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觉,晚上出去,左邻右舍家的老鼠就是它的口粮,有时家里杀鸡也会喂它肉,但从来不祸祸她家鸡。
后来那只黄鼠狼下崽了,也会举家跑到大姑家来串门,和家里的猫狗和睦相处,像是朋友。
一次外面来了一只狗,和大姑家的狗打架,正好黄鼠狼带着全家又来他大姑家,你猜怎么着,居然黄鼠狼群起而攻之,把那只狗打跑了。
不幸的是,那年清明,有个去上坟烧纸的,引起山火,把整个山丘点燃了,自那次山火之后,那家黄鼠狼再也没来他大姑家,可能是被火烧死了。
当俞乾宇听说了这事,他好多伤感,但希望那家黄鼠狼搬迁到别处,而不是命丧火海之中。
有两年没去大姑家,赶上她家小女儿结婚,亲戚都去参加婚礼祝贺。俞乾宇在院子里看到一只老黄鼠狼。
彼此对视一下,那只黄鼠狼跑过来,扑到俞乾宇身上,它认出当年的恩人,它没有被烧死,但为什么就它自已,它的孩子们呢?
也许狐仙有神灵之术,护佑人的平安,那年他在路边等着打车,鬼使神差,让他走开几步,结果他刚才站过的地方,塌陷,有两个路过的人被掩埋,等消防队员到场实施救助时,那两个人已断气身亡。
这件事后,俞乾宇有意无意做过不少好事,帮过不少人,尤其在坐公交时,他向来给是老者让座的,即便他去的是远道,他也不会顾及到自已身体而大度地把座让给后上车的老者。
在俞乾宇,帮人是出于自愿而非刻意,他骨子里就看不得,能帮把手而熟视无睹,自扫门前雪。
眼前黄鼠狼仍在与花蛇拼杀,即便花蛇很大,身体有两米多长,也拿黄鼠狼无奈,渐渐失去抵抗能力,被黄鼠狼锁住七寸。
这只黄鼠狼靠实力,为自已赢得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围观的俞乾宇属下各个惊叹黄鼠狼的技高一筹。
在歪泊尔岛上,有一片辽阔无垠、绿意盎然的开阔草地。
每当夕阳西下时,那如血般嫣红的晚霞便会慷慨地将自已最后的余晖尽情倾洒而下,仿佛给这片大地披上了一层耀眼夺目的金黄色纱衣。
此时此刻,整个草原都沉浸在了这如梦似幻的美景之中。
就在这片被金色光芒笼罩的草原之上,部落里那些举足轻重的人物们正围坐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圆圈。
他们神情肃穆,气氛凝重,正在认真且深入地探讨着关乎部落生死存亡的战略防御事宜。
位于人群中心位置的,正是那位被格格桑塔汗亲自委以重任的火枪总统领——俞乾宇。
只见他稳稳当当地端坐于那里,身姿挺拔如松,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沉稳气质。
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犹如两道寒星一般,坚定不移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似乎想要透过他们的表情洞察到他们内心深处的想法。
紧挨着俞乾宇坐着的,则是部落中的另一位关键人物——经验老道的科科慕哈。
岁月无情地在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然而这些痕迹非但没有让他显得苍老憔悴,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历经沧桑后的睿智与从容。
众所周知,科科慕哈拥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高超箭术,堪称部落中的传奇射手。
此外,还有苏桑萨也参与其中。尽管他只是一名负责照料马匹的普通马夫,其地位在众人眼中或许并不那么显赫,但实际上,他却是个满怀忠诚之心并且极具智慧的人。
此刻,在他们面前的地面上,平铺着一张略显简陋但却十分详尽的歪泊尔岛地图。这张地图乃是由坚韧的兽皮精心绘制而成,上面清晰地标示出了岛屿上各个至关重要的地点,其中就包括与强大的赤烈部落交界的那条蜿蜒曲折的边界线。
“大家都知道,赤烈部落最近小动作不断,我们必须加强防御。”俞乾宇率先开口,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空气中回荡。
“增加烽火台是个好办法,”一位名叫阿木渴的长者摸着自已长长的胡须说道,“烽火台一旦燃起,那滚滚浓烟可以让全部落的人都注意到。”
“没错,而且要加派岗哨,特别是在与赤烈部落接壤的方向。”俞乾宇用手指沿着地图上的边界线划动着,“一旦发现有偷袭的迹象,立刻燃烧牧草传递警情。牧草燃烧起来,那火焰和浓烟足够让远处的岗哨看到。”
这时,科科慕哈抬起头,目光炯炯地说:“俞统领,我们研制的火枪是不是也该拿出来发挥作用了?”
“科科慕哈叔,你提醒的好,”俞乾宇赞同道,“火枪是我们的秘密武器,这几个月我们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研制。这回我们火枪队该上场了,如果赤烈部落胆敢侵犯我‘歪泊尔岛部落’一寸疆土,必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对,”苏桑萨插话说,“火枪的威力巨大,赤烈部落肯定想不到我们有这样的武器。而且,我们这回要布下陷阱,抓他一个活口,就能问出是谁指使他们对贵公子实施的绑架了。”
一提到绑架之事,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俞乾宇握紧了拳头,他的儿子险些被不明身份的人绑走,这也是他心中的一个结。“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下次说不定他们还使出什么阴招呢。”
“俞统领,我们在边境附近设置一些隐蔽的陷阱,用树枝和树叶掩盖,再在附近安排火枪队埋伏。”一位年轻的牧民阿克玛建议道。
“这个主意不错,阿克玛。”俞乾宇点头道,“但是我们要小心行事,不能让赤烈部落发现我们的计划。”
在接下来的数天时间里,原本宁静祥和的歪泊尔岛部落一下子变得热闹而紧张起来。
沿着那片与赤烈部落交界的漫长边境线,人们热火朝天、有条不紊地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