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你曾拼劲全力依然未能得到的东西,要么它不够美好,要么它注定不属于你。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就算是爱而不得,你也依旧要用自己最美的一面去拥抱这万千繁星,你永远会是这世上最美丽最独特的那一个,也许前路难行,但等你的人永远都在!

行色匆匆大抵就是如此!

后来别离就和我们做了告别,独自一人回了北京。景德镇回北京的路变得容易多了,不仅是因为路况以及交通方式的改善,也因为她的轻装简行。

余生路漫漫,就送她到此吧!

我和文执也赶回了杭州,原定的拍摄计划没有执行,原定的拍摄时间也没用上,这是一次奇怪的工作旅程。

原本轻装简行的应该是我和文执才对,别离的改变是我们乐意见到的,但也不免为她可惜。

我和文执赶回杭州的时间又是晚上,这次比上回从新疆回来早了不少,一路上我们的心情也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们没有回市里,而是回了小院。在巷口碰到了出来买东西的东方悦,东方悦奇怪的问我们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还问我们吃饭了没?

一路上我们确实没怎么好好吃饭,所以告诉她还没吃,准备一会儿随便吃点。东方悦让我们先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来家里,她回去给我们做饭。

我们也应声答应,告诉她一会也跟她说说回来能这么快结束的原因。

我们过去的时候,东方悦正在把饭菜往桌上端。秦爷爷见我们来了,忙着脱下了围裙。

“来啦,快吃吧。我亲自下的厨,多吃点啊!”爷爷笑着说。

“这么晚了还麻烦您给我们做吃的!”文执不好意思的说。

“哈哈,这有什么的!我也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快来吃吧,刚炒好的,香着呢!”

爷爷炒了三个菜,我们边吃边对爷爷和东方悦说着我们这一次的见闻。

听到别离的故事后,爷爷和东方悦都不免感到可惜。因为受伤的是个女孩,所以很容易收获大家的同情。

爷爷说:“你们这代人呐,就是活得太明白了,所以什么都得不到。你看我们当年那会儿,什么都是稀里糊涂的,在你们眼里我们那个时候就是什么都不懂,可后来呢,我们这一代人稀里糊涂的都得到了想要的,而你们这一代人呐,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了!”

和爷爷相处这么久以来,见到的都是爷爷嘻嘻哈哈的样子,像这样认真的跟我们讲这些还是第一次。

“想当年我追你们奶奶的时候,就没这么多事!我们那个年代感觉都是一见钟情,两人见一面感觉都很好,就慢慢交往起来了。你们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所以会限制你们的做法,也不能怪你们,毕竟时代不一样了啊!”

秦爷爷的老伴走了好些年了,听东方悦说是因为生了一场大病,没有治愈就去世了。再提起老伴的时候,爷爷的眼里没有伤感,有的只是想念和开心。

“我和她就是这么认识的!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后。都对彼此有些好感,所以就慢慢在一起了,直至结婚生子,就这么一步步的过来了!”

“我们那时候没有电话,交流全靠书信。虽然我们离得不远,但也不会经常待在一起。书信往来,有什么想说的想表达的都在字里行间。那时我还亲手给她绣了很多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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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越说越想说,越说也越开心。

“那你们有出去约会过吗?”我一边吃一边笑着说道。

“那当然有,吃饭看电影我们那时候就做啦!”爷爷笑着说。

“那时候每次约她都很紧张,生怕她不答应。能把她约出来那一段时间心情都会很好!你看看,这样的爱情多好。”

听到爷爷的话,让我不免想起钱钟书先生在《围城》里写的:“约着见一面,就能使见面的前后几天都沾着光,变成好日子。”我想秦爷爷的心情大概就是这样的,那时候的爱情确实简单,也真的很美!

爷爷又接着说:“你小子可要对小执好点,要是敢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

“哪舍得欺负她,而且我也不是她的对手啊!”我笑着说。

一旁的东方悦对爷爷说:“我们文执可是跆拳道黑带!大学那会儿更是有名的班花,追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还敢不好好爱护!”

爷爷笑了笑:“哈哈,黑带好啊,要是他敢欺负你,就打他一顿出气!”

我和文执相视一笑,这样的乐趣这样的人这样的生活不就是我们想要的。

感情其实就是这样,只要能见你,只要她能在我身边,雀跃的心情就能被拉的很长很长。原则抵不过我乐意,你有你的打算,我有我的目的,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

谈及爱情,我们都想到了它最美的那一面。也慢慢忘了曾有个叫别离的姑娘所经历的那些事,虽然事已终了,但后来的路确没有人陪她一起走,那个一路单行的女孩一定会慢慢变好的!

我又想到别离的经历,所以向爷爷问道:“那您有过伤心的或者是一直记着的事儿吗?”

爷爷想了想说:“当然有啊!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帆风顺呢?”

“是关于奶奶的事吗?”我又问。

“她的事确实让我陷进去了很久,但几年时间我也就慢慢走出来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那还有什么事能让您一直记着?”我不解的说。

“我们这个年纪啊,该走的路都走的差不多了。一坐下来,不免就会想起从前的故事,想起从前的那些人、从前的那些事!都随着时间慢慢消失了,曾经的那些人啊,我也很多年没再见到了!”

“我年轻时也是有一群好朋友的,我还有几个结拜的兄弟呢!只是后来慢慢少了联系,到现在都不知道去了哪?只有我,一直待在杭州没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