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得意的许大茂

关于娄家要离开的事情，赵山河心里早有准备，自然也不会有太多的纠结。

两个人要是真心相爱，三年的时间根本不算什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娄晓霞是有信心的。

在此之前，他还需要做另外一手准备。

单独让娄家离开，他肯定是放心不下的。

如果孔战他们能够跟着走，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娄家的财富确实不少，却没有足够的实力来保护这样的财富。

电视剧里面，娄晓娥回来摇身一变就成了大老板。

在港城这个地方，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和欺负，那就不得而知了。

娄家跟他没有关系，他自然不会去关注。

现在娄晓霞是娄家的一份子，他自然要为其规划一番。

安排完食堂的事后，他就直接离开了。

作为食堂主任，这恐怕是最大的好处了。

以前他在车间，一天八小时都得老老实实地待在那里。

就算是姜志业的关照，他能离开的时间都不算太多。

车间那么多人看着，姜志业不能太过于放水。

现在当了这个食堂主任，他的时间就充裕很多了，没有人管到他头上。

来到孔战所在的院子，大门紧闭，一个人都看不到。

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孔三警惕的声音，“谁？”

“我。”

听到赵山河的声音，孔三这才把门打开。

“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了。”

看着对方一脸的着急，赵山河脸色微微一沉，“发生什么事了吗？”

孔三正想开口，背后却传来了孔战的声音。

“你进来，我跟你讲。”

经过孔战的一番描述，赵山河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只能说瞌睡了就送枕头，这件事情的发生，倒是让赵山河能够省不少的力气。

事情很简单，墨守成遇到了麻烦。

现在中医的形势并不好，大家都不认同。

作为其中的翘楚者，墨守成自然受到了多方的关注。

以前大家拿墨守成没有办法，现在形势变了。

墨守成这几天时间在外面，受到了很多的针对。

不要看他一身功夫，在有些事情面前，功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前段时间，刚好在附近开了一个小诊所。

本来开得好好的，今天被人给砸了。

幸好孔三他们及时赶到，才没有闹出人命。

要知道墨守成这样的功夫高手，杀个把人根本不在话下。

“前辈呢？”赵山河问道。

孔三指了指屋里，“正在生闷气呢，砸了几轮东西了。”

听到这里，赵山河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前辈开这家诊所，想必是为了找一个好的衣钵传人吧？”他看向孔战询问道。

孔战点了点头，直接承认了下来，“眼下这种情况，恐怕是没可能了。”

“不如换一个地方，还有机会。”赵山河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他的建议。

孔战听了苦笑一声，“全国都是这样，我们又能跑到哪里去？”

“国内确实这样，你们有没有想过去港城？”赵山河提议道。

听到这个建议，孔战两师徒都皱起了眉头。

这么一个提议，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

他们原本是想找赵山河过来，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墨守成不要再抛头露面。

等风声过去了，再来说其他的事情。

赵山河的这个建议，他们之前想都没有想过。

他们在这里生活得不好，但这里是他们的根，是他们的故乡。

现在要他们背井离乡，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个制度都不一样的地方，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孔三在诧异过后，脸上却有些跃跃欲试。

作为一个年轻人，早就听说过港城这些地方了。

他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如果自己去港城，能不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可惜这么一个想法，只在他脑海里只是一闪而过。

他清楚地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这件事情由赵山河提出来，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做这件事情没有可能，对方却是有能力的。

此时他看向赵山河的眼中，满满的全是期待。

对于孔战这些老人而言，四九城确实有着非凡的意义。

对于他而言，这里全是苦难的回忆。

要是能离开这个地方，未尝不是件好事。

孔战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看了赵山河一眼，对方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要让他离开这里，他是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的。

他正想开口拒绝，却看到了一脸跃跃欲试的徒弟。

看到这一幕他立马明白过来，徒弟是有想法的。

“你觉得我们离开这里，就能够过上好日子？”孔战沉声问道，表情不是很好看。

赵山河摇了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以眼下这种情况，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背井离乡，人生地不熟，我们能做什么呢？”孔战继续问道。

他不认同这件事情，但是得问清楚。

徒弟的想法，他多少知道一些。

墨守成这位老友，他自然是不能替对方做决定的。

总之把一切都问清楚，他对徒弟和老友都算是有个交代。

“你们有打拼的实力，再加上一定的财富，在港城很快就能够打出一片天地。”赵山河含糊地解释了一句。

财富从哪里来，他现在自然不会告诉对方。

孔战眉头紧皱，他自然能听出来，对方的话只说了一半。

他知道对方这样做，是对他还不够信任。

又或者说这样的事情，太过于重要了。

在没有得到他肯定答复之前，对方不会把什么都透露出来。

孔三张了张嘴，想开口说话，但看了一眼师父，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

在这件事情上面，他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孔战思索了片刻，随后让徒弟去房间里把墨守成给叫了出来。

