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你的时代已经结束
“现在你理解了吗，斑前辈。”
凌轩缓步上前，他看着眼前这尊看似坚不可摧的完全体须佐能乎，平静地说道。
“你的所有力量都建立在规则之内，而我就是规则本身。”
凌轩再次伸出手，这一次在他的掌心之中，一个由无数个与佐助永恒万花筒图案如出一辙，代表着绝对秩序与理的微型能量矩阵缓缓浮现。
他将这个矩阵轻轻地按在须佐能乎足以抵挡尾兽玉的巨大铠甲之上。
“规则覆盖·构造崩坏。”
咔嚓……咔嚓咔嚓……
只见坚不可摧，足以与初代火影的木遁真数千手相抗衡的完全体须佐能乎，从凌轩手掌接触的位置开始，表面的能量铠甲开始以一种违反所有查克拉定律的方式，迅速地分解崩坏，化为最原始的无序粒子。
宇智波斑引以为傲的绝对防御，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脆弱得如同一个可笑的孩童玩具。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纯白色的监牢之中。
漩涡看到了在传说之中，如同神明般不可战胜的究极怪物宇智波斑。
也看到早已超越神明本身，将整个世界都视为自己实验室，更加恐怖的存在。
“现在你理解了吗，鸣人？”凌轩的声音在监牢之中缓缓响起，“这就是我的和平。”
“一个没有纷争，没有痛苦，也没有任何不必要情感变量的绝对理性的完美世界。”
“而你。”凌轩看着失魂落魄的金发青年，“将有幸成为见证这个新世界诞生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旧时代的残党。”
……
当宇智波斑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力量，都在凌轩不讲任何道理的规则之力面前，被彻底地碾碎之后。
这位曾经试图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永恒幻境的传说，终于放弃所有徒劳的抵抗。
他缓缓地解除早已残破不堪的须佐能乎，用他同样强大的轮回眼，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他此生之中，唯一一个让他感到无法战胜的男人。
“你，赢了。”
宇智波斑的声音沙哑而又疲惫。
“我不好奇你究竟是谁，也不好奇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只想知道。”宇智波斑的眼中露出一个属于求道者，在生命最后一刻对真理的最后渴望，“你所说的全新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你会看到的。”
凌轩脸上露出一个属于胜利者的和善微笑。
他走到宇智波斑的面前，将自己足以篡改一切的手，轻轻地按在他的额头之上。
“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斑前辈，但你的力量，你的意志，你的眼睛……”
“灵魂协议·最高权限，覆盖。”
伴随着凌轩的话音，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庞大，也更加霸道的意志，瞬间笼罩整个实验室。
传说中的忍者之神宇智波斑，这位旧时代最后也是最强的回响，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心甘情愿地，向着来自新世界的神明，低下了他那颗高傲近一个世纪的不屈头颅。
而一个由绝对理性与秩序所主宰的全新纪元，也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它，最终的，君临。
当传说中的忍者之神宇智波斑，这位象征着旧时代最极致的力量与意志的究极怪物，终于在凌轩不讲任何道理的规则之力面前，缓缓地单膝跪地。
献上他那颗早已不会再为任何人跳动的忠诚心脏时，一个由情感、羁绊、与血脉宿命所主宰，充满混沌与纷争的忍者时代，也终于迎来了它最彻底也最安详的最终落幕。
S级生物实验室如今早已不再是单纯的研究设施，它更像是一个即将要君临整个世界的全新神国的绝对中枢。
凌轩缓缓地从由数据与规则所构成的王座之上站起身，他的身后，一道道曾经足以让整个忍界都为之颤栗的传说身影，正如同最忠诚的守护骑士般安静地侍立其后。
有融合了兄弟二人所有意志与宿命，双眼之中燃烧着永恒万花筒之火的宇智波佐助。
有被赋予全新生命与价值，如今掌管着整个神国黑暗情报网络的桃地再不斩与白。
有被重塑了信仰，如今将凌轩奉为唯一真神，并为其掌管着一支足以颠覆一个小国的特种爆破部队的艺术家迪达拉。
有被优化了核心，如今正操控着上百具完美人傀儡，镇守在实验室各个角落的赤砂之蝎。
甚至还有曾经给木叶带来无尽灾难，如今却心甘情愿地成为神国首席科学家的传说三忍，大蛇丸。
而今天，在这份堪称豪华到足以让任何神明都为之嫉妒的收藏品名单之上，又增添了两个最厚重也最传奇的名字。
宇智波带土，以及宇智波斑。
“很好。”凌轩脸上露出近乎于完美的平静，“所有的棋子都已各就各位，所有的变量都已被尽数收束。”
“那么接下来。”凌轩的目光穿透层层的墙壁与空间，落在实验室之外早已在他的意志之下，变得无比繁荣与秩序的木叶村，“就该是为这场持续数千年的无聊戏剧，谱写最后终章的时候了。”
凌轩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
下一秒，他的意志以一种超越任何时空间忍术，也超越任何通讯结界的方式瞬间降临。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纲手正疲惫地处理着由天眼系统筛选和优化过，只需要她进行最终盖章的大量无聊文件。
突然，她的动作猛地一僵。
她看到眼前关于“下季度村民营养餐优化方案”的报告之上，一行行由纯粹查克拉构成，散发着绝对威严与不容抗拒意志的金色文字缓缓地浮现出来。
【传我的最高指令：五分钟后，召开最高级别的紧急会议。所有顾问团长老，各大家族族长，以及所有上忍班班长，必须全员到齐。】
落款，只有一个字。
【轩】。
纲手看着这个字，又看了看窗外早已取代火影大楼，如同神明般俯瞰着整个村子的通天巨塔。
她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无比复杂，混杂着敬畏、无力、与如释重负的苦涩笑容。
她知道自己这个早已名存实亡的五代目火影，终于要迎来最后的也是最轻松的谢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