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状,他在律师行业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要他接手的案件,没有失败可言。”

迟良一直在寻找他的破绽,抓到对方律师的小辫子,那么事情就好办。

只可惜这个人单调乏味,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我去蹲点,是个人都会有弱点。”

刘慧仁扶着腰爬下床,身无寸缕,艰难前行。

“躺回床去。”

迟良皱着眉头,他最不喜欢听话的女人,折磨她那么多次,还能起身去外面蹲点?

“我看你可有精神了,继续吧。”

“嗯,不要。”娇气的语气,总算有点以前的样子,前些天冷漠的模样谁喜欢呢?

“你要的,小乖乖...我来了。”

三天时间,他们的二人世界,无人打扰,尽情享受。

成羽大嫂在门外,手停留一会,又放下来。

自言自语着,“她不会有事吧,万一撕裂会很痛的。”

她拿着一碟点心,垂头丧气,没人和她说话,甚是无聊。

“哎呦...”似有痛苦的叫声,从转弯处传来。

一个53岁的阿姨倒在地上,脏布撒落一地,她的兜里鼓鼓的。

成羽大嫂好心为阿姨扶起来,“阿姨,你摔伤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小姑娘,你人真好,我老了,身子不中用,家里的逆子只会啃老...”

大娘身子摔伤,嘴巴一个劲倒出来,甚至连她的祖宗十八代也说出来,惹来轻轻的同情。

儿子啃老,老公赌钱,女儿嫁出去就不再回来,只剩她一个老人家辛苦赚钱。

不小心触摸到大娘的衣兜,硬邦邦的,似乎是圆筒纸巾。

“阿姨,我有些钱,刚才你摔倒的时候捡到的,你看一下是不是你掉的?”

只见大娘两眼发光,下一秒眼泪狂飙,“姑娘,你人真好,阿姨命苦。”

能帮一个就一个,轻轻内心里对穷人最为同情,毕竟她苦过。

“阿姨,你眼睛不舒服吗?一眨一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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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不中用。”

“哪里老,你可年轻了。”

“呵呵,你这种漂亮女人专门说骗人的话,美女没一个好人。”

大娘无端端改变说话语气,声音不再微弱,强势起来。

她兜里的东西映入眼帘,原来是圈起来的纸币,数量可观,张张是新币。

难怪,刚才闻到一股锈味,她还以为自己闻错了。

“阿姨,我哪里是美女,卸妆后绝对是个丑八怪。”轻轻把手弄在脸上,将粉底弄乱,尤其眉粉,一抓眉毛处,脸上瞬间又黑又白,乱七八糟的妆容,像一只脏兮兮的猫。

“姨你妹。”大娘从胸前掏出两个馒头,丢在轻轻身上。

若是仔细看,此人的长相偏于女性,难怪轻轻会看错性别。

“势利眼的女人,你们不得好死。”

咻一下,他背后藏有一把刀。

“你恩将仇报,我好心扶你回去。”

“谁叫你多管闲事。”

轻轻深知自己不够大爷斗,于是她抓住大爷的命脉。

抓他衣兜里的钱,十分结实,竟取不出来。

尬笑一下,轻轻转身一跑,大喊,“救命啊,杀人了。”

当初陈尘提及到会所安保问题,没想到让自己遇到,好倒霉。

“成羽,你在哪?”

成羽的右眼皮在眨动,陈尘摸一下他的眼睛,“跳啥?那么兴奋?”

他们在安保室里抽查可疑人物,才离开一会,他就担心轻轻的安危。

“小子,你担心大嫂啊?你是不是爱上人家了?”

“禁忌,有意思啊哈哈。”

“亏你是一个老板,嘴里没句文明话,难怪他们说...”

他故意不说完,吊陈尘胃口。

“说什么?你说,开头了不把话说下去,是不是男人?”

陈尘摸着他的脸,把方向对着自己,刚好错过摄像头里的追赶。

待到成羽甩开男人的手后,目光再次停留在摄像机总控,有个男人行为不妥,“等下,他是谁?拿着刀追什么?”

刚好有个死角,轻轻躲在一边,只是大爷越来越近,阴险地笑出声,“你叫啊,把他们都叫来,来一个,杀一个,你们都该死。”

“大爷,你有病就去治,想想你的家里人,他们好可怜的。”

“住嘴,我儿子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他没有我这种爸爸,才完美,我应该死。”

事情反转,大爷把刀转移目标,他指向自己的喉咙,目光涣散,似乎想到美好的事情,嘴里竟含有笑意。

“哈哈,儿子,我死了就没人查到你的亲生父亲。”

轻轻完全懵掉,大爷的儿子不是在家啃老吗?突然变成高高在上的人,不认自己的父亲?

“诶,你别自残,生命诚可贵,亲情价更高,你儿子他不希望你自杀的。”

轻轻试图靠近大爷,好言劝说,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碰到刀了。

加油,轻轻,你可以的。

她自己给自己打气。

“莫轻轻,你离他远点!”

成羽大声喝住向前拿刀的女人,她天真过头,还劝大爷住手。

他的声音惊醒了大爷的胡思乱想,“不,我不死,你们该死。”

刀的方向又转移,换到轻轻的脖子上,只因她靠的太近。

“大爷,你放开,有事好好说,你要钱是吗?我很多,都给你。”

成羽安抚大爷,他的刀已划破肌肤,流出一点血液,心提了上来,轻轻绝对不可以死,不可以!

“钱?我儿子大把钱,兜里的钱,都是他给我的,他找人给我钱。”

“对,你儿子那么孝顺,你没必要害无辜的人丧命,不然你坐牢了,他就看不到你。”

“婆婆妈妈说个啥,直接干掉他。”陈尘炸毛了,成羽一改往日风格,和歹徒谈话。

“陈尘,你给老子住嘴。”

大爷的情绪刚缓和一会,又被陈尘打乱节奏,他愤怒看向陈尘,“你也该死。”

“啊对对对,有本事过来砍我啊。”陈尘展开双臂,嗤笑大爷。

“啊...”大爷用力推开女人,拿着刀向陈尘方向砍,成羽眼里只有轻轻,没有想保护陈尘的意思。

于是乎,陈尘慌张了,踏马来真的。

你追我赶,大爷的体力敌不上年轻人,气喘吁吁。

“该死的,平时那么多人,现在蚊子没个。”

他一转身,晃当坐在地上,“猪头,你是谁?”

“你爹,我。”

猪头脸男人轻易解决掉手持凶器的大爷,“弱爆了,被大爷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