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叶子修的吻,爆发冲突(二合一)
叶子修放下勺子,指尖在石桌上轻轻划了道弧线:
“冰雾到第三息时,留一成魂力在指尖。”
他指尖的冰气在石桌上凝成道细冰纹,“就像这样,让水箭从冰纹里钻出来,借力不耗力。”
水冰儿盯着那道冰纹,忽然伸手按上去。
冰纹顺着她的指尖漫开,在掌心凝成朵小小的冰花,果然比她之前练的省力三成。
“谢谢。”
她抬眼时,眼底的冰雾像融了些,“等魂师大赛赢了,我请你吃冰镇银耳羹。”
水月儿已经和雪帝要去试新方法,跑出去两步又回头:“叶子修你不准偷偷走!杏仁酪要吃完!”
叶子修看着那碗还冒着冷气的杏仁酪,忽然觉得刚才团子的甜,混着这冰润的香,倒比单独吃更有滋味。
远处水冰儿的冰雾里,果然有银光闪过,是水箭射中靶心的反光,比刚才亮了不少。
就这样继续训练着,叶子修很快看到了几大宗门的身影。
蓝电霸王龙来的倒是可以理解。
没想到,连七宝琉璃宗也来了。
其中,玉元震早已大步上前,脸上带着笑意,“叶少爷真巧,前段时间收到一些新产品的售卖权还真得谢谢你!”
“不足挂齿,我们本就有着合作的关系。”叶子修并不想谈论生意上的事情。
最近已经很少去谈及。
玉元震笑了几声,没有继续打扰叶子修,而是去查看自己最看好的族人,玉元恒。
刚刚,宁风致听到这些话,无一不是攥紧了拳头。
这玉元震难不成是来挑衅他的吗?
忍住心中的怒气,亲自去查看宁荣荣的情况。
古榕陪同宁风致一起,而尘心却是来到叶子修身前。
“尘心前辈,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叶子修望着到来的尘心。
尘心问道:“你的力量……似乎变强了许多,现在是什么境界,我为什么查看不出来。”
他探查不了,要么有更好的隐藏的办法,要么就是跨越到了那一步,但那一步终究是不太可能。
短短几年,跨越到封号斗罗境界,几乎很难。
叶子修看着雪帝和水冰儿回来,短短回应几句:“尘心前辈,后面就会了解到,何须计较我的实力。”
撂下话,迎上回来的雪帝。
尘心也是无奈咽口气,当初但凡听他的劝,也不至于跟七宝琉璃宗闹的这么僵持。
“叶少爷刚刚那是尘心吗?”水月儿老远就看到。
“是他。”
水月儿还想问下去,水冰儿立马捂住她的嘴。
笨蛋月儿,不知道叶少爷跟七宝琉璃宗的事情吗?
雪帝的裙摆沾着细碎的冰晶,走近时带起的风都带着清冽的凉意。
她指尖还凝着未散的冰雾,看见叶子修时,那雾就像被暖阳晒过似的,慢慢融进指尖,那是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有的松弛。
“水冰儿的冰箭已经能借三息的风势了。”雪帝的声音比冰纹更剔透,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柔和。
“刚才试了借你的冰纹发力,比她自己练时稳了五成。”她说着抬手,掌心浮起一小团冰雾,里面裹着颗圆润的冰珠。
“给你。”
叶子修伸手接过,冰珠在他掌心没化,反而凝成半透明的珠子,映着她的眉眼。
他指尖摩挲着冰珠边缘:“你帮她稳住了魂力波动?”
