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点头道:“陛下放心,臣已命人在燕京周围布置了陷阱和伏兵。蒙人若敢轻举妄动,必遭重创。”

他的准备工作做得十分充分,让赵光义稍感安心。

赵光义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有你这样的将领,朕放心多了。”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对狄青的能力充满了信心。

就在这时,殿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另一名侍卫跑进来,跪地禀报道:“陛下,刚刚接到南方急报,蛮族叛乱,已攻占数座城池!”

他的声音中带着惊慌与焦急,仿佛南方的局势已经失控。

赵光义闻言,眉头紧锁。

他没想到,南方的蛮族竟然也在这个时候发动叛乱。

这无疑让大宋的局势雪上加霜,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困境。

“传令南方各州,务必坚守城池,不得有失!同时,调集附近的军队,迅速平叛!”

赵光义果断下令,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果断。

侍卫领命而去,赵光义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现在的大宋正处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正确的决策。

“陛下,南方的叛乱虽然棘手,但只要我们稳住北方,南方的叛乱迟早会被平定。”

狄青安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与鼓励。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北方,绝不能让蒙人攻破燕京。”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无论面临多大的困难,他都不会放弃。

狄青抱拳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守住燕京!”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忠诚与决心。

赵光义拍了拍狄青的肩膀,道:“好!有你这样的忠臣,朕何愁大宋不兴?”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大宋的希望。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几天,赵光义和狄青日夜操劳,调兵遣将,布置防线。

燕京城内,士兵们日夜巡逻,城墙上的火炮和弩箭早已准备就绪,随时准备迎击蒙人的进攻。

每一名士兵都神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们知道,自己肩负着保卫国家的重任。

然而,蒙人的进攻比预想中来得更快。

第三天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蒙大军便已兵临城下。

他们的骑兵如同黑色的潮水,铺天盖地地涌来。

马蹄声震耳欲聋,仿佛是千军万马在奔腾,连大地都在颤抖。

骑兵们身着黑色的铠甲,手持长刀,脸上带着凶悍的表情,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赵光义站在城墙上,目光冷峻地看着远处的蒙大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冷静,仿佛是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

他知道,这场战斗将决定大宋的命运,他必须全力以赴。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火炮准备,弩箭上弦!”

赵光义果断下令,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如同洪钟般响亮。

随着他的命令,城墙上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

火炮的炮口缓缓转向远处的蒙骑兵,士兵们紧张地调整着角度,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弩箭的箭矢也已上弦,寒光闪烁,仿佛是随时准备射出的利箭。

每一名士兵都全神贯注,等待着战斗的开始。

蒙大军在城下停了下来,为首的将领高举长刀,大声喊道:“赵光义!速速开城投降,否则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他的声音充满了傲慢与威胁,仿佛大宋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赵光义冷笑一声,道:“蒙蛮子,休得猖狂!我大宋将士,誓死不降!”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不屈的斗志。

他的话语如同一声惊雷,在城墙上回荡,鼓舞着每一名士兵的士气。

蒙将领闻言,大怒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攻城!”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疯狂,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随着他的命令,蒙大军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

他们的骑兵高举长刀,风驰电掣般冲向城门,试图强行突破。步兵则扛着云梯,艰难地向城墙靠近。他们的脸上带着坚毅的表情,仿佛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攻破城池。

赵光义见状,果断下令:“开炮!”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如同战场上的指挥棒。

随着他的命令,城墙上的火炮齐声轰鸣。

炮弹如同雨点般砸向蒙大军,瞬间,蒙骑兵人仰马翻,惨叫声此起彼伏。

炮弹在敌群中爆炸,掀起巨大的烟尘和火光,将敌人炸得血肉横飞。

有的骑兵被炮弹直接击中,身体瞬间被炸成碎片;有的则被气浪掀翻,摔落在地,痛苦地挣扎着。

然而,蒙人并未因此退缩。

他们的步兵迅速架起云梯,开始攀爬城墙。

城墙上的宋军士兵则用弩箭和滚木礌石进行反击。

弩箭如飞蝗般射向攀爬的蒙士兵,许多人在云梯上便被射中,惨叫着摔落下去。

滚木礌石也如雨点般落下,砸在敌人的头上、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当第七波蒙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冲过护城河时,狄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然扯动腰间那串沉甸甸的铜铃。

铜铃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在这战场上的喧嚣中显得格外刺耳。

城墙暗格里,仿佛被唤醒的沉睡巨兽,顿时伸出三百具青铜机关弩。

这些弩机精巧而复杂,以磁石为弦,蓄势待发,箭槽内填装的并非寻常箭矢,而是科技院特制的“蜂巢雷”。

那一个个六棱形铁筒,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毁灭之力。

随着机关弩的触发,那些铁筒如同被投石机抛出的巨石,划破空气,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向冲锋的蒙军。

触及地面的瞬间,铁筒轰然炸裂,迸射出上千枚浸透砒霜的铁蒺藜。

铁蒺藜如同密集的雨点,狠狠地扎进蒙军将士的身体。

正在冲锋的蒙军铁骑,前一刻还如狂风般势不可挡,此刻却突然成片栽倒。

战马铁蹄踏中暗器的瞬间,碗口大的血洞便从腹部直透脊背,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染红了战袍,也染红了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

