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好故事呀,我听得、看得、见得也羡得,却唯独难得!

难得之送与自己,却见得之许以他人。只是那些本应得到好故事的人后来都不太好,好的故事又给了别人,可别人又在嘴里叹息自己的故事,它好呀,可它好吗?

我曾听闻许许多多的故事,不甚枚举,也无好坏之分,全凭看我能不能记得住。那些好故事,往往我记不住,再好的故事我记得住却碰不到,“坏”的故事许多,却也只是在我眼中的相对的坏,它坏吗?也许不坏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倒认为旁观者更迷,因为作为旁观者往往看不清发展的始末,更不知晓其中的细节。身处故事里的人往往知道自己陷了进去,但依旧甘愿如此,为什么,换做是我们大概也会如此,而这就是答案。

集中的工作了好几个月后,我和文执终于可以不用各地的跑了。我们安静的在杭州待了很久,每天上班下班,有时间就打听找老房子的事,还别说,后来真找到一间。

那屋子的确很破落,但两进的院子,倒也宽敞,只是时间搁置的久了,里面落满了灰尘,连房上的瓦片都有碎了的,院里的墙也塌了点。

破是破了点,要不是太破太久估计人家也不会卖。

价格倒也不贵,八万块,不过买下来之后修缮装修也要花费不少钱。不过后来还是和文执合计把屋子买下了,修缮屋子都是我和文执弄得,因为本身我是学建筑的,所以对这些倒不陌生,一些设计也是信手拈来熟练的很。

我们利用周末时间修缮屋子,因为和秦爷爷家离得不远,所以爷爷和东方悦也常来帮忙。

爷爷笑着说:“还是年轻人会折腾啊,买个老房子自己盖,哈哈,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也亲自来做!”

“爷爷,您可风华正茂呢!我观您英气十足,身体孔武有力,那必须得活到一百岁呀!”

好话谁不爱听,即使是一向文雅的秦爷爷也不禁哑然失笑。那段时间我和文执常在爷爷家蹭饭,爷爷不经常下厨,所以一般都是东方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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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给他们露了一手,爷爷狐疑的看着我说:“不会是文执做的你给端来了在这忽悠我吧!”

文执笑着说:“这还真是他做的,林客他下厨也是一把好手,我也比不过他!”

“哈哈,颇有我当年的风采啊!这才对嘛,男人就要做给自己的妻子吃。”爷爷哈哈的笑道。

听到妻子二字,文执不免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爷爷也反应过来我们还没结婚,急忙补充道:“看你们这么恩爱,结婚还不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可一定得请我去!”

“当然得请您啊,这面子上也大了点!”|

“哈哈,就你会马屁!”

房子修缮的工作慢慢接近了尾声,我心爱的小院也有了更美的生机。两进的屋子,我和文执弄了两个卧室。前院是客厅加一个卧室,外有厨房和一个卫生间。

后院也有一个卧室和卫生间,还有个书房和可以用来闲坐玩闹的地方。

院子可花费了我们好大一番功夫,我们亲自动手铺了一个鹅暖石小路,还种了些花草,挖了个小池子和一个亭阁,池子里有我们养的一些锦鲤。

看着终于大功告成的屋子,心里的成就感就十足。那天我和文执请了秦爷爷和东方悦过来吃饭,叨扰了那么久当然要有所表示。

爷爷一进门就夸赞地方好,又是池子又是花草的。屋子采用的大多是苏式园林建筑的风格,所以能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后来我们常在小屋住,爷爷也常来串门,我经常下厨,爷爷偶尔露露手艺,生活的点滴亦不过如此。有所想,又有所得,仅此而已。

再一转眼,又是一年秋来到!

我们又接了一个外出约拍的工作,来找我们的是一个女生,就她一个人来的。

女孩见到我们的时候有些紧张,我以为是像我以前那样一上台就紧张的那种,所以我把语气放的很平和。我又问了一些具体的要求,女孩就匆忙的离开了。

她叫别离,一个我第一次听到的姓氏。她说有个地方可能以后再也回不去了,所以想在那里留下点回忆,简单的说就是要到某个地方拍些自己喜欢的照片,起初我并没有在意,因为这只是个简单的工作。

原本这样的工作我是不需要做的,但因为那段时间工作室工作多,人手安排不过来,所以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和文执。

文执很喜欢女孩的名字,我问她不会觉得伤感吗?别离、离别,分开总归不是那么美好。

文执不禁回道:“也许她父母就希望她少些离别呢,才起这个名字的呢!”

我心道大概就是这样,父母起的名字大多希望有个好的寓意,谁会给孩子想个不好的寓意呢!

别离有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后来我和她定了出发的时间,也了解了那一行的目的地,景德镇。

大名鼎鼎的瓷都景德镇我们自然是听过,只是一直没去过而已。所以自然很愿意有这样的一次机会,既是工作也可以当作走走看看了。

我们是在目的地会的面,在当地车站碰到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她脸上有任何开心的情绪。我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太好,所以我想她应该是有些心事。

文执也看出来了,虽然我们刚认识,但也算是朋友,所以文执安慰的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女孩又平静的回答说:“不是的,可能第一次有些紧张。”

后来逐渐的她的脸色看上去才好些,但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眼神里的那份伤感,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只是她在努力使自己平静,所以不仔细看看不出她微妙的异样。

我们到达景德镇已经是下午了,接近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和文执到达酒店放下行李,就打算出去吃一顿。我们邀请别离和我们一起,但她说她有些累了所以就没去!

吃饭的时候,我还和文执说起过,文执说她也注意到了,只是不知道别离心里有什么心。本来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一次开开心心的拍摄才对的,不过现在看上去更像是一次煎熬。

但我和文执毕竟只是为了工作而来,所以既然别离不愿意说那必然是不想告诉别人,我们也没有追问。

吃完饭我和文执在街头走了走,我所以为的景德镇是一个不大的小地方,里面都是做瓷器的老人。不过真正到了这里才知道,这是个规模不算小的地方。虽然名字叫镇,但却是个地级市。

不过有一点我们倒是猜了个半对,这里确实有很多做瓷器的老人,烧制的、画釉的、写款儿的,各个方面都有专精的人,但干这一行的也不全是老人,年轻人也有很多,大多都是继承父亲爷爷那一辈的人的手艺。

街上到处都是和瓷器有关的店铺,一件件器物很精美,当然价格也不便宜,我和文执一边哇的感叹制作之精美,一边又哇的感叹价格之昂贵,所以什么都没有买!。

市区不是我们那一行的目的地,我们只是在这里短暂的停留,我们要去的是一个叫瑶里古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