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原地不动
在阿强的饭馆里，日子过得很是平静。每天清晨，我跟着阿强一起到菜市场买菜。
阿强总是精挑细选，跟那些菜贩子讨价还价。
我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忙乎。阿强身材有些矮胖，整个人看起来很敦实。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布衫，系着个脏兮兮的围裙，那围裙上满是油渍。
阿强拿起一把青菜，翻来覆去地看，对菜贩子说：“你这菜可不太新鲜啊，便宜点吧。”
菜贩子是个瘦高个，脸长长的，他撇撇嘴说：“阿强啊，我这菜怎么不新鲜了？
你可不能这么压价。”阿强笑了笑，把青菜放下，作势要走，嘴里说着：“那我去别家看看。”
菜贩子赶忙拉住他，说：“行吧行吧，给你便宜点。”
阿强这才满意地把青菜称好。
回到饭馆，我和阿强就开始准备食材。我切菜的时候，阿强就在旁边看着，他偶尔会指点我两句。
他说：“你这菜切得有点大了，客人们可不好下嘴。”
我哼了一声，说：“这有什么，能吃就行呗。”
阿强皱了皱眉头，说：“你这想法可不对，咱们做饭馆生意的，得让客人满意。”
我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饭馆开门后，客人陆陆续续地来了。阿强在前面招呼客人，我就在后厨帮忙做菜。
阿强脸上总是带着憨厚的笑容，他对客人说：“几位客官，今天想吃点啥？
我们这儿的招牌菜可不少呢。”客人们点完菜后，阿强就把菜单递给我，说：“按照客人的要求做啊。”
有一天，饭馆里来了个新客人。这客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绸缎衣服，头发梳得油光发亮，一看就是个有钱人。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饭馆，找了个位置坐下。阿强赶忙迎上去，笑着说：“这位爷，您今天想吃点啥？”
那客人翘着二郎腿，看了阿强一眼，说：“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菜都给我上上来。”
阿强说：“好嘞，爷。”
我在后厨听到这话，心里想，这可是个大主顾，可得好好招待。
我把菜做得格外用心。等菜上桌后，那客人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说：“这菜也就一般般嘛。”
阿强一听，赶忙说：“爷，您要是觉得哪里不合口味，我们可以再给您重新做。”
那客人哼了一声，说：“不用了，就这样吧。”
吃完饭，那客人结账的时候，阿强说：“爷，一共十两银子。”
那客人瞪大了眼睛，说：“什么？这么贵？你这是黑店啊。”
阿强着急地说：“爷，我们这可都是用的好食材，而且这价钱在咱们这儿已经很公道了。”
那客人根本不听，他把钱袋一甩，说：“我就给五两，爱要不要。”
阿强面露难色，说：“爷，这可不行啊。”那客人站起来，就要走。
我从后厨走出来，挡在他面前，说：“你想白吃白喝啊？
把钱付了再走。”那客人看了我一眼，说：“你是谁啊？
敢拦我？”我双手抱在胸前，说：“我是这家饭馆的伙计，今天你要是不把钱付了，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那客人冷笑一声，说：“你们还敢威胁我？”他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朝着我砍来。
我侧身躲开，然后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刀掉落在地。
阿强在一旁喊道：“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我根本不听，我冲上去，又给了那客人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那客人躺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我，说：“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蹲下来，捡起他的钱袋，说：“我不管你是谁，在这儿就得守这儿的规矩。”
我从钱袋里拿出十两银子，把钱袋扔给他，说：“滚吧。”
那客人灰溜溜地走了。
阿强看着我，有些担心地说：“你这样做，会不会给咱们招来麻烦啊？”
我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他要是敢再来找麻烦，我就再教训他一次。”
阿强无奈地摇了摇头。
过了几天，饭馆里来了几个地痞流氓。这几个家伙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头发乱得像鸡窝。
他们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着：“老板呢？出来招呼客人。”
阿强赶忙走过去，陪着笑脸说：“几位爷，今天想吃点啥？”
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家伙说：“我们今天不是来吃饭的，是来收保护费的。”
阿强一听，脸色变了，说：“几位爷，我们这小本生意，实在是交不起保护费啊。”
