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笪功仁与不绿不舒服斯基惊讶不已。

如果说笪功仁的惊讶只是作为一个外来者惊讶于她竟然是一颗星球的背后掌控者。

那么不舒服斯基的惊讶则是切切实实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因为对于他来说,娱乐星系是一个非常出名而又非常黑暗的星系。

是他们这个世界的创世神所开发的星系。

创世神对于他们来说就好像蓝星的上古神明,只存在于神话世界之中。

而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是创世神之一,不亚于笪功仁在蓝星看见盘古。

“我在外面本来就是妖,被女娲害死后,魂魄又再次被丢入这监狱之中,心中的一腔怨恨无法发泄。只有效仿女娲,以土造人……”

如果说上一个回答只是惊讶,那这个回答简直就是震惊了。

惊得笪功仁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的意思,这镜像寰宇中的人都是你造出来的?”

笪功仁想了想自己经验中的神话传说,问道:“也就是说,在镜像寰宇,你代替了女娲的位置?”

“不能这么说!”琵琶答道:“我哪能与她相提并论,我只造女人……”

显然,琵琶对女娲怀有深深的怨恨与不屑。

“女人中,我也只造一个样子……”讲到这,她的脸上露出阴恨的表情:“我只造出女娲的样子!”

说这句话时,她是一字一句说的,仿佛要将自己的仇恨刻进女娲的身体里。

“什……什么?”如果之前只是震惊,那这次,笪功仁直接有些怀疑这个世界。

“造人很容易吗?你是怎么造的人?”笪功仁还是有些不相信。

这个时候的他早就将不绿不舒服斯基忘在了脑后。

而不绿不舒服斯基也不是笨蛋,通过对话,他也察觉到圣器老祖与琵琶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

“我本就是魂魄,进入镜像寰宇后,发现自然之物竟都有些许意识,只不过还没开窍,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差一魂或少一窍。”

琵琶说道:“我先用太岁塑身,再将自然之物中的魂魄提取出合成三魂七魄移入!每一百个当中我会制造出一个特制版成为她们的头,也就是你们说的老鸨、皮条客……”

“特制版?”笪功仁疑惑道。

“你见过女娲吗?”

“没有!”

“你知不知道她其实是人首蛇身呢?”

“这我大概知道一些”笪功仁联想到生前在网上看到的人首蛇身像。

“这就是特制版!”

琵琶解答完笪功仁的疑惑,继续道:“我一共制造出一千个普通版的女娲,我不杀她们,我只教会她们如何媚惑男人,怎么服侍男人,想要生存就靠卖身来换取食物……”

听到这,笪功仁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崩溃了。

但他还是抓住了其中的一个漏洞。

“你不是说你只造女娲,那男人从何而来?”

“我的故事说起来很短,但其实这段造人的故事十分漫长,大约有几千年。在这千年的时间里,上古之神的魂灵也在造人,他们基本只造男人,造各种怪兽,还有人兽结合体!”

琵琶恶狠狠地说道:“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将他们放逐在青楼星,用来招待这群野兽!”

琵琶的这段黑历史,听得两人的灵魂都有些颤抖。

“看着她们受苦,我就莫名的产生一种快感!”

琵琶嘴角撇出一抹微笑道:“她们正常的寿命跟蓝星上的人类差不多,但因为营养不良,受虐,心情烦闷等因素,平均寿命还少一些。还有一些忍受不了这种生活,选择自杀的也有不少!”

琵琶喝了一口红酒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她的声音慵懒而缓慢:“在这个世界,是没有地府的。她们的阴魂最后还是会被我收走,我会再次将她们移入太岁的躯壳。当她们发现自己再次回归,长相都没有变化,你猜她们是什么感觉?”

虽然法器中的温度恒温在20度左右,但笪功仁与不绿不舒服斯基的身体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说到这,琵琶缓了一下,淡淡道:“这些秘密藏在我心中好久了,今天说出来好多了,谢谢!”

三人沉默了一会,不绿不舒服斯基:“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将这些女人拯救出来?”

琵琶轻声道:“是的!”

“你只造了一千人,怎么说有2亿人卖皮条!”不绿不舒服斯基脑子很清楚。

“因为经过数万年的发展,周边许多做这行生意的都被吸引进了青楼门,这一行很容易被人欺负,所以它们都愿意加入!”

“你是没有骗我,如果我真能将这几亿人救出带往绿帽山,确实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不绿不舒服斯基对于这个信息还是有着自己的独立判断。

因为这么多女人落户绿帽山,只要发布一个不要彩礼招老公的消息,移民至绿帽山的修真者会比这些女人还多。

但有一个问题。不绿不舒服斯基解决不了:“这么多人,哪怕我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取得她们的信任!”

他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与这么多女人谈情说爱。

“她们既然是你创造出来的,不如由你带她们去绿帽山,肯定非常容易!”

“不行!”琵琶斩钉截铁地拒绝道:“虽然我很痛恨女娲,但千年来对这些无辜的女人来说,我就是恶魔。我的出现,可能会非常容易让她们听话,但却会让她们恐惧……”

琵琶咬着嘴唇道:“我不能让那个悲剧再次上演了,不能……绝对不能……”

似乎她隐瞒了什么伤心事,她不愿意再次面对。

“你长得很像他,你将会是她们的希望,找到人首蛇身的领头人,说服她!”琵琶说完这句话后,似乎喝醉了,趴在床上,手上的葡萄酒杯滚落在地,红酒溅落在地上,如同血液。

“每次都这样,说话留一半!”笪功仁心头还有好多疑问没解决。

“是啊!也不知道酒醒以后,她还愿不愿说了!”不绿不舒服斯基显然对女人还是了解的,女人处于一种情绪氛围之中,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旦没有了这种氛围,她可能一句话也不会讲。

“不管了,先这么办吧!”笪功仁安慰不绿不舒服斯基道:“这次的行动涉及到最后的任务是否能完成,我会选择跟你一起去面对,无论何时,你都要把我带在身上,关键的时候会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笪功仁从原来的雕刻上分裂出一个更小的自己,他让不绿不舒服斯基穿上绳挂在脖子上。

这样他就能全程掌握所有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