没过一会儿，脸色难看的墨守成就从房间走了出来。

他一边往外面走，嘴里还在抱怨，“姓赵的小子，你叫我出来干什么？”

看到墨守成还在生气，赵山河笑呵呵地安慰了两句。

孔战没有耽误时间，直接把赵山河的想法说了出来。

墨守成听完之后，脸色同样凝重了起来。

他今年已经快六十了，现在离开十九城，以后还有机会回来吗？

这个问题，他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

孔战是铁了心不愿意离开，他的情况却不一样。

他想把这一身东西传下去，眼下在四九城是行不通的。

要是能换个地方，不会再有人限制他，那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你如何能够保证我们能够尽快在港城立足？”他提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赵山河给了刚才一样的回答，同样没有透露太多。

“孔老头，你应该不会离开吧？”墨守成转头看向好友。

孔战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个半废人，在这里了却残生就行了。”

“师父……”孔三张嘴喊了一句，后面的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了一眼徒弟，孔战的眼神非常的复杂。

他作为一个老头子，自然是不想离开这里。

徒弟才二十多岁，正是向往外面世界的年纪。

如果他一直把对方困在这里，是不是一件好事？

“这件事情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墨守成最后给了这么一个回答。

赵山河点了点头，“这是大事，确实需要好好考虑一番，那我就回去等你的消息了。”

孔三张了张嘴，还是没敢说话。

这些年他跟师父待在一起，对师父是言听计从。

师父现在的态度非常的明确，就是不愿意离开。

他开口问这件事情，就是让师父为难。

让师父为难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做的。

赵山河自然都明白，很识趣的没开口询问。

这件事情的决定权，在孔战他们手上，他不能过多地去插手。

对方不管做什么样的决定，都要尊重。

这群人要是不愿意过去，他还有备用方案。

总之，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让娄家独自去冒险。

赵山河离开之后，孔战跟墨守成就商量起这件事情。

“看这样子你是准备离开了？”孔战开口问道。

两个人几十年朋友，彼此之间还是了解的。

墨守成刚才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对方要是真不想离开，就会直接拒绝。

现在说需要时间，等于是变相答应了。

在多年的好友面前，墨守成自然没有隐瞒。

他点点头承认了下来，“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我继续待下去了，我准备去一趟港城，等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后再回来。”

“你真的相信赵山河？”孔战突然问道。

墨守成看了自家好友一眼，慢悠悠地问道：“我知道你性格多疑，从来没有相信过赵山河，可是眼下这种情况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

这一句话，直接就让孔战当场沉默了。

跟赵山河相处这么久，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对方。

他要是只有一个人，不会有这么重的疑心。

关键是，他手底下跟着一大群人。

这群人的生死毫不夸张地说，全部握在他的手里。

轻易相信外人，是对这群人的不负责。

赵山河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一丝希望，还不足以让他全部相信对方。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毫不犹豫拒绝刚才的提议。

现如今看来，老友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他要是不答应赵山河，赵山河还会像以前那样支持他们吗？

就算是会，这件事情肯定会在两个人当中留下间隙。

有了间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看老友没有说话，墨守成又问了一个问题。

“刚才孔三的表情你应该看到了，他是想离开这里的。

“你不想离开这里，我可以理解，年轻人向往外面的世界，你觉得能够拦得住他吗？就算拦住了，他心里难道不会怨你吗？”

孔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老友说的都是对的。

“你真的决定了？”他看着老友问道。

墨守成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我准备去港城，换个地方试一下。”

说完之后，他看了孔战一眼，“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难，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孔战这才明白过来，老友之所以说要时间考虑，原来是为他准备的。

他心里有些感激，“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

“我觉得你可以跟孔三好好谈一下。”墨守成提了个建议，随后便直接离开了。

看着老友的背影，孔战心里异常的唏嘘。

他以为老友这次回来，会一直待在四九城，不再出去。

现在看来，他对这个老友的了解还是不够深。

对方年纪这么大了，现在就想找一个衣钵传人。

其他的事情，都得放到这件事情后面。

他之所以不担心，自然是因为孔三的存在。

徒弟有了离开的想法，他是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第二天，孔三就直接找到了赵山河。