那刀疤脸冷笑一声，说：“交不起？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他拿起一个凳子，就要砸东西。我从后厨走出来，说：“你们想干什么？”
那刀疤脸看了我一眼，说：“小子，你是谁啊？
少管闲事。”我走到他面前，说：“这饭馆是我朋友的，今天你们要是敢在这里闹事，我可不会放过你们。”
那几个地痞流氓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朝着我围了过来。
我不慌不忙，我知道这些家伙都是些乌合之众。
那刀疤脸首先朝我扑来，我一个侧身，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他疼得弯下了腰。
其他几个家伙见状，一拥而上。我左躲右闪，然后找准机会，把他们一个个都打倒在地。
那几个地痞流氓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我对他们说：“以后别再来这儿捣乱，不然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们连滚带爬地走了。
阿强看着我，说：“你可真厉害。”我笑了笑，说：“这些小角色，没什么好怕的。”
又过了些日子，阿强说他想把饭馆重新装修一下。
我问他：“为啥要装修啊？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
阿强说：“我想让饭馆看起来更漂亮一些，这样可能会吸引更多的客人。”
我耸耸肩，说：“随你吧。”阿强就找来了几个工匠，开始装修饭馆。
那些工匠们每天在饭馆里敲敲打打，弄得灰尘满天。
我有些不耐烦了，对阿强说：“这得装修到什么时候啊？
弄得这么脏，客人都没法来了。”阿强说：“快了快了，再忍忍吧。”
在装修的过程中，阿强发现钱不够了。他愁眉苦脸地对我说：“这可怎么办啊？
钱不够了，装修只能停了。”我想了想，说：“我去想想办法。”
我找到以前在街头认识的一个朋友，这朋友叫小五。
小五身材瘦小，但是脑子很灵活。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街边赌博。
我走过去，对他说：“小五，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小五看了我一眼，说：“什么事啊？”我把阿强饭馆装修缺钱的事跟他说了。
小五想了想，说：“我可以借给你钱，但是你得给我点好处。”
我问：“什么好处？”小五说：“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小五说：“我最近跟一个人有点矛盾，你得帮我去教训他一下。”
我想了想，说：“行吧。”小五就借给了我钱。
我按照小五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人。那个人是个胖子，长得五大三粗的。
我走到他面前，说：“你就是小五说的那个人吧？”
那胖子看了我一眼，说：“你是谁啊？”我二话不说，就朝着他打去。
那胖子虽然胖，但是还挺灵活的，他躲开了我的攻击，然后还手。
我们两个就在街边打了起来。打了一会儿，我找准机会，把他打倒在地。
我对他说：“以后别再跟小五过不去了。”然后我就拿着钱回去了。
阿强拿到钱后，继续装修饭馆。饭馆装修好后，果然焕然一新。
阿强高兴得合不拢嘴，他说：“这下肯定能吸引更多的客人了。”
有一天，饭馆里来了一个唱戏的班子。这班子里的人都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脸上化着浓妆。
他们说想在饭馆里唱一场戏，给客人们助兴。
阿强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就答应了。那些唱戏的人就在饭馆的中间搭起了一个小舞台，然后开始唱戏。
客人们都围过来看，饭馆里热闹非凡。我站在一旁，看着那些唱戏的人，觉得挺有意思的。
唱完戏后，阿强给了那些唱戏的人一些报酬。
那些人千恩万谢地走了。阿强对我说：“今天这一出，可把客人都乐坏了，以后可以多请些这样的班子来。”
我点点头，说：“行啊，你这主意不错。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官府的人来到了饭馆。
那些官府的人穿着官服，表情严肃。他们一进门就说：“你们这儿的老板是谁？”
阿强赶忙走过去，说：“官爷，我就是老板，有什么事吗？”
官府的人说：“有人举报你们这儿聚众赌博。”
阿强瞪大了眼睛，说：“官爷，这可冤枉啊，我们这儿可从来没有聚众赌博过。”
官府的人根本不听，他们在饭馆里四处搜查。
我心里想，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那些官府的人搜了一圈，什么也没搜到。
但是他们还是说：“虽然这次没搜到什么，但是你们也要小心点，要是让我们发现你们有什么违法的事，可不会轻饶。”
阿强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官爷。”
官府的人走后，阿强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的。
我对他说：“阿强，你别担心，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只要我们行得正，就不怕他们。”
