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既然能选，那我当然贪婪！
韩信此刻既焦急又自责。
他的父亲早已去世，他没有兄弟，家中只有母亲。
今天，他又去了南昌亭亭长家蹭饭喝酒，行为放纵。
回家时，发现母亲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如果他今天没有出门蹭饭，母亲不会哀嚎至无人问津，然后在绝望的去世。
孙岚立刻扶起韩信：“壮士不必这样。”
“我只是大秦医馆的医生，若非陛下建造了大秦医馆，若非陆仙人传授了医术，我无法救死扶伤。”
“你应该感谢陆仙人和陛下。”
韩信沉思片刻，点头，但看向孙岚的眼神依旧充满感激。
“没时间了，有话快说。”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等在手术室外面，但不要妨碍我治疗。”
韩信立刻拱手：“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举动。”
孙岚点头，快步进入手术室。
进行酒精消毒，准备手术刀。
孙岚以执笔式持刀，小心地划开老妪的腹部。
韩信看到这一幕，猛地一颤，立刻想去阻止孙岚，但理性使他硬生生停下脚步。
“不，韩某虽然名声不佳，被同乡瞧不起。”
“但孙医是秩五十石的朝廷医者，他不会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官位来坑害韩某的母亲。”
尽管韩信努力让自己冷静，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孙岚的动作。
切出阑尾，缝合！
孙岚仔细封缝好缝合线后，轻吁一声，向陆痕的雕像深深鞠躬，右手放在心前。
“万能的陆仙人，请赐给我勇气，改变能够改变的事情。”
“请赐予我力量，拯救善良的同胞！”
随着孙岚的话音，他右手掌心冒出绿色的光芒。
在韩信震惊的眼神中，孙岚果断地将右手按在老妪的刀口上。
片刻之后，老妪腹部的伤口竟然完全愈合！
孙岚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对韩信挥了挥手。
韩信急忙跑进来后，孙岚开口：“你母亲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她流失了很多血，如果条件允许，让她多吃些肉蛋。”
“如果没办法，也不要让她马上干活，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韩信用力点头，有些尴尬：“孙医，我手头真的很紧。”
“如果可能，我愿意为医馆做些事情，来偿还医药费。”
说完，韩信深深低头，内心充满了自责。
如果他不过度放纵，掌握一些生存技能，或踏实地务农，今天就不会陷入如此困境，几乎让母亲丧命。
孙岚目光认真：“韩君子如何称呼？”
韩信立即拱手：“不敢当君子，我只是淮阴的无赖之徒，韩信。”
孙岚命令招募的本地小吏调查后，平静地说：“我已了解你的家境。”
“陆仙人曾建议皇帝，对于确实无力负担的家庭，应由朝廷支付医药费用。”
“但你必须登记注册，以防有钱人冒领属于你们的福利。”
“你愿意吗？”
韩信惊讶地看着孙岚：“真的如此？”
“在医馆治病也需要支付费用，并非免费。”
孙岚严肃地摇头：“并非如此！”
“只是陆仙人不愿你们再受苦，普通百姓仍需正常缴费。”
“陆仙人明确表示，希望你们在摆脱痛苦之后，能积极进取，赚取更多财富。”
韩信鼻子发酸，几乎要流泪。
他万万没想到，在他最艰难、最需要帮助的时刻，竟然是一个陌生人伸出了援手！
韩信咬紧牙关，径直在手术室内的雕像前跪地叩首。
“这份大恩，我韩信一定会报答！”
他看着手中的木雕陆痕雕像，韩信缺乏自信地又刻了几刀。
“似乎，这样更像一些。”
躺在床上的韩母温和地笑道：“我儿今天不出去了吗？”
韩信放下木雕，认真地看着韩母说：“孩儿再也不敢胡来了。”
“这次，孩儿差点失去母亲，如果这种事再次发生，孩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今往后，孩儿一定会约束自己，不再做那些荒唐事。”
韩母高兴地连声称赞：“好，好，我儿，你终于长大了！”
说着，韩母眼中已经含着泪水。
独自养大韩信这样的顽劣之子，实属不易！
韩信鼻头也有些酸楚，立刻严肃地说：“母亲，我决定了，我要去咸阳城！”
“男子汉大丈夫，说出的话就要做到。”
“我既然承诺为陆仙人效命，就一定要做到。”
“母亲，你愿意和我一起前往咸阳城吗？”
韩母无奈地说：“信儿，陆仙人可是真正的仙人，他会收你吗？”
众人都认为韩信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
不仅是仙人，哪怕普通人也会看不起韩信。
但韩信对自己的才华深信不疑：“母亲，我自有我的才能！”
“即使不能成为陆仙人的门客，做他的仆从也可以。”
“只要母亲同意，我就带着宝剑，带着母亲一起去！”
韩母沉默良久，目光复杂地扫视韩信，最终缓缓点头：“可以！”
韩母清楚自己将不久于人世，而韩信不适合务农。
既然这样，就让他自由选择道路。
至少，这是韩信至今为止做的第一件像样的事！
韩信听后欣喜若狂：“谢谢母亲！”
紧接着，韩信把陆痕的雕像放置于木台之上，模仿孙岚的动作，郑重地将右拳放在心口。
“陆仙人，韩信特来报恩。”
“愿仙人保佑，让我韩信一路平安到达咸阳城！”
……
同时，类似的一幕在大秦各地不断上演。
尽管只有少数人背着行囊，铭记救命之恩，踏上前往咸阳的路途。
但几乎所有受过陆痕救治的患者都雕刻了他的雕像，回家后虔诚祈祷。
即便不是出于报恩，也希望陆痕能看见他们诚挚的祈祷，赐予一些仙术。
这时，陆痕的脑海中响起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叮~转职第一阶段已完成，现在可转职为神灵（医疗），宿主是否确认转职？】
在书房查看各地医馆回报的陆痕听到后惊喜地问：“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神灵（医疗）宿主转职为神灵后，神职是医疗。”
陆痕皱起眉头：“神职是医疗？”
“这意味着，我以后的抽奖池只能有医疗方面的能力了吗？”
“我明明设定的祷文是万能的陆仙人，万能两个字难道消失了？”
【本神职是根据信仰生成，与祷文无关。】
陆痕一脸无语，原来转职都是根据别人对他的印象决定的。
如果早知道这样，陆痕绝对不会首先开医馆！
这一波赚了不少认可值，但他不想仅限于辅助角色，不愿当奶妈。
“系统，神职能否更换？”
【在本次转职完成前，神职可以扩容，但不能删除。】
【等到下次转职时，可以进行神职的进一步扩容。】
陆痕听后眼睛一亮：“这意味着，医疗神职已经固定，但我还能获得更多其他神职。”
“既然这样，现在就不能完成转职，因为我无法预知何时才能进行下次，以及那时会变成什么职业。”
陆痕轻轻敲击着案几，皱眉深思。
“医疗神职是个不错的收获，长生不死、起死回生的能力肯定包含在这个神职的奖励中。”
“等到土豆和红薯完全传播开，农业神职也应该能到手。”
“战争神职不可或缺，实力才是关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