“前辈他们想好了？”赵山河有些意外。

以孔战他们的年纪，做这样的决定，自然是非常的困难。

他想着对方能够在三天之内给他回答，速度就已经很快了。

没想到仅仅一夜的功夫，对方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孔三点了点头，“应该是做好决定了。”

赵山河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才笑着开口，“你很想去港城？”

在赵山河面前，孔三自然没有隐瞒。

他直接点头承认了下来，“我确实想去港城闯一闯，听说那边的武术能够派上用场。”

现如今的华夏，武术已经被慢慢淘汰。

再厉害的武术，遇上的热武器都得认输。

就拿孔战来说，一身暗劲放在全国，绝对算得上是高手。

这样的高手，在战场上还不是因为热武器掉了一条手臂。

港岛就不一样了，那边有很多的社团，靠的就是身手。

孔三练武练了十几年，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他相信到了港岛，这一身本事肯定能够派得上用场。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如此的心动。

“你觉得孔老会让你去吗？”赵山河问道。

说到这件事情，孔三无奈地摇了摇头。

“昨天师父问过我了，我说了自己的想法，他老人家会不会答应我也不知道。”

赵山河点了点头，没再提这个话题，跟着孔三一起离开了轧钢厂。

“前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做好了决定。”赵山河直接开门见山。

墨守成点了点头，“我需要一个衣钵传人，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得跟我透露一下，到底要怎么做？”

离开这里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舍不得的事情。

关键是他的一身医术，必须找到一个合格的人来继承。

赵山河笑着摆了摆手，“前辈先别着急，孔老还没答应我。”

看着一旁一脸期待的徒弟，孔战微微叹了一口气。

“实不相瞒，我不愿意离开，其他的人要是愿意跟你走，我不会有意见。”

听到这个回答，赵山河自然是非常满意。

一旁的孔三有些激动，他没有想到师父会成全他。

在激动过后，他心里突然有些伤感。

这十几年的功夫，他一直跟师父待在一起。

现在他要离开了，不知道师父以后能不能够习惯。

“孔三你先出去，我们有要事商量。”孔战直接把徒弟支出去了。

赵山河之前不愿意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少一个人知道，总归是好事。

孔三没有任何意见，点点头就直接出去了。

现在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什么时候去港城。

到那里之后，自己就能够大展拳脚了。

看着徒弟有些雀跃的背影，孔战摇了摇头。

“你说得没错，我不能把他绑在我身边。”这话是对墨守成说的。

墨守成挥了挥手，“别急着下结论，先听听这小子是什么打算。”

去港城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就这样去，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他和孔三身上确实有功夫，但有功夫只能自保。

想要在港城这个复杂的地方发展起来，光有武力是不够的，得有财富才行。

看着两人已经下了决心，赵山河自然就没再隐瞒。

“实不相瞒，我有一位朋友，家里非常地有钱，他们过段时间也会离开。

你们有武力，他们有财富，如果能够合作，就能够弥补彼此间的弱点。”

听到赵山河这样说，墨守成两人微微点点头。

赵山河说的人是谁会，两个人早就已经猜到了。

对方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钱肯定是有一点。

要说到财富，那是万万沾不上边的。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赵山河的对象娄晓霞。

关于这一点，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能够猜到自然不是难事。

要说让他们意外的，那就是娄家会让赵山河来办这件事情。

赵山河跟娄晓霞谈对象的时间，应该没多久才对。三

对方到底有什么闪光点，能让娄家这么信任？

在这种情况下，孔战没有避讳，直接提出了这个问题。

赵山河笑了笑，“你们放心，过两天我会安排你们见面，不用担心的。”

对于这件事情，墨守成他们自然有非常多的疑问。

见赵山河都这样说了，他们自然不好再问。

反正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只要能够见到娄信泽，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用怀疑赵山河。

要是连人家的面都见不到，剩下的事情自然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后，赵山河就直接回了轧钢厂。

现在他是食堂主任，时间方面是相对自由的。

一整天都不待在食堂里面，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不管怎么样，下午就在食堂呆着，等到下班再回家。

刚到食堂门口，就听到了傻柱的声音。

“许大茂，我看你是找打！”

“属猪，你今天敢打我试试，信不信我让你后悔！”许大茂嚣张的声音传来。

现在的许大茂，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巴结上了李怀德。

赵山河现在只是食堂主任，对方却已经是办公室副主任了。

能够让李怀德破格提拔，看样子对方下了不少的功夫。

傻柱自然是不服气，“你一个副主任怎么啦？李厂长我都打过，我还怕你？”