阿强说：“我知道，可是这样被人冤枉，心里还是不好受。”
过了几天，阿强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他说：“不管那些烦心事了，咱们把饭馆经营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笑着说：“对，这才对嘛。”
有一天，我在饭馆里忙活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我走出去一看，原来是两个客人在吵架。一个客人是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斯文。
另一个客人是个中年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憨厚。
那年轻人说：“你刚才踩了我的脚，怎么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
那中年人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年轻人说：“你踩了我的脚，还这么理直气壮？”
中年人说：“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还想怎么样？”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动手了。我走过去，说：“两位客官，都消消气，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在这儿吵架，影响其他客人。”
那年轻人看了我一眼，说：“你是谁啊？管得着吗？”
我笑着说：“我是这家饭馆的伙计，在这儿就得听我的。”
那年轻人哼了一声，说：“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不和他计较了。”
那中年人也说：“谢谢小哥。”然后两人就各自回到自已的座位上。
阿强走过来，对我说：“你处理得还不错。”我笑了笑，说：“小事一桩。”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阿强在饭馆里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也充满了乐趣。
这天，饭馆里来了个奇怪的客人。这人穿着一身破旧的道袍，头发乱蓬蓬的，像是很久没打理过。
他一进来，也不找位置坐下，就站在门口四处打量。
阿强走过去，问他：“道长，您是来吃饭，还是有其他事呀？”
那道长看了阿强一眼，说：“我看你这饭馆有点问题。”
阿强皱了皱眉头，说：“道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这饭馆好好的呀。”道长摇摇头，说：“这饭馆里有股邪气，恐怕会有灾祸降临。”
我在一旁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长，您可别在这儿吓唬人了，我们这饭馆一直好好的。”
那道长却一本正经，他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说：“你们不信也罢，不过我可以帮你们化解这股邪气，但是要收点报酬。”
阿强犹豫了一下，说：“道长，您要是真能化解什么邪气，报酬好说，可您得让我们看到真本事。”
道长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放在桌子上。
那罗盘的指针开始不停地转动，道长嘴里念念有词。
过了一会儿，他指着饭馆的一个角落说：“邪气就在那儿，下面肯定有东西。”
我走过去，用脚在那角落的地上跺了跺，说：“这下面能有什么？
都是实心的地板。”道长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说：“小伙子，你可别不信。
这下面若是挖开，肯定能找到东西。”阿强想了想，说：“道长，要是真能找到东西，我就给您报酬，要是找不到，您可不能再在这儿捣乱了。”
道长点头同意。
阿强找来了工具，我就开始挖那个角落。挖了一会儿，还真挖到了一个小盒子。
我把盒子拿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些奇怪的符咒和一块黑色的石头。
道长看到这些东西，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说：“看，我说得没错吧。
这就是导致邪气的东西。”阿强看着那些东西，有些疑惑地问：“这都是什么呀？”
道长说：“这符咒是以前有人用来诅咒的，这石头是被施了法的邪物。”
我将信将疑，说：“那现在怎么办？”道长说：“我把这些东西带走，去做一场法事，就能彻底化解这股邪气。
不过你们得给我十两银子。”阿强虽然觉得有点贵，但还是咬咬牙，给了道长十两银子。
道长拿了银子和东西，就走了。
过了几天，饭馆里没什么异常。阿强笑着说：“看来那道长还真有点本事。”
我却哼了一声，说：“我看他就是个骗子，专门骗钱的。”
阿强说：“不管怎么说，现在饭馆没事就好。”
又有一天，一个小孩跑进了饭馆。这小孩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褛，眼睛却很大很亮。
