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叫大家来,是宣布几件事。”

何雨柱的声音不大,却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重。

“第一,从今天起,成立‘柱石集团’南方分公司。娄晓娥任总经理,全权负责红棉厂及后续所有正规商业项目的运营。”

他看向娄晓娥,目光锐利。

“你的任务是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用最快的速度,把‘柱石’的牌子,插遍整个南方的市场。”

“是,何董。”娄晓娥深吸一口气,郑重应下。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和眼前这个男人捆绑在了一起。

“第二,龙叔。”何雨柱的目光转向陈金龙。

“何爷,您吩咐。”龙叔立刻躬身。

“你的‘水路’,从今天起只做三样生意。”何雨柱伸出三根手指。

“一,我需要的设备和技术资料,不惜一切代价,给我运进来。高温瞬时灭菌机和全自动真空封罐机为第一批货物,给你一个月时间!必须给我搞来!”

“二,国内稀缺的物资,药品、电子元件、奢侈品,给我运进来。”

“三,把国内的古董、黄金、稀土,给我运出去,换成外汇。”

龙叔听得心惊肉跳,这三样生意,每一样都是在刀尖上跳舞,利润大得吓人,风险也大得吓人。

“太子坤,”何雨柱的声音没有停顿,“你负责所有货物的陆地运输和安全,从码头到仓库,从仓库到火车站,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是,何爷!保证万无一失!”太子坤立刻挺直了腰板。

“阿灿,”何雨柱最后看向那个少年,“你的情报网,要给我覆盖整个羊城和香江。我要知道,哪条船今天出海,哪个官员今天收了钱,哪个老板今天多娶了个小老婆。钱,人,都不是问题,我要你成为南方的‘地下之王’。”

“是,何爷!”阿灿激动得满脸通红。

何雨柱站起身,从桌下拎出一个手提箱,放在桌上打开。

又是那满满一箱的港币。

“这里是十万港币,作为南方分公司的启动资金,由娄晓娥管理。”

“龙叔和太子坤的‘开销’,从这里出。阿灿的情报经费,也从这里出。”

“我的规矩很简单。”何雨柱环视众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一,绝对的忠诚。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人,从今天起,你们是我的人。谁敢有二心,下场,你们可以参考过山虎。”

冰冷的话语,让龙叔和太子坤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第二,我的人,不能受欺负。在外面,谁敢动你们一根手指头,就是打我何雨柱的脸。你们不用怕,天塌下来,我给你们顶着。”

这句话,又让阿灿和太子坤等人眼中燃起狂热的火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何雨柱的眼神变得无比深邃,“我们做的是生意,不是滥杀无辜的土匪。欺行霸市,鱼肉百姓的事情,绝对不准做。谁坏了这个规矩,我亲手清理门户。”

恩威并施,规矩严明。

一个集资本家、黑手党教父、开明君主于一体的复杂形象,在众人心中轰然建立。

“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何爷!”四人异口同声,声音里充满了敬畏与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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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何雨柱点点头,“散会吧。娄晓娥留下。”

龙叔等人躬身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何雨柱和娄晓娥。

“你……你不怕他们反水吗?”娄晓娥看着何雨柱,忍不住问。这些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怕?”何雨柱笑了,“我给他们的,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金钱,权力,还有……希望。”

“我给了龙叔安稳,给了太子坤地位,给了阿灿一个看得见的未来。至于你……”

何雨柱看着她,“我给了你一个,亲手建立商业帝国的机会。”

他走到娄晓娥面前,伸手理了理她有些散乱的鬓发,动作轻柔。

“羊城,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娄晓娥的脸颊微微泛红,心跳有些加速。她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我……我会的。”

安排好南方的一切,何雨柱没有丝毫停留。

第二天,他便带着杨振华给他的那份绝密文件,以及对未来的全盘规划,登上了返回京城的火车。

南方,已经落子。

接下来,该是京城这盘大棋,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

火车哐当哐当,一路向北。

当何雨柱再次踏上四合院的青石板路时,一股截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里干净得不像话,连墙角的青苔都被铲得一干二净。

正中央,原本是大家闲聊扯淡的空地,此刻却挂上了一块小黑板,上面用娟秀的粉笔字写着“四合院功劳簿”。

“刘海中,清扫院落三次,记小功三次。”

“三大妈,缝补公共桌布,记小功一次。”

“贾张氏,清理公共厕所一次(监督下完成),记小功一次。”

……

何雨柱看着那块黑板,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看来,棒梗把他教的东西,执行得很彻底。

“哥!你回来啦!”

何雨水第一个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胳膊,脸上满是喜悦。

冉秋叶也跟了出来,眉眼间带着一丝为人妇的温婉和羞涩,静静地看着他,眼里的思念满得快要溢出来。

“回来了。”何雨柱拍了拍妹妹的头,然后牵起冉秋叶的手,感觉整个旅途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柱子哥!”棒梗也从工地那边跑了回来,一个月不见,这小子黑了,也壮实了,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沉稳和精干,再无半分以前的顽劣。

“干得不错。”何雨柱扫了一眼功劳簿,夸了一句。

棒梗立刻挺起了胸膛,像个得到将军夸奖的士兵。

“柱子哥,你交给我的事,我都办好了。院里现在没人敢炸刺,都抢着干活挣功劳呢。罐头厂的厂房地基也快完工了,就是……就是那个机器的事……”棒梗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

“机器的事,不急。”何雨柱笑了笑,“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