战马嘶鸣着,前蹄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倒下,砸起一片尘土。

骑士们从马背上被甩出,重重地摔在地上,有的当场毙命,有的则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更致命的是那些嵌入甲缝的毒刺。

蒙军将士的铠甲,本是他们战场上最坚实的护盾,此刻却成了毒刺的帮凶。

毒刺无情地穿透铠甲的缝隙,深深地扎进肉里。

中者浑身抽搐,面容扭曲,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七窍流出黑血,那黑血如同恶魔的唾液,将他们的脸庞染得狰狞可怖。

护城河水也被染成诡异的墨绿色,河面上漂浮着死尸和残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城墙之上,狄青紧握着铜铃的手微微颤抖,他的脸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光芒。

他深知,这一战的胜负,关乎大宋的存亡,关乎无数百姓的安危。

他不能退缩,也不能犹豫。

“放闸!”

赵光义挥动令旗,声音沙哑而有力。

他的脸庞因激动而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十二座水门同时开启,发出沉闷的轰鸣声。

混着冰碴的江水如同脱缰的野马,裹挟着圆木汹涌而出。

江水冰冷刺骨,冰碴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无数把锋利的匕首。

那些圆木,是事先准备好的松木,经过特殊的处理,浸泡过火油。

它们在江水中翻滚着,相互碰撞,发出咚咚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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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它们接触到江面的空气时,火油瞬间被点燃,燃起蓝火。

那蓝火如同幽灵的火焰,跳跃着,蔓延着,将蒙军后阵的粮车烧成冲天火柱。

粮车上的布幔和帐篷瞬间被火焰吞噬,化作熊熊烈火。

火焰中,粮草噼啪作响,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

浓烟滚滚升起,遮天蔽日,将整个战场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浓烟中传来骆驼的哀鸣,那声音凄厉而悲惨。

蒙军引以为傲的“驼城”战术,尚未施展便化为灰烬。

骆驼们被火焰和浓烟吓得惊慌失措,它们四处奔逃,有的撞上了燃烧的粮车,被火焰吞噬;有的被圆木撞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驼背上的物资和装备散落一地,有的被火焰烧毁,有的被江水冲走。

蒙军将士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驼城”化为乌有,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赵光义站在城墙之上,目睹着这一切,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这一战的胜利,并非偶然,而是自己和将士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战场上的硝烟和血腥味,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期待。

此时,战场上的形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蒙军原本如潮水般的攻势,被狄青的机关弩和赵光义的水攻彻底打破。

他们死伤惨重,士气低落,开始纷纷撤退。

大宋将士们则乘胜追击,他们呐喊着,挥舞着兵器,如猛虎下山般冲向蒙军。

狄青也加入了追击的队伍,他手持长枪,身先士卒。

他的长枪在战场上如同游龙出海,所向披靡。

每一次刺出,都能带走一个蒙军将士的生命。

他的脸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眼神中却透露出更加坚定的光芒。

他深知,这一战的胜利,只是暂时的,未来的路还很长,很艰难。

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和将士们齐心协力,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守护好这片土地,守护好大宋的百姓。

战场上,喊杀声、哀嚎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大宋将士们奋勇杀敌,他们的身影在硝烟和火光中若隐若现。

蒙军万夫长赤老温,目眦欲裂,双眼中燃烧着狂躁的火焰,那是被愤怒与求胜欲望填满的可怖神色。

他手中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刀光霍霍,“噗噗”两声,两名溃逃的士兵便被他狠狠砍翻在地。

刀刃切入皮肉,鲜血飞溅而出,在阳光的照耀下,那血迹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令人胆战心惊。

旋即,赤老温亲自率领着麾下的重甲死士,他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宛如一股黑色的铁流,向着偏门奔涌而去。

这些死士扛着的,可不是普通的攻城器具,而是通体漆黑、散发着幽邃光泽的玄铁锥。

此乃西夏遗匠耗尽毕生心血打造的破城锤,锤头精心雕刻着一张狰狞的狼首,那狼首栩栩如生,血盆大口里獠牙交错,獠牙间隙中,暗藏着装满硫磺的火室,仿佛一头蛰伏的凶兽,随时准备喷吐出毁灭一切的熊熊烈焰。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要将天地震碎。

包铁城门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剧烈颤抖,第三次撞击后,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那缝隙如同恶魔张开的嘴,露出了未知的恐怖。

赤老温见状,仰天长笑,笑声中满是癫狂与得意。

他猛地扯开胸前的皮甲,露出那纹满神秘符咒的胸膛,符咒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似乎蕴藏着无尽的力量,给予他勇往直前的勇气。

然而,赤老温沉浸在即将破城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门缝里正缓缓渗出泛着荧光的碧绿色黏液。

这黏液如同恶魔的涎水,缓缓流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预示着一场可怕的灾难即将降临。

当破城锤第十次重重地撞击在城门上时,那坚固的城门再也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力量,轰然洞开,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硬生生撕裂。

蒙军死士们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还没来得及发出欢呼,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立当场。

只见整座瓮城内壁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蜂窝状孔洞,那些孔洞密密麻麻,犹如无数双恶魔的眼睛,阴森森地窥视着他们,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