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笙歌倒是期待起来,二楼的拐角第二个房间就是苏择的卧室了,如想象中的差入不大,房间素雅的灰白风格,打扫的干净整洁,连茶几上的杂志都摆的井井有条。

“师傅~这是小时候的你吗?”笙歌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孩五官稚嫩,表情倒是很淡漠。

苏择笙歌从后背半包围的拥抱着,即使忘记了曾经,我们还拥有未来。“嗯。”

笙歌侧过身来,“你小时候有没有女生跟你松情书啊?”年纪小小就有国民男神的气质,竟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是蛮不可思议呀。

“不清楚。”

“嗯哼?肯定有,我就收……”察觉失言,笙歌连忙捂住嘴巴,直觉不妙。

苏择把人掰过来,让两人相对而视,“收到过情书,嗯?”尾音真是该死的撩人。苏择把笙歌的双手钳住,早晨的滋味她似乎还没尝够。

笙歌开始打鼓,理智告诉自己,这可是在师傅家里!身体却是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喵喵~”被放到地上的元宵觉得自己被冷落了,绕着两人直转圈。

“元宵看着呢。”

苏择蹲下身把元宵抱起来放到门外,顺手关上门。“它出去了。”

元宵在门外使劲的喵呜,铲屎官见色忘猫,差评!

“我们回到之前的问题,收到过多少封情书,交代一下。”在他们错过的这么多年里,想到笙歌可能会被别人拐走,苏择就不淡定了,一步步朝笙歌走来

“不多不多,没几封,我保证师傅你是我的初恋!”笙歌不由自主地后退,退到床边,终于无路可逃,苏择俯下身,轻轻松松把人压制到床上,“很巧,我们两个人的初恋都是对方。”

笙歌涂了唇彩,红唇上泛着光泽,苏择靠近能闻到唇彩的清香味。

“呀,元宵,你主子给你赶出来了啦?瞅瞅我给你带了新的小伙伴了。”苏深久身后是一只体态健美的德牧,“咳咳!”苏深久敲了敲门,“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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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要几次被人打断,苏择开门的时候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

苏深久生扛下自己兄弟无情的眼刀子,硬着头皮说,“大伯回来了。”说罢人就奔下楼了。

笙歌从床上爬起来,看到自己衣服有些皱了,耳根通红,恼羞道,“都怪你!”

苏择低下头,“不如我坐实了这罪名?”

“不不,怪我!我们下去吧!”笙歌把人挡住就要下楼。

餐厅阁里正中央一个大圆桌,圆桌上已经坐了好些个人,笙歌和苏择两人一起出现,立刻重新吸引了众人的眼光。男人面容俊逸,女人顾盼生辉,赫然一对璧人。

苏母率先打破这篇静谧,“笙歌,你跟苏择坐阿姨这来。”

笙歌也不犹豫,两人在圆桌上落座。“既然到齐了,那就开饭吧。”开口的是苏择的父亲,面容刚毅,语调中不自觉的带着严肃的气息。

“来,笙歌尝尝这个,阿姨特意做的。”相较于苏父,苏母则是热情很多,笙歌的家庭条件苏母已经听自家妯娌说过了,也没人做什么查户口的盘问,只是尽量把菜品往笙歌面前推。

苏深久筷子刚伸到可乐鸡翅面前,母上大人一爪子拍过来,“笙歌,你们年轻人爱吃这个,我特意烧的,尝尝看。”

“谢谢阿姨。”笙歌不挑食,夹了一块清蒸的鲫鱼,又夹了一块可乐鸡翅,两道菜都口感鲜嫩,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苏家人习惯了食不言寝不语,一时间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吃罢饭,众人齐坐在客厅里,闲话家常,桌子上摆着苏父爱下的象棋,

“笙歌,会下象棋吗?”

笙歌摇摇头,“我只知道马走日,象走田这些基本的规矩,战术什么的完全不会了。”

“爸,我陪你下。”苏择摆好棋局,“爸,您先手。”

笙歌不懂象棋的套路也看的津津有味,双方人马在小小的四方棋盘上厮杀,你来我往,不知不觉间,棋盘上双方都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棋子了,而且双方都不动子儿了。

“和棋了吗?”笙歌看了半天也摸出了一些门道,只觉得棋盘上的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

“嗯,和棋。”

苏深久也凑过来,“笙歌,我们两个来一盘!”

苏父学校里还有事,从兜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苏母,“我学校里还有事,先走了,一会儿你别忘记把红包给人家。”

“行行行,你忙你的去吧。”

笙歌和苏深久这两个象棋菜鸡也开始互啄了,“择哥,先说好,你不许给提示啊。”

“嗯,师傅你看着就行!”笙歌一炮吃掉深久过河的马儿。

“哎呀我去,我没看到你的炮在那!”

笙歌双炮架上去,“将军!”

“我去,笙歌你不是说你只知道马走日,象走田的吗?”苏深久被打击了,“不玩了!”

苏择默默注视着棋盘,其实苏深久的的棋局还有救,但是苏深久说了不让自己提示的,苏择也乐地看自己身边的人儿一脸欢呼雀跃地样子。

“笙歌明年就要实习了是吧?”深阿姨询问道,“小时候你常来找阿择和小久玩,上次我家臭小子还忙着打听你,结果唉!”深阿姨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叹口气。

“妈,干嘛又说到我头上。”苏深久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我朋友约我出去玩,我晚上就步回来吃饭了。”说罢人晃着钥匙就浪走了。

“笙歌啊,阿姨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物。”苏母转过身从包装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一块玉坠,下面还垫还红包。

“汪汪!”

“喵喵~”

饱餐过后的一猫一狗也凑过来了,苏母把牵引绳拿出来,“你们带元宵和汤圆出去逛逛去。”

军区大院的绿化甚好,即使是冬天,空气中都能嗅到青草的气息,两人走到林荫小道上,良久笙歌才开口,“师傅,我小时候见过你吗?”

苏择握着笙歌的手越发紧了,“见过。”

“可是我不记得了。”笙歌垂下眼帘,“小时候很多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嗯,我知道。”苏择一手牵着汤圆德牧,一手附在笙歌的脑袋上,“未来还有很长,以后不会忘记就行了。”

元宵圆圆的屁股一颠一颠了,两个人静谧地漫步于林荫道上,不觉时光老,未来啊,笙歌想起了一句话,只要想到余生会和你在一起,就会对未来地每一天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