雪帝没否认,眼尾扫过不远处还在比划的水月儿。
那丫头被水冰儿拽着练基础手势,嘴里还在嘟囔。
“叶少爷的冰珠能当弹珠玩吗”。
她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转回头时,目光落在叶子修没吃完的杏仁酪上:“还剩半碗,凉透了。”
“刚想吃完。”叶子修拿起勺子,却被她轻轻按住手腕。
雪帝的指尖比冰珠还凉,按在他腕间的脉搏上,像是在感受他的气息。
“那边有片冰松林,去坐会儿?”她轻声问,睫毛上沾的细冰在阳光下闪了闪。
“水月儿她们要练到午时,这里太吵,而且七宝琉璃宗在这里,你看着也不会很开心。”
叶子修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训练场边缘。
那里的冰松长得密,枝叶间漏下的阳光被冰晶折射成碎金,确实安静。
他放下勺子,自然地牵住她的手:“走。”
雪帝的手指蜷了蜷,任由他牵着穿过训练场。
冰松的影子落在两人身上,把脚步声都滤成了轻响。
她忽然停下,从袖中摸出个小小的玉盒,打开时飘出淡淡的奶香:“早上冻的奶糕,用冰蚕丝裹着,没化。”
是用刚挤出的羊奶冻的,切成了方方正正的小块,裹着层极薄的冰壳。
叶子修拿起一块,递到她唇边。
雪帝没躲,轻轻咬了半块,冰壳在齿间化开时,奶香混着她的气息漫开来。
“你刚才被尘心问起境界时,指尖的冰气乱了一瞬。”
她咽下奶糕,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喉结处,那里有她熟悉的魂力流动。
“别让他们的话扰了你。”
叶子修低头时,正看见她眼睫上的冰珠,像落了片没化的雪。
他忽然倾身,吻住了她还带着奶香的唇。
雪帝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
她的唇很凉,像含着冰珠,却在他触碰时慢慢软下来。
子修第一次主动亲吻自己……
“呜……再继续一些。”
叶子修的吻很轻,带着杏仁酪的甜润余味,没深探,只是短暂地相触,像两片冰叶在风里轻轻碰了碰。
分开时,雪帝的耳尖泛了点红,在苍白的肤色上格外明显。
她别开脸,伸手去够头顶的松果,指尖却被他攥住。
“别躲。”
叶子修的声音低了些,指腹蹭过她刚才被吻过的唇角,“尘心的话影响不到我,但你要是脸红,我会分心。”
雪帝被他说得耳尖更红,反手拍开他的手,却没真的挣开。
她从松枝上摘下颗裹着冰壳的松果,塞到他手里:“拿着。”
松果上的冰碴蹭到他掌心,凉丝丝的,倒像在掩饰刚才的慌乱。
远处忽然传来水月儿的喊声:“叶子修!雪帝!姐姐射中靶心十连中啦!”
雪帝抬头时,冰雾般的眼底已经恢复了清冷,只耳尖的红还没褪尽。
她拉了拉叶子修的衣袖:“回去吧,该看看水冰儿的魂力衔接了。”
叶子修把松果塞进袖袋,指尖还残留着她掌心的凉意。
他跟上她的脚步,看见她走在前面时,裙摆扫过冰草,带起的冰晶里。
藏着颗没来得及化的奶糕碎屑,像刚才那个吻,轻得像雪落,却在心底留下了化不开的甜。
水冰儿早在训练场边等着,见他们过来,悄悄朝水月儿使了个眼色。
水月儿立马捂住嘴,眼睛却瞪得溜圆。
她好像看见雪帝老师的耳尖红了?但很快被水冰儿拽着转了身:“看我新练的冰箭!”
叶子修望着水冰儿举起的手,雪帝站在他身侧,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背,又像怕被人看见似的缩回去。
他忽然觉得,今天的冰松、奶糕,还有刚才那瞬的触碰,比冰镇银耳羹更让人记挂。
之后,几人待到傍晚时。
刚要离开,却在门口碰到七宝琉璃宗以及史莱克七怪等人。
几人碰面,气氛逐渐冰冷下来。
叶子修本不想与这些人纠缠,但宁风致的话,却是让他停下了脚步。
“叶少爷你是答应了九心海棠叶家,帮助他们闯剑之塔?”尘心询问着,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宁宗主,既然叶淮竹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理应帮助叶家。”叶子修淡淡道。
“剑之塔可不是这么好闯,而且你确定要与七宝琉璃宗作对吗?”宁风致话语中带着威胁。
此话一出也明摆着,宁风致把叶家纳入了敌对的行列。
叶子修不以为然:“真以为我会把七宝琉璃宗放在眼里吗?”
