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才总被人欺负!”

何雨柱笑了笑:“街坊之间,以和为贵。只要大家吃得放心,我就满足了。”

后厨里,马华松了口气,对何雨柱道:“柱叔,这次多亏了秦姐说实话,不然还真被他们栽赃了。”

“秦淮茹心里还是有杆秤的。”何雨柱拿起炒勺,“好了,别耽误做生意,接着炒菜吧。”

何雨柱颠着勺,眼角余光瞥见门口寥寥无几的食客。

往常这个点,店里早坐满了街坊,今儿个却空着大半桌子,连常来的老主顾都没见着。

“柱叔,不对劲啊。”马华端着空托盘回来,脸上满是焦急,“刚才我去巷口转悠,看见好多街坊都往许大茂家跑,说是他家开了‘私厨’,菜比咱们这儿便宜一半,还说……还说咱们的菜掺了边角料,不值那个价。”

“许大茂?他又耍什么花样?”赵青刚蒸好的包子还冒着热气,闻言手一顿,“他刚从派出所出来没几天,怎么敢公然开私厨?”

话音未落,就听见四合院方向传来闫埠贵的吆喝声:“大伙儿都尝尝啊!大茂这手艺,跟傻柱不相上下,价格还实惠,一份红烧肉才八毛,比焦香居便宜四毛呢!”

何雨柱熄了灶火,擦了擦手往外走。只见许大茂家的小院门口挤得水泄不通,许大茂系着件破旧的围裙,正从屋里端出菜来,脸上笑得得意。

刘海中站在一旁,帮着招呼客人,嘴里还念叨:“我早就说大茂有手艺,以前是没机会施展。这菜啊,实惠才是硬道理,不像某些店,光卖名气!”

贾张氏端着碗,在人群里穿梭,逢人就说:“可不是嘛!傻柱那店,看着光鲜,背地里都用的是边角料,我家淮茹亲眼看见他把碎肉混进肉馅里!大茂这儿都是正经好肉,吃着放心!”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口,脸色发白,想反驳又不敢,只能低着头,手指攥得发白。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明镜似的。许大茂是吃准了街坊们图便宜的心思,借着之前的矛盾,造谣焦香居用料掺假,自己搞起私厨分流客源。

他那所谓的“便宜”,指不定用的是什么劣质食材,而且私厨无照经营,卫生根本没保障。

“许大茂,你这私厨有营业执照吗?卫生条件达标吗?”何雨柱走上前,语气平静却带着质问。

许大茂脸色一变,随即又硬气起来:“我这是街坊之间互相帮衬,不算开店,要什么营业执照?不像你,开着大饭店,赚着街坊的钱,还用料掺假!”

“我用料掺假?”何雨柱冷笑一声,“我焦香居的食材都是从正规渠道进货,每天的进货票据都贴在墙上,街坊们随时能看。你呢?你这肉是从哪儿进的?敢拿票据出来看看吗?”

许大茂眼神躲闪:“我……我这肉是从乡下亲戚那儿拿的,新鲜得很,不用票据!”

“乡下亲戚?”何雨柱瞥了眼他端出来的红烧肉,色泽暗沉,肉质发柴,明显是冻了很久的肉,“这肉看着像是从南城冷库批的冻肉,解冻后再烧,口感发柴,还带着点异味,你也好意思说是新鲜肉?”

几个尝过的街坊脸色变了变,有人小声嘀咕:“好像是有点柴,不如傻柱做的香。”

“我看这价格便宜,才来试试,没想到……”

许大茂见状急了,赶紧道:“你们懂什么!这是乡下土猪肉,口感就这样!傻柱就是嫉妒我生意好,故意造谣!”

刘海中赶紧帮腔:“就是!雨柱,你别总盯着大茂不放,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把自己的菜价降下来,别总想着赚黑心钱!”

“我赚黑心钱?”何雨柱指着许大茂的私厨,“他这无照经营,用冻肉冒充新鲜肉,卖便宜价误导街坊,才是真的坑人!万一吃坏了肚子,谁负责?”

闫埠贵凑上前,小眼睛转得飞快:“雨柱啊,话可不能这么说。大茂也是为了街坊着想,便宜又能解馋。你要是觉得他用料有问题,拿出证据来啊!”

“证据?”何雨柱转头对马华道,“去把咱们今天进的五花肉拿来一块。”

马华立刻跑回焦香居,很快拎着一块新鲜的五花肉回来。

那肉色泽鲜亮,肥瘦相间,纹理清晰,一看就是上好的新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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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把肉放在案板上,对街坊们道:“各位乡邻,我这肉是今早从老李头那儿进的,大家可以看看,新鲜不新鲜。再看看许大茂的肉,颜色发暗,肉质松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我卖一块五一份红烧肉,是因为用料实在,成本摆在这儿;他卖八毛,用的是冻肉,成本低,还敢造谣我掺假,这不是坑街坊吗?”

这时,秦淮茹突然鼓起勇气,走上前道:“大家别听我婆婆胡说,我从没看见雨柱用碎肉混进肉馅里。”

“相反,我看见许大茂昨天从南城冷库拉回一筐冻肉,还让我婆婆帮忙遮掩。”

“你胡说!”贾张氏跳起来,指着秦淮茹骂,“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没胡说!”秦淮茹眼圈发红,却依旧坚定,“冷库的王师傅可以作证,许大茂拉冻肉的时候,他也在场!而且,许大茂的私厨没有消毒设备,碗筷都是随便冲一下就用,一点都不干净!”

真相大白,街坊们顿时炸开了锅。有人把嘴里的肉吐了出来,有人开始指责许大茂:“你太缺德了!用冻肉冒充新鲜肉,还造谣别人!”

“无照经营还不卫生,这要是吃坏肚子怎么办?”

许大茂脸色惨白,还想狡辩,却被突然赶来的孙干事打断:“许大茂!你无照经营私厨,还使用劣质食材误导街坊,跟我回街道办接受处理!”

原来,刚才有街坊看不下去,偷偷去街道办报了信。

许大茂见状,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被孙干事带来的人架着就走。

刘海中、闫埠贵也没脸再待,灰溜溜地溜回了家。贾张氏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低着头跑回了屋。

围观的街坊们纷纷走进焦香居,店里瞬间又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