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眼中很是慌张,没有想到傻柱这么快就把自己猜了出来。

不过这些慌张也只是一闪而过,他早就预料到,傻柱会恼羞成怒,再来打他。

所以立刻就往阎埠贵身后躲,傻柱的拳头直接锤在了阎埠贵的肩膀上。

“哎呦,傻柱你往哪打?你要打死我呀?”

阎埠贵天天想占傻柱的便宜,可傻柱的饭盒他没有拿到一回。

刚才正听许大茂讲述傻柱今天翻车的事情,这又被傻柱打了一拳,立刻计上心头。

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顺势一倒,躺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嗷嗷直叫。

许大茂立刻往后躲,同时大声喊道:“快来人啊,傻柱要把阎大爷给打死了!”

杨瑞华一家几口人立刻冲了出来,纷纷叫嚷,与此同时,前院的邻居,也都上前拦着傻柱,不让他继续行凶。

许大茂很是得意地抖了抖衣领,给了傻柱一个眼神,让他知道,和我斗?你根本不是对手。

易雨柱恼羞成怒,想要再去殴打许大茂,可是胳膊和腰都被其他人紧紧地抱着,只能在那里咆哮。

杨瑞华第一时间想要去扶阎埠贵,可阎埠贵立刻给她了一个眼神,让他改变主意,抱着阎埠贵在那里放声痛哭。

阎埠贵虽然有三儿一女,不过加在一起也不是傻柱的对手,并没有上前殴打他,只是在那里指责傻柱,殴打老人,没有尊敬长辈。

前院的吵闹很快引来了易中海,他喝道:“住手,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哼了一声,没有再挣扎,不过也没有说话,他这时候也有些后悔,刚才没有看清楚,竟然打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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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嗓门一落,院子里的喧闹顿时消了大半。

他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阎埠贵,又看了被几人架着,脸红脖子粗的傻柱。

最后的目光落在一旁,嘴角带着讥笑的许大茂身上,心中顿时有了数。

易中海沉声道:“都松手,让柱子说话。”

傻柱揉了揉被抓疼的胳膊,梗着脖子很是不情愿地叫道:

“易爹,是许大茂这孙子在背后嚼舌根,我怀疑那大字报就是他写的,我本来是想找他算账,没成想,三大爷突然凑过来,这才一拳头打在他的肩膀上。”

许大茂立刻跳出来叫道:“你胡说八道,那大字报怎么可能是我写的?我只是在和阎大爷唠嗑,是傻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动手,要不是阎大爷拦着,你是想把我打死呀!”

许大茂说完之后,还冲着阎埠贵使了一个眼色。

不用许大茂提醒,阎埠贵当然知道怎么做,捂着肩膀,哎哟一声,声音提高了八度。

“他易大爷,你可为我做主,傻柱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我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得住他的打,现在肩膀疼得都抬不起来,指不定是骨折了!”

许大茂也在旁边帮腔:“易大爷,你一向提倡尊老爱幼,可傻柱竟然殴打老人,你说这事情怎么办?”

杨瑞华在旁边哭得更凶了,抱着阎埠贵的胳膊嚎叫。

“就是啊,他一大爷,傻柱也太不尊敬长辈了,哪有动手打老人的道理?今天你要不给个说法,我和你没完。”

周围的邻居也都会跟着附和,,都说傻柱太冲动了,也有劝阎埠贵先起来再说话。

傻柱在那里气的眼睛都红了:“老阎,你在那里少装蒜,那一拳根本就没有使劲,你纯属讹人。”

临到跟前的时候,傻柱虽然没有及时撤下拳头,可也轻了不少的力气,只是轻飘飘的一拳而已。

没有想到阎埠贵就顺势倒在地上,讹人讹到他的头上来了。

“我讹你?”阎埠贵猛地坐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肩膀叫道:

“我可是人民教师,为人师表,怎么能够干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来?”

阎解成叫道:“傻柱,你冤枉我爹了,他刚才在地上都疼得打滚,能是装的吗?”

“傻柱,你是不是不想赔医药费?今天这事情没完!”

易中海皱着眉头,他当然知道阎埠贵的心思,只有占便宜,没有吃亏的时候。

同时也清楚傻柱的脾气,心中恼怒万分,今天工厂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这又出现了殴打老人的事情。

“老阎,你先起来,地上凉。”

他走上前去,伸手想要搀扶阎埠贵起来,却被他躲开了。

“不行,我现在动不了,动一下子就火辣辣的疼。”

易中海很是无奈,只好转头看向傻柱:“柱子,不管怎么说,你动手打长辈就是你的不对,你阎大爷要是伤着了,医药费你当然得掏。”

“易爹,我没有钱。”

易雨柱也是很无奈,然后说:“他许大茂找事在前,阎老头又在讹人....”

“行了,阎老头是你叫的?赶紧给你阎大爷道歉。”

易雨柱万般无奈,只好耸拉着脑袋,冲着阎埠贵说:“阎大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

阎埠贵哼了一声:“一个道歉就完了?”

易中海当然知道阎埠贵的想法,立刻就说:“老阎,一会我给你拿瓶红花酒,把睫毛抹一下,然后再给你两斤棒子面,这事情就算了,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

阎埠贵在心中盘算一下,两斤棒子面加上红花油,也不算亏,当然是见好就收。

捂着肩膀慢慢地站起来:“看在你老易的份上,我就不和傻柱计较了。”

易中海说:“回去我就让柱子给你送过来。”

易中海见事情平息,又叮嘱了几句:“邻里之间要和睦相处,要尊老爱幼,要互相团结,共赴难关。”

然后才冲着傻柱说:“走,赶紧回家,今天丢的脸还不嫌不够吗?”

傻柱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却得意扬扬地扬起了下巴。

傻柱却不愿意立刻回去,而是恶狠狠地说:“许大茂,那大字报是不是你写的?”

易中海心中一动,也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盯着许大茂。

他也一直在猜,究竟是谁能够如此歹毒去轧钢厂张贴大字报。

肯定不是外人应该是轧钢厂的职工,而且和傻柱有不小的仇恨。

许大茂确实很符合这个条件。

立刻张嘴问:“许大茂,你老实交代,写柱子大字报的那个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