灭除魔头!”
张一鸣,眼神微眯“如此说来,这洞窟底部的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中年护法,冷冷一笑。“所以我们嗜血者,才一直守在洞窟深处,可笑你们安局的这些高手,一直以为我们洞窟深处的古井之中有某种怪物,想尽办法的,要将其掌握在手中,如今古井已破,封印也不在完善,当这头老魔出现的时候,我看你们该如何应对!”
张一鸣冷哼一声。“这还用不着你来管,不过我倒要见你体内的力量一用!”
张一鸣说完,一只手直接搭在了中年护法的肩上。
这让中年护法一路澎湃的先天罡气包裹住他的身体,让他根本无法再动弹丝毫
与此同时,张一鸣身子微侧,在他背后拔出了一把古刀!
这把刀通体乌黑,竟然又是一柄与幽冥剑。
见到张一鸣,从自己手中夺出这把剑,中年护法露出了绝望之色,他恶狠狠的瞪着张一鸣,咬牙切齿道。
“混蛋,你是怎么发现的?莫非你早就知道,这口井有两层!”
张一鸣将幽冥箭把玩在手中,感觉到一股澎湃的死气充斥于剑身之内,这让她顿时摇头一笑。“其实我一直都在防备着你,从你跃下了这口井开始,我就知道事情绝没这么简单,而且你的话中有太多的疑点,之前所有的话都是在欺骗我,让我来对你产生同情之心,从而按照你的计划,一步一步将我引到了这里!”
中年人脸色苍白,他万万没想到张一鸣居然如此聪明,一眼看破了他的计划!
张一鸣望着他的表情,继续说道。“正因为我一直在观察着你,所以轻易的发现了刚刚你身上有气劲波动的痕迹,况且如果真的如你所说,这口井下的魔头已经冲破了封印,那么绝对不可能只是超换出几头骷髅小怪来吓唬我们,他更应该倾尽全力将咱们两个斩杀才对,但是他至今却仍未露面,只能说明封印并未全部破除,既然如此,你却着急的跳了下来,这里面定然有诈!”
张一鸣把手中的幽冥剑扔向了洞窟深处。“这么说起来,你其实一开始就没有放弃要干掉我,不过却被我技高一筹,先一步发现了而已!”
中年人脸色惨变,战战兢兢的靠在石壁上,望着张一鸣的眼神,如遇鬼神一般,他咬着牙说道。“臭小子,看来还真是低估了你,不过那又如何?那把幽冥剑乃是操控整个阵法的中枢,你将其丢进洞窟深处,必然会被那头老魔所得,届时借助此中枢破开阵法,简直是轻而易举,最终你还是逃不过成为罪人!”
张一鸣闻言摇了摇头。“原本我的思维就落入了误区,是被你所引导,而现在,你还以为能够干扰我的想法吗?我从未听说过针对魔头时,会用鲜血和污浊之物将其逐渐蚕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魔头也太弱了一点,而又如你所说,这下方的老魔懂得利用鲜血来维持自身的生命,莫非那万兽之主是个傻子不成?用这样的办法来培养自己的对手吗?”
中年人赫然变色,他盯着张一鸣,眼神里掠过一缕深深的恐惧。
张一鸣此时正色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座洞窟底部封印的,非但不是一个魔头,而更应该是一个正道高手,至于召唤出来的那些骷髅和死气,也应该是你的小把戏而已,你想要用这样的办法迷惑我,让我用先天罡气,帮你充盈阵法,在一次镇压下方的前辈,这样说起来,你还真是智近于妖,心思狡诈之极啊!”
中年人听到了这里,知道已经无法再骗过张一鸣,脸上掠过了一缕绝望之色,然后仰天大笑起来。
“小子,你还真是聪明得很,我承认,我之前一切都是在演戏,如今我落入你手,我只恨我为何没有突破先天境界,否则凭借幽冥界,杀你如屠狗也!”
张一鸣眼神中冷芒一闪,怒哼道。“就你这样的废物,也敢妄谈突破先天,现在给我去死吧!”
声音一路,张一鸣一拳轰出,只听闻啪的一声脆响,中年人的脑袋像是一个西瓜一样,顷刻间碎成数瓣,无数的血液和红白之物纠缠在一起,撒到了旁边的洞窟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