“小娃娃,口气不小!”古榕冷声道。
叶子修看着古榕不屑道:“你是前辈,我可以尊敬你,但是你要是干出出格的事情,我可不会敬你是前辈。”
他现在可不想动手。
气氛逐渐紧张,水冰儿和水月儿也是有些愣神。
没想到,叶子修与七宝琉璃宗的关系,闹的已经这么僵持不下了吗?
“呵呵,真以为你们叶家一家独大吗?你要是在星罗帝国,信不信我直接让你们叶家滚蛋!”
戴沐白突然说道,眼见叶子修如此狂妄,加上宁荣荣还是他们队伍中的一员,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戴沐白是吧,我知道你是星罗帝国戴家的人。”
“知道还敢如此狂妄,我背后可是皇室。”戴沐白说道。
叶子修不管是不是皇室,只是淡淡道:“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与你们星罗帝国的合作到此终止,所有的商铺全部都会撤出,到时候你猜猜他们会把你这个皇子,怎么看待?”
他可不会吃这些威胁,但一旦威胁,那么他也有手段反制。
“你……真是卑鄙无耻。”戴沐白气的脸色通红。
一旦叶家的商铺撤走,对于星罗帝国的经济绝对是打击。
“我只是按照你说的要求来。”叶子修笑了笑道。
“你这个家伙!”戴沐白越想越气,一拳想要打出之时。
叶子修直接释放寒气的气浪,将戴沐白击飞而出。
如此一幕,让众人皆是一愣。
尘心摇头,这就是天赋上的差距。
戴沐白还是太过于冲动。
戴沐白咳出的血珠刚落在青石板上,就被一股无形的寒气冻成了冰晶。
马红俊攥着拳头想冲上去,却被唐三死死按住。
他能看清叶子修魂力波动的真实层次,魂帝的波动在他周身若隐若现,可那股剑意却比寻常魂斗罗还要凌厉。
“魂帝?”
古榕的声音像磨过砂石,他往前踏了半步,骨节突出的手指在袖中蜷起。
“一个魂帝也敢在七宝琉璃宗面前放肆?”
宁风致皱眉想拦,却被古榕甩了个眼神。
那是说“宗主放心,我只出手教训他”。
古榕的魂力已在掌心凝成灰黑色的骨刃虚影,只要再进一步,就能撕开叶子修的剑意屏障。
“古榕前辈要以大欺小?”
叶子修指尖的青气未散,魂帝级别的魂力在他体内流转,却稳如磐石。
他没退,反而侧头看了眼身侧的雪帝,眼底带着点笑意。
雪帝的指尖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奶糕,听到这话时,睫毛都没颤一下。
但她周身的空气却在瞬间凝固,原本散落的冰晶不再飘动,反而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她脚边凝成细小的冰棱。
那不是魂力波动,是更本源的威压,像极北冰川压顶而来。
古榕的骨刃刚要探出袖,突然僵在原地。
他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万年冰窟,魂力运转的经脉像是被无数冰针穿刺,连骨髓都透着寒意。
那威压不是针对他的身体,是直接碾向灵魂。
仿佛有双俯瞰众生的眼睛在看着他,带着“蝼蚁也敢妄动”的漠然。
“噗……”古榕猛地后退半步,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背。
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骨刃虚影在他掌心碎成齑粉,刚才还盛气凌人的气势,此刻像被戳破的纸灯笼,散得干干净净。
“古榕!”宁风致脸色大变,连忙上前扶住他。
指尖触到古榕的手腕,才发现老骨斗罗的魂力乱得像团麻,连带着七宝琉璃塔的辅助光晕都在他身上晃了晃。
尘心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终于明白雪帝身上那股“深不可测”是什么。
那是封号斗罗之上的威压,是真正站在魂师顶端的存在才有的气息。
刚才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七杀剑都在哀鸣,像是在畏惧天敌。
“雪帝……”水冰儿下意识攥紧了水月儿的手,好强大的力量。
没想到连封号斗罗都不是对手。
叶子修抬手,轻轻覆在雪帝的手背上。
她掌心的奶糕已经凉透,却在他触碰时,周身那令人窒息的威压慢慢敛去。
“古榕前辈,现在还觉得,一个魂帝不配站在这里?”
古榕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着冰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他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被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许的女子用威压逼退,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那威压里的冰冷,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冻成骨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