“大家可都听到了，这是他亲口承认的，我今天要替李厂长教训一下你！”许大茂立马抓住了傻柱口中的漏洞。

赵山河笑着走进去，“大茂哥，柱子哥，你们在院子里天天吵，怎么来了厂里还吵架？”

轻飘飘一句话，就把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归为邻里之间的斗嘴。

说完之后，他还给傻柱使了一个眼色。

“柱子哥，你吹牛得看场合，你连李厂长都见不到几面，还想打人家？”

傻柱此刻反应过来，看了一眼许大茂，摸摸头没说话。

这么一个举动在其他人看来，自然就觉得傻柱是在吹牛皮。

刚才的危机，赵山河一句话中消除了。

看到众人都不关注这件事情，傻柱松了一口气，给赵山河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真要被许大茂抓住了辫子，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看到赵山河坏了自己的好事，许大茂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不敢对赵山河怎么样。

现在双方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他自然不会客气。

“赵山河，谁是你哥？乱叫什么？这里是厂里，要叫职务！”

见许大茂一副小人样，赵山河懒得搭理他。

“你们都杵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干活了吗？”

傻柱见此情况，赶紧招呼众人离开。

许大茂急了，赶忙挥手喊道：“你们都别走，刚才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众人听到这话，全部停下来看着赵山河。

赵山河语气非常的平淡，“我才是食堂主任，该听谁的你们心里有数吧？”

傻柱肯定是不会给许大茂面子“，没错，现在我们要听赵主任的话，其他人算个球。”

说完之后，他就催促着众人离开。

众人都有些担心许大茂会不会借题发挥，现在能够脱身自然是求之不得。

没一会儿功夫，傻柱等人便全部跑开了。

许大茂气得不行，好事全部让赵山河给坏了。

“赵山河，你把我好事给坏了！”

赵山河斜瞥了对方一眼，“我怎么就坏你好事了？”

“我今天是来食堂检查的，你现在把人全部喊走，这是在跟李厂长对着干！”

许大茂可不管这么多，一上来就扣了个大帽子。

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此刻恐怕都慌起来了。

大家都知道，许大茂跟李怀德的关系非同一般。

得罪了对方，就等于得罪了李怀德。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他们根本就无从辩解。

赵山河解清楚地知道，对方无非是在狐假虎威。

说是检查食堂，纯粹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李怀德现在这么忙，哪有时间关注一个小小的食堂。

“人都已经走了，你想怎么办？”赵山河故作为难道。

见赵山河的语气没那么强硬，许大茂立马得意了起来。

“很简单，你给我道歉！”许大茂立马想出了办法，“回到四合院，当着所有人道歉！”

听到对方这样说，赵山河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想让他道歉，简直是做梦。

许大茂见赵山河在那里大笑，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知道对方这样做，肯定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赵山河我告诉你不要得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厂长，告你一个工作不利！”

赵山河轻哼了一声，“你要是敢去，我佩服你。”

“我有什么不敢的？”许大茂梗着脖子道，“我这可是奉了李厂长的命令来办事的。”

赵山河指了指食堂，“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许大茂有些不明所以，“这跟我们说的是有什么关系吗？”

“整个轧钢厂的领导都在等着吃饭，你要是敢承担责任，我就把所有人叫过来。”

许大茂听到这话后，脸色大变。

这要是耽误了厂里领导吃饭，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别看他是副主任，其实手上没什么实权。

他能当上这个副主任，靠的是娄家的那箱金子。

当然一整箱金子他不可能全部到手，只是留下了其中三根。

他把两根送给了李怀德，才得到了现如今这个副主任。

想要坐稳这个位置，没有外人想的那么简单。

要是得罪了李怀德，这个位置分分钟跟他没有关系。

看着许大茂半天不说话，赵山河笑了，直接走了。

许大茂看着赵山河的背影，咬牙切齿道：“赵山河，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赵山河来到后厨，傻柱赶紧迎了上来。

“那家伙没怎么样你吧？”

赵山河无所谓地挥了挥手，“你放心好了，他没这本事。”

“说的好。”傻柱直接竖起了大拇指，“这小子偷奸耍滑有一套，想对付你，根本没戏！”

赵山河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让傻柱赶快去工作。

耽误了领导吃饭，他这个食堂主任是有责任的。

傻柱自然不敢耽误，带着手下操作了起来。

赵山河一直待到下班，这才往外面走。

这时厂里面并没有多少人，显得有些冷清。

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时，一道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

“赵山河，等一下我！”