他跑到阿强面前，说：“叔叔，我饿了，能给我点吃的吗？”
阿强看了小孩一眼，心生怜悯，说：“行，小娃子，你先坐下，叔叔给你弄点吃的。”
阿强走进后厨，很快就端出一碗面来。小孩看到面，眼睛放光，立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在一旁看着，说：“阿强，你也太好心了，这小孩说不定是个小骗子呢。”
阿强说：“这么小的孩子，能骗什么？就算骗，也骗不了多少，看他可怜的样子，能帮就帮一下吧。”
小孩吃完面，对阿强说：“叔叔，谢谢您，我以后会报答您的。”
说完就跑了。
没过多久，一个大汉冲进了饭馆。这大汉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一进来就大声喊道：“我儿子呢？是不是你们把我儿子藏起来了？”
阿强吓了一跳，说：“大哥，您儿子刚刚在这儿吃了碗面就走了，我们可没藏他。”
大汉不信，他在饭馆里到处找，没找到后，就揪着阿强的衣领说：“你要是不把我儿子交出来，我就砸了你的饭馆。”
我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说：“你这人怎么不讲理？
我们都说了孩子走了，你还在这儿闹事。”大汉松开阿强，朝着我吼道：“你又是谁？
少在这儿多管闲事。”我也不怕他，说：“我是这家饭馆的伙计，今天你要是敢在这儿撒野，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大汉冷笑一声，说：“就凭你？”他挥拳就朝我打来。
我侧身躲开，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腿上。大汉没站稳，往后退了几步。
他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一把斧头，说：“今天我跟你们拼了。”
阿强赶紧说：“大哥，您先别冲动，我们真的没对您儿子做什么。
您再去周围找找，说不定他就在附近呢。”大汉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放下斧头，说：“要是让我发现你们骗我，我还会回来的。”
说完就走了。
阿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我点点头，说：“以后可不能随便给人东西吃了，这世道，好人不好做啊。”
过了些日子，饭馆里来了几个江湖艺人。这些人带着各种奇怪的道具，有喷火的，有变戏法的。
他们找到阿强，说想在饭馆里表演，挣点钱。
阿强觉得这是个新鲜事，就答应了。那些江湖艺人就在饭馆里开始表演起来。
他们的表演吸引了很多客人，饭馆里比平时更加热闹。
其中一个表演喷火的艺人，把一口酒含在嘴里，然后朝着空中喷出火焰，客人们都发出惊叹声。
还有一个变戏法的艺人，能把一个鸡蛋变成一只小鸡，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
表演结束后，阿强给了他们一些报酬，那些艺人很高兴，说以后还会再来。
有一天晚上，饭馆打烊后，我和阿强正在清点账目。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我们出去一看，原来是一个骑着马的商人。
这商人穿着华丽的衣服，身后还跟着几个伙计。
他下马后，走进饭馆，说：“老板，你们这儿还有吃的吗？
我赶路赶得饿了。”阿强说：“我们已经打烊了，不过看您这么饿，我可以给您做点简单的。”
商人感激地说：“那就麻烦老板了。”
阿强走进后厨，很快就做好了一碗炒饭。商人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这炒饭味道还不错。
老板，你们这饭馆虽然不大，但是饭菜很可口。”
阿强笑了笑，说：“谢谢您的夸奖。”商人吃完后，付了钱，又对阿强说：“老板，我看你们这饭馆位置还不错，我有个生意想跟你们谈谈。”
阿强问：“什么生意？”商人说：“我是做丝绸生意的，我想在你们这儿设个点，把我的丝绸放在这儿卖，你们帮我看着，我每个月给你们报酬。”
阿强想了想，说：“这我们可没做过，不知道行不行。”
商人说：“很简单的，你们只要负责看着丝绸，有人来买的时候，你们通知我就行了。”
我在一旁说：“阿强，这听起来还不错，可以试试。”
阿强犹豫了一下，说：“行吧，那就试试。”
商人很高兴，他让伙计把几匹丝绸搬进了饭馆。
第二天，阿强就把丝绸摆在了饭馆的一角。果然，有不少客人看到丝绸后，都很感兴趣。
阿强按照商人的吩咐，把客人的需求告诉了商人，商人就派人来和客人交易。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阿强和我都赚了不少外快。
可是有一天，一个客人在看丝绸的时候，不小心把一盏油灯打翻了，油灯的火一下子就烧到了丝绸上。
阿强和我赶紧去扑火，但是火势蔓延得很快，几匹丝绸很快就被烧得不成样子。
阿强看着被烧毁的丝绸，心疼得直跺脚，说：“这可怎么办啊？
商人肯定会让我们赔偿的。”我也很无奈，说：“先把商人找来再说吧。”
阿强派人去找商人。商人来了之后，看到被烧毁的丝绸，脸色很难看。
他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看的丝绸？”
