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左右为难

“拼了！反正都是一死！”

“是的，勇士是不会做缩头乌龟的！”

李青川冷笑：“既然你们想一起上，那我就省事了。”

此时，尉迟恭率领的一万玄甲军如同天降神兵，杀入战场。然而，他被外围敌兵纠缠，无法前进，只能眼睁睁看着突厥首领们冲向太子。

“噗……”、“噗……”

突厥首领们如秋风中的落叶，纷纷落地，毫无生机。

尉迟恭看得目瞪口呆，太子殿下的实力太过惊人。要知道，突厥人个个身强体壮，能成为首领的更是个中翘楚。但在太子面前，他们却如同纸糊的木偶，不堪一击。战场上，“保护太子”的呼喊声震耳欲聋。

玄甲军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突厥士兵在他们的冲击下溃散，向渭水河畔逃窜，那里有他们的大本营。另一路突厥援军本想增援，但一见是唐朝太子，吓得掉头就跑。

玄甲军欲乘胜追击，却被李青川制止。“他们还会再来，不急于一时。”他注意到逃兵中有三千背嵬军。

尉迟恭赶到，单膝跪地请罪。但李青川并未责备，反而称赞他的及时支援。他深知尉迟恭不仅是功臣，更是忠臣。

接过圣旨，李青川与尉迟恭轻声交谈，提及皇帝可能允许使用特殊手段。尉迟恭有些尴尬，因为太子的实力已经无需这些手段。

尉迟恭担心太子抗旨，李青川却笑道：“抗旨又如何？我又不是没做过。”临别前，他巧妙地让尉迟恭否认见过他，以避抗旨之嫌。

“驾！驾！驾！”李青川正准备离开，远处又传来圣旨声，要求他立即回宫。他停下马蹄，等待新命令，心中却已有了计较。

他们原本以为一日之内能将圣旨送到太子手中，却没想到太子行踪不定。听说在凉州，赶到却发现是空城。若不是遇到传捷报的士兵，他们还蒙在鼓里。原来太子已去了幽州。

历经千辛万苦，他们终于找到太子。但太子却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只留下一句“我没空”，便策马扬鞭而去。这让他们不禁怀疑太子是否要抗旨不遵。

尉迟恭见状，笑眯眯地说：“违个旨嘛，小事一桩，不信你们追上去问问他！”可哪里还有太子的影子，小侍卫们急得直跳脚，决定立刻回宫向皇上报告。不过走之前，尉迟恭让他们顺道捎个捷报回去，自己则带着玄甲军继续追太子。

这时，新皇帝李世民正在太极殿主持早朝，大臣们吵得他头疼。一听尉迟恭传来捷报，他心里一喜，说不定好消息能让他松口气。

老太监呈上捷报，李世民急忙打开，大臣们都屏息等着。李世民哈哈一笑，让大臣们轮流看捷报。大家一看，都惊呆了，捷报的内容太出人意料——太子不仅勇猛无比，还带了远超预料的兵马出征。

这消息像颗炸弹，把满朝文武都震得不轻。

“难道是驻军来帮忙了？”李世民看完捷报，疑惑地问，“太子这次私自出兵，竟重创敌军先锋，还烧了他们的粮草。”

话锋一转，李世民脸色一沉：“身为储君，竟敢私自行动！回来非好好教训他不可！”虽然话说得狠，但提到太子的战绩，李世民脸上还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想：陛下夸太子可真够特别的。这时，有大臣站出来说：“陛下，太子此举虽未请示，但为唐朝争取了时间，功不可没啊。”

“陛下，太子心系国家，亲赴险境，此乃唐朝之福。”其他大臣也跟着附和。

李世民听着大臣们夸太子，心里美滋滋的，原本还担心太子受罚，没想到这么多人支持，连魏征都站出来了。宦官们则默不作声，知道这时候不能多嘴。

虽然李世民表面还板着脸，但身体微微发抖，泄露了他的高兴劲儿。他摆摆手说：“不行，太子擅自行动，必须受罚！”

就在这时，捷报一个接一个传来，尉迟恭又报捷，说太子直奔幽州，根本不理皇帝的命令。太极殿里顿时鸦雀无声，事情发展得太快了。

李世民又尴尬又生气，刚才还说要严惩太子，现在太子抗旨，让他左右为难。他一拍桌子，大声吼道：“混账！竟敢违抗圣旨！”

世家子弟趁机纷纷要求严惩太子，以正朝纲。李世民大喝一声：“够了！”太极殿再次安静下来。

李世民听着这些世家子弟的话，心里烦躁得很。他们故意挑事，想给太子定罪。太子私自调兵，这罪名可不小。但这些官员却只说“抗旨”，要求严惩太子。

李世民知道不能小看这些世家，毕竟李家能坐上皇位，也靠了他们的支持。他也明白，隋朝之所以灭亡，就是因为世家纷争。他冷冷地看着大臣们，心想：你们的小九九，朕能不知道？想换太子，没门儿！

“来人，把这几个小侍卫关进天牢！”他突然下令。大臣们愣住了，不明白怎么扯上小侍卫了。有人喊冤：“陛下，我们冤枉啊！太子一见我们就跑了！”

“住口！朕不仅让你们传旨，还让你们务必带他回来。你们办砸了事，还敢骗朕！”金吾卫不容分说，把几人押走了。

李世民扫视那些世家大臣，这几个小侍卫正是他们家的。“哼”，他心想，竟敢在朕身边安插眼线，等过了这关，非收拾你们不可。

这时，一个士兵冲进太极殿，说突厥大军已到渭水河畔，离长安只有四十里了。大臣们惊慌失措，议论纷纷。

“唐朝不能再打仗了。”

“再动荡，国家就完了。”

又一个士兵来报，突厥两个可汗要皇帝亲自去渭水谈判，否则就屠幽州城百万百姓。李世民眼前一黑，一百万条人命啊！

为了民心，他决定亲自去渭水跟突厥交涉。虽然可能割地赔款，但赢得民心更重要。

他站起身，坚定地说：“国难当头，朕不能坐视不管。诸位爱卿，谁愿随朕去渭水，面对突厥？”

大臣们不管真心假意，都跪下高呼：“愿追随陛下，守护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