赵山河觉得声音有点耳熟，转头一看是许久不见的柳岩岩。

说起来，自从他进修后，就没再见过对方。

没想到今天在厂里，会再次相遇。

他停了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岩岩气喘吁吁地跑到赵山河面前，拍了拍胸口，“你等我缓口气。”

看着对方起伏不定的胸口，赵山河的视线忍不住扫了过去。

最后，他用极大的毅力，赶紧把视线移走了。

柳岩岩对于这样的目光，早就已经习惯了。

赵山河看过来的第一时间，就被她发现了。

原本她非常的得意，没想到赵山河只瞟了一眼，就立马把目光转走了。

这么一个举动，让她非常的不高兴。

她挺了挺胸，“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上我？”

“你找我有什么事？”赵山河自然不会接这话。

柳岩岩白了赵山河一眼，“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

对于这样的回答，赵山河直接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没给柳岩岩开口的机会，他转身就往大门走去。

看到对方这个举动，柳岩岩直接傻眼了。

在厂里这么久，哪个男人会这么对她？

“赵山河你等我一下，有事情找你！”

赵山河就当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柳岩岩气得不行，她没想到赵山河会假装听不见。

没有办法的她，只能快步追上去，拦在了赵山河面前。

“赵山河，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赵山河双手一摊，“你不是没事吗？我还急着回家吃饭呢！”

柳岩岩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难道吃饭比她这个大美女更有吸引力吗？

“你到底有没有事？”赵山河见对方不说话，有些不耐烦了。

以前他对于柳岩岩，都是敬而远之。

原因非常的简单，对方在他看来太过于强势了。

他自己是一个强势的人，跟这样的人相处久了，肯定会不断爆发矛盾。

再加上他现在已经有了娄晓霞，自然不会再去招惹其他女人。

对于赵山河这么一个态度，柳岩岩非常的生气。

“赵山河，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见对方开始胡搅蛮缠，赵山河懒得废话，绕过对方就往外面走。

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跟一个生气的女人讲理。

柳岩岩看到这一幕，气得大骂了起来，“赵山河，我告诉你不要后悔！”

赵山河才懒得理她，反而是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走出了厂门口。

柳岩岩看到这一幕，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赵山河刚回到四合院门口，就听到院子里非常热闹。

自从他回来之后，院子里一直都冷冷清清的。

今天这么热闹，倒是让他有点不习惯。

走进一看，发现人基本上都在院子里。

院子中央，站着的是徐大茂跟秦京茹。

两个人穿着一身大红衣，正笑呵呵地给众人发糖。

赵山河立马明白过来，这两人终于勾搭在一起了。

看到赵山河回来，徐大茂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就换上了笑容。

“山河你回来了，快来吃哥哥的喜糖。”

看对方这样子，就好像下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见对方这样说，赵山河笑呵呵的走上前。

“大茂哥，你这二婚的速度有些快啊！”

听到这话，许大茂脸色微微一变，很快恢复了正常。

“什么二婚不二婚的，我这是追求真爱！”

院里其他人听到这话，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外面的人或许不清楚，徐大茂跟娄晓娥为什么离婚，但院里的人都明白。

许大茂这家伙就是为了自保，选择出卖了自己的妻子。

这样的人在他们看来，太无耻的。

人家现在是厂里的副主任，还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你说气不气人？

冲着对方的身份，院里的众人有什么话只能藏在心里。

现在看到赵山河讽刺对方，他们是非常乐意见到这一幕的

赵山河正想开口接话，母亲王晓丽的声音传了过来。

“山河你快过来，我有事情找你。”

赵山河看了一眼许大茂，无视对方抬起的手，点点头便进屋去了。

看着对方的背影，徐大茂脸色非常的阴冷。

来到屋里，赵山河放下解放包，“妈，什么事？”

王晓丽看了一眼外面，赶紧把房门给关上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干嘛要跟许大茂唱反调？”

赵山河轻轻一笑，“就是看他不顺眼。”

“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可现在是副主任，你小心点，不要跟他斗气。”王晓丽不放心道。

见母亲这么担心，赵山河笑着答应了下来。

“你放心，只要他不招惹我，我就不理他。”

见儿子这样回答，王晓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响起了争吵的声音。

“许大茂，你这二婚结得不对啊！”

“傻柱，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别给我捣乱。”

傻柱的声音中带着笑意，“二婚也算大喜吗？你说这姑娘是不是瞎了眼，找了个二婚的图什么呢？”

“我就乐意，你管得着吗？臭厨子！”这是秦京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