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露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他的掌心下微微颤抖,像是濒临崩溃的弦,随时可能断裂。她黑色皮质束腰紧紧勒着盈盈一握的腰身,勾勒出妖娆的曲线,上衬丰盈柔软的弧度,下衬饱满弹性的臀线。可此刻,她的身躯几乎不受控制地战栗,肌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仿佛皮肤下有无形的火焰在燃烧。

“我……我……”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柔软的唇瓣被咬得几乎渗出血丝,却仍倔强地不肯轻易妥协。

可那双斑驳着泪光的黑色猫瞳,却已经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挣扎。

——幽冥灵猫武魂的本能在沸腾。

陈问天指尖溢出的那一缕缕先天之气,对于她这样血脉珍贵的兽武魂持有者来说,就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闻到了鲜血的芬芳。

那气息钻入她的鼻腔,顺着血脉流淌,每一寸肌肤都因此而战栗,每一根神经都因此而紧绷。

她的武魂在渴求,在咆哮,在催促她——

吸收它!夺走它!

可她的理智却在拼命抵抗。

她是朱家的天才,是幽冥灵猫的传承者,是高傲的千金小姐,更是……曾经戴华斌的未婚妻。

哪怕家里人要求让她主动和戴华斌提出解除婚约,她也不曾动摇过啊!

可现在,她跪坐在湖畔湿润的草地上,被陈问天强硬地捏着下巴,被迫仰头与他对视。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展在身后,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颈侧,衬得肌肤更加白皙得近乎透明,锁骨处的青紫掐痕也因此显得更加刺眼。

“看,你的武魂可比你诚实多了。”

陈问天低笑一声,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耳后的敏感带,激起一阵更剧烈的战栗。

朱露咬紧牙关,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圆润的肩头轻轻颤抖,仿佛连这样细微的触碰都让她难以承受。她的黑裙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细长的双腿紧紧并拢,黑丝包裹的肌肤因为紧绷而泛着微微的红晕,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摩擦,似乎想要缓解某种难以形容的焦躁。

“你……你到底想怎样?”她嗓音发颤,带着一丝屈辱,却又隐藏着微不可察的渴求。

陈问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此刻的模样——

她的睫毛湿润,眼尾泛红,鼻尖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翕动,唇瓣上残留着被咬破的血痕,精致的小脸浮现出矛盾的挣扎与羞耻。而她那傲人的身材,明明只是少女年纪,却已经发育得惊心动魄,紧束的皮衣几乎包裹不住那饱满的弧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挣开束缚。

“我想怎样?”

陈问天俯首,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尖,低哑的嗓音带着恶劣的笑意,“不如问问你自己——你究竟……想怎么样?”

朱露的心跳停滞一瞬,随即疯狂加速。

暮色渐浓,海神湖的水面吞噬了最后一缕夕照。

陈问天的背影消失在垂柳林深处,他指尖残留的龙涎香气却如同蛛网般缠绕在朱露周身的空气里。

少女脱力般跪坐在湿软的草甸上,束腰皮衣的金属扣因急促呼吸而不断碰撞。她抬手按住疯狂跳动的太阳穴,发现自己撑在草地上的五指正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方才强忍武魂躁动的后遗症此刻才彻底爆发。

“哈...哈啊...”

朱露仰起头大口喘息,黑发间若隐若现的猫耳轮廓终于消退。她摸索着拾起掉落的高跟鞋,发现丝袜膝盖处已经沾满泥浆与碎草。

这个发现让她突然笑出声来,笑声里混着未干的哽咽,听起来像是某种小动物受伤后的呜咽。

“太好了...”

她对着泛起波纹的湖面自言自语,指尖颤抖着触碰被不久前戴华斌掐出淤青的脖颈,“他答应了...华斌会没事的...”

湖风卷着夜露打湿她裸露的肩头,少女这才惊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绫罗面料的紧身上衣黏在肌肤上,勾勒出比平时更加清晰的腰线。她突然慌乱地环抱住双臂,仿佛这样就能藏起被陈问天目光丈量过的每一寸曲线。

三百米外的古榕树下,戴华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见朱露踉跄起身时短裙翻飞的弧度,看见她整理凌乱长发时脖颈后仰的脆弱线条,更看见她望向陈问天离去方向时脸上那种近乎眷恋的恍惚。

手掌在树皮上犁出五道新鲜的沟壑,木屑混着血珠簌簌落下。

“骗子!婊子!”

少年从齿缝挤出低沉咆哮,额角青筋在暮色中跳动如活物,“全都是演给我看的戏码!”

......

医务室内,青瓷灯盏的光晕在戴华斌脸上投下刀刃般的阴影。

窗棂外,夜色如墨,雨滴已经开始零星地敲打玻璃,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门被猛地推开,冷风裹挟着朱露急促的喘息闯入。她的黑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束腰皮衣早已失去光泽,裙摆沾满泥浆,右膝处甚至还渗着淡淡的血痕——那是先前踉跄跌倒时擦伤的。

“华斌!”她的声音明明带着喜悦,却脆弱得像一缕即将断裂的丝线。

戴华斌没有回头,指尖仍旧摩挲着瓷片划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朱露向前迈了一步,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陈问天答应了!他不会再找你麻烦,只要……”

“只要什么?”

他突然转身,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是一潭死水。

朱露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掌心渗出细汗。

“只要你不再主动挑衅他。”

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补充道,“这样我们也能重新……”

“重新?”

戴华斌的嗓音骤然变得锋利,他迈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神经上。

朱露不自觉地后退,脚跟抵住了门框。

“重新什么?”

他的手指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重新武魂融合?”

“还是重新……”

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她锁骨上尚未消散的红痕,“继续演你的深情戏码?”

朱露瞳孔骤缩,脸色瞬间惨白。

“不是的!我、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

他突然笑了,那笑声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扭曲的愉悦。

“用自己的身体去求他,‘帮’我?”

朱露如遭雷击,胸口剧烈起伏,眼眶瞬间红了。

“我没有!”

她的声音近乎崩溃,“我只是去求他,我什么都没做!”

“是吗?”

戴华斌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窗前。

雨水拍打在玻璃上,模糊地映出两人狰狞的倒影。

“那你告诉我——”

他俯身,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侧,声音却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