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是美洲的羽蛇神?”耶利亚问宁吉什兹达。

“名可名非常名,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阿兹台克人称我为Ketsalkoatl,玛雅人称Kukulcan.其实都是从Toltec人那里传来的。他们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部族,这个名字就是从透特而来。”

小崔说:“语言学应该是人类研究历史的一把钥匙吧。”

透特说:“是的。即使是在美洲,我也是一个主宰晨星、发明书籍、立法、而且还给他们带来了玉米的神,羽蛇神还代表死亡和重生。

在玛雅古城,有一座金字塔就是用库库尔坎(Kukulcan)命名的,金字塔的北边两底角雕有两个蛇头。每年春分、秋分两天,太阳落山时,可以看到蛇头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与许多个三角形连套在一起,成为一条跳动感很强的飞蛇,它现在是墨西哥的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

耶利亚说;”我去过那里的。墨西哥的尤卡坦,那里被称为羽蛇神的故乡。”

“马杜克从埃及金字塔中被我救出之后,就按照两大家族的协议把他发配到了北美洲。他带着夫人和儿子那布,在那荒凉的地方靠猎捕野牛度日。条件非常艰苦,他的夫人就死了。

马杜克非常爱他这个夫人。她不是阿努纳奇而是一个地球上的人。她的父亲是恩基米,就是写《以诺书》的以诺,是阿达帕的后代,他曾跟随我父恩基和马杜克去过几次火星,还拜访过伊吉吉。

马杜克的妻子叫萨尔帕尼,就是恩基米的女儿。他们的婚姻一开始是不被同意的。萨尔帕尼就像一个灰姑娘,被马杜克相中。可是他们的寿命是不能相比的。从我父恩基开始确实有阿努纳奇男性喜欢上地球上女性的事情,但是都没有像马杜克一样要公开的娶她为妻。

马杜克总是叛逆的。最后这事情到了阿努王那里裁决,让马杜克答应今后永远不可以回到尼碧鲁星上,才同意了这桩人神的婚姻。也就是在他的婚礼上,从火星上来的沙姆嘎兹带领二百个伊吉吉,在婚礼上抢了地球上的女子为妻,这就是著名的伊吉吉的抢妻事件。

马杜克在埃及大金字塔被救出,之后被流放北美。那之后,我父让我管理埃及很长时间。

可是两大家族领土纷争没有得到解决,祖父阿努王又一次来到地球上来协调两家的关系。他在两河流域停留之后,又去南美视察新的黄金冶炼基地。那时候他又顺便招见了流放在北美的马杜克。

毕竟是骨肉至亲,阿努王可怜马杜克,就允许他重新回到埃及。

因为他是父亲的长子和嫡子,有特殊的地位,所以我不得不让位。于是我才来到美洲和宁努尔塔一起建设新的天地连接中心和新的黄金冶炼中心,因此也在中南美洲形成了信仰我的体系。

马杜克回到埃及后就把我建的狮身人面像的面部给毁掉了。因为那是为了纪念我建筑大金字塔有功而得到阿努纳奇的奖赏,雕像的脸是用了我的面相。

哎,马杜克是个攻击力很强的阿努纳奇,他不仅攻击恩利尔家族,也攻击自己的兄弟。

我在埃及执政那段时间曾经扶植法老埃赫那吞进行宗教改革,去除马杜克的阿蒙神的信仰,改信太阳神阿吞神。后来马杜克回去后就废除了这些,重新恢复了他的信仰传统。我们兄弟之间的争斗也影响了埃及人的信仰和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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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抵制马杜克白羊时代的到来,恩利尔家族就派我去建设了巨石阵。

那是为测量黄道天象的具体更迭时间而建设的。

我选择了英格兰南部的沙利斯伯里,这个巨石阵由多根巨大的石柱排列成几个完整的同心园而成。用这个石阵,我就能测出马杜克的王权时间究竟在什么时候到,也就是金牛座什么时候真正的被白羊座所代替。

恩利尔家族不甘心把地球的王权交给马杜克,他们使用了核武器,但是天命难违,核武的噩风把他们自己的苏美尔文明毁掉了,而马杜克的巴比伦却在上风处而安然无恙。就这样,马杜克登上了地球历史的舞台,他把巴比伦变成了众神的门廊。

恩利尔家族到了南美洲,而我也不得不来到南美。

后来我们又一起回到尼碧鲁上。马杜克和那布却死在地球上,南纳辛去了月球。

而后,我在我的双鱼时代来临时又回到地球人类中生活了一回,我以一个新名字重新影响了人类历史,并且在人类文化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他的名字有我的字头,他也是一个医者、是光,是晨星,他在地球上的所做所为大大的提升了人类灵魂的能量,让更多的灵魂可以沿着他的足迹获得灵魂的永生。”

小崔说:“是耶稣吧?”

他又问:“那布建立了佛教吗?”

“难道辛建立了伊斯兰教?”

“公元前六世纪的轴心时代和尼碧鲁上一次回归有关吗?”

“那1500年左右的新教改革又和谁有关?”

“纳粹是谁的势力在作弄世界?”

“拿破仑又是怎么一回事?”

“美国是亚玛力人?”

“为什么有人说美国是大巴比伦?”

“中国为什么叫SINA?和南纳辛有关?”

“Yin、Qin,JIN、Qing等朝代都和辛有关吗?”

小崔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把他对人类历史的疑问甩给宁吉什兹达。

“历史充满了疑问,都有背后的力量存在。现在还不是答疑的时候,因力地球已经到了,让我们看看地球上已经是什么样子了?”

大家把视线都移到地球上。

这个令人魂牵梦绕的蔚蓝色星球已经就在眼前。

飞船穿过大气层,看到了乌云密布、大雨倾盆的地球。人类的家园还没有淹没,只是在洪水的肆虐中,人类正在挣扎度日。

最后毁灭的日子还没有到。那最大的水还没有下来。

因为时间还没有到。

磨盘还在转动,那最后的发条还没有拧紧。

末日的号角已经吹响。

生存与毁灭都有另外的含义。

死不一定是永死,生不一定是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