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蹲在井边,用树枝拨了拨水面的油花,小眼睛转得飞快:“这油花看着像是炒菜用的菜籽油,跟傻柱店里用的一个味儿。”

“雨柱啊,你这就不对了,赚钱也不能祸害街坊啊,这井水污染了,大家都没法用了,你得负责!”

刘海中腆着肚子,摆出长辈架子:“傻柱,我早就跟你说过,做生意要顾着街坊,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井水被污染了,你说怎么办吧?要么你出钱给大家买水,要么你就把焦香居关了,整改好再开!”

秦淮茹也挤在人群里,看着浑浊的井水,心里满是纠结。

她知道焦香居的废水排放规矩,也清楚许大茂的为人,这井水肯定是许大茂故意污染的,想栽赃给傻柱。

可她又怕贾张氏和许大茂报复,不敢轻易开口,只能在心里默默着急。

马华和赵青也赶了过来,看到井水的样子,马华立刻急了:“你们胡说!我们店的废水都是排进下水管道的,根本不会往井边排!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搞鬼!”

“谁会故意搞鬼?”贾张氏跳起来,“除了你家傻柱,还有谁?我看你就是想狡辩!”

何雨柱闻讯赶来,看到井边的景象,心里瞬间明白了。

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水面的油花和烂菜叶,又闻了闻味道,眉头微蹙。

这油花看着新鲜,不像是长期排放积累的,反而像是刚倒进去的,而且烂菜叶上还沾着点面粉,正是许大茂昨天在院里吃包子时丢的。

“各位乡邻,”何雨柱站起身,语气平静,“这井水确实被污染了,但不是我焦香居的问题。”

“我店里的废水都有专门的排放管道,直通街面的污水井,大家可以去看看。”

“而且,这水面的油花是刚倒进去的,烂菜叶上还沾着面粉,是谁干的,大家心里应该有数。”

狗剩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我刚才来打水的时候,看到许大叔在井边转悠,手里还拎着个油壶,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想,可能是他把油倒进去的!”

许大茂脸色一变,立刻反驳:“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在井边转悠了?你一个小屁孩,别听傻柱的话,故意污蔑我!”

“我没有胡说!”狗剩眼神坚定,“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手里的油壶是绿色的,跟你昨天在店里赊的那个一模一样!”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慌乱的样子,心里的挣扎越来越强烈。

她想起傻柱这些年对贾家的帮助,想起许大茂一次次的阴谋诡计,终于鼓起勇气,

上前一步:“许大茂,你别再撒谎了!我刚才在院里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往井边跑,手里还拿着个油壶和一袋烂菜叶,肯定是你把井水污染了,想栽赃给傻柱!”

“你胡说!”许大茂跳起来,“秦淮茹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

“你有!”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哽咽,“我还看到你把油壶和烂菜叶藏在了院门口的柴火堆里,你要是不承认,我们可以去看看!”

许大茂脸色瞬间惨白,下意识地看向院门口的柴火堆。

街坊们见状,立刻涌了过去,果然在柴火堆里找到了一个绿色的油壶和一袋烂菜叶,油壶里还剩一点菜籽油,和井水里的油花一模一样。

真相大白,街坊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指责许大茂:“太缺德了!为了栽赃傻柱,居然污染大家共用的井水!”

“许大茂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以后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闫埠贵和刘海中脸色变了变,悄悄往后退,想溜之大吉。贾张氏也没脸再说话,拎着菜篮子躲到了人群后面。

孙干事很快赶来,了解情况后,当即对许大茂道:“许大茂,你故意污染公共水井,栽赃陷害他人,跟我回街道办接受处理!”

许大茂被工作人员架着离开时,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毒,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何雨柱看着浑浊的井水,对街坊们道:“各位乡邻,这井水被污染了,不能再用了。我让人去买几桶纯净水,先给大家应急。另外,我再请人把井水清理干净,消毒后再用。”

街坊们纷纷道谢:“傻柱,谢谢你!还是你仗义!”

“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听许大茂的鬼话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愧疚和感激。

她知道,自己这次终于做对了,没有再被许大茂和贾张氏裹挟,而是站在了公道这边。

张婶正坐在院门口择菜,眼角余光瞥见独居的李大爷拄着拐杖往公共厕所走,脚步踉跄得厉害。

她心里刚闪过一丝担忧,就听见“哎哟”一声闷响,李大爷重重摔在地上,拐杖也飞了出去。

“不好!李大爷摔着了!”张婶赶紧扔下菜篮子跑过去,街坊们也纷纷围了过来。

何雨柱刚从焦香居出来,见状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李大爷:“李大爷,您怎么样?哪儿疼?”

李大爷捂着膝盖,脸色发白:“腿……腿疼得厉害,站不起来了。”

何雨柱当即道:“马华,快去叫诊所的王大夫!青丫头,拿块木板来当临时担架!”

众人七手八脚把李大爷抬到屋里,王大夫赶来检查后,说膝盖骨裂了,得卧床休养,还得定期换药,后续可能还要去大医院拍片子,费用不少。

李大爷无儿无女,只有个远房侄子,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街坊们都犯了愁。

这时,许大茂挤了进来,脸上堆着假笑,心里却盘算着:机会来了!他清了清嗓子,对众人道:“大伙儿看,李大爷这情况,得花不少钱,还得有人照顾。我提议,成立个‘邻里互助会’,大伙儿凑钱给李大爷治病,再轮流照顾他。傻柱生意好,赚钱多,理应多出点,我看他出二十块,我们剩下的人每人出五块,差不多就够初期的医药费了。”

闫埠贵眼睛一亮,立刻附和:“我看行!互助会是好事,雨柱你就多承担点,二十块对你来说不算啥。我再算算,后续换药、营养费,说不定还得加钱,到时候再按比例摊。”

刘海中腆着肚子,摆出领导姿态:“大茂这提议好!邻里之间就该互相帮助。傻柱,你要是不答应,就是自私自利,不顾街坊死活,以后谁还跟你来往?”

贾张氏也跟着起哄:“就是!傻柱赚了那么多黑心钱,也该拿出来点做善事了!不然遭天谴!”

狗剩站在角落里,心里满是不解:柱叔平时最热心,李大爷摔了,他肯定会帮忙,可许大茂他们怎么还强制摊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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