阿强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商人皱着眉头说：“这损失可不小啊，你们得赔偿我。”
阿强说：“我们也不是故意的，能不能少赔一点？”
商人想了想，说：“最少也要赔五十两银子。”
阿强瞪大了眼睛，说：“五十两？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啊？”
我对商人说：“您看，我们这小饭馆也不容易，能不能再少一点？”
商人摇了摇头，说：“这已经是最少的了，要是不赔，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商人不肯让步，就对他说：“你要是这么不讲理，我们就不赔了，大不了你去官府告我们。”
商人一听，冷笑一声，说：“好啊，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官府。”
说完就走了。
阿强看着我，说：“你这可把事情闹大了，官府要是来了，我们可没好果子吃。”
我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错，他要去告就让他去告。”
过了几天，官府的人真的来了。那些官府的人一进门就说：“谁是老板？
有人告你们损坏他人财物。”阿强赶忙走过去，说：“官爷，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是客人不小心打翻油灯才烧了丝绸的。”
官府的人根本不听，他们说：“不管怎么说，丝绸是在你们这儿被烧的，你们就得赔偿。”
我对官府的人说：“官爷，我们没那么多钱赔啊。”
官府的人想了想，说：“那你们就把饭馆抵押了吧。”
阿强一听，着急地说：“官爷，这饭馆是我们的生计啊，要是抵押了，我们可怎么活啊？”
官府的人说：“这我们不管，你们要是不照做，我们就把你们抓起来。”
阿强无奈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时，那个之前在饭馆里吃了面的小孩跑了进来。
他对官府的人说：“官爷，你们不能把饭馆抵押了，这不是他们的错。”
官府的人看着小孩，说：“你是谁？小孩子别在这儿捣乱。”
小孩说：“我是看到事情经过的人，是那个丝绸商人自已不小心，他把油灯放在丝绸旁边，才会被烧的，他是想讹诈阿强叔叔。”
官府的人听了小孩的话，有些怀疑。他们又找来了一些当时在饭馆里的客人询问，那些客人也都证明是丝绸商人自已的问题。
官府的人知道真相后，就把丝绸商人抓了起来，说他诬告。
阿强感激地看着小孩，说：“小娃子，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我们这饭馆就没了。”
小孩笑了笑，说：“阿强叔叔，您之前给我吃的，我一直想报答您呢。”
经过这件事，阿强和我更加珍惜饭馆的生意。
我们继续用心经营着饭馆，每天迎来送往，虽然还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我们都能从容应对。
有一天，一个老妇人来到了饭馆。这老妇人拄着拐杖，走路颤颤巍巍的。
她坐在一张桌子前，对阿强说：“老板，我想在这儿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可以吗？”
阿强说：“行，大娘，您就坐吧。”老妇人坐了一会儿，突然捂着胸口，表情痛苦。
阿强赶紧走过去，问：“大娘，您怎么了？”老妇人说：“我这老毛病又犯了，我这儿有药，能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吗？”
阿强赶忙去倒了一杯水，老妇人吃了药后，慢慢缓过神来。
她对阿强说：“老板，你真是个好人啊。我看你这饭馆生意还不错，不过我有个小建议。”
阿强说：“大娘，您有什么建议？”老妇人说：“你这饭馆虽然饭菜可口，但是环境还可以再改善一下。
比如在墙上挂些画，桌上放些鲜花，这样客人会更舒服。”
阿强觉得老妇人的话很有道理，他说：“大娘，谢谢您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老妇人笑了笑，说：“老板，你这么好心，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说完就走了。
阿强按照老妇人的建议，在墙上挂了几幅画，桌上也放了些鲜花。
果然，客人都说饭馆看起来更温馨了，生意也比以前更好了。
有一次，一个年轻的姑娘来到饭馆找工作。这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
她对阿强说：“老板，我想在您这儿当个伙计，我很勤快的，什么活都能干。”
阿强看了看姑娘，说：“姑娘，我们这小饭馆工钱可不多，你为什么想来这儿工作呢？”
姑娘说：“老板，我家里穷，我想自已挣钱养活自已，工钱多少没关系。”
阿强想了想，说：“行吧，那你就留下来试试吧。”
姑娘在饭馆里工作很努力，她手脚麻利，客人都很喜欢她。
有一天，一个富家公子来到饭馆吃饭，看到了姑娘，就对阿强说：“老板，你这伙计我很喜欢，你把她卖给我吧，我给你很多钱。”
阿强一听，皱了皱眉头，说：“公子，这姑娘是我的伙计，不是货物，我不能把她卖给你。”
富家公子哼了一声，说：“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我走过去，对富家公子说：“公子，你在这儿可不能撒野，这姑娘不愿意跟你走，你就别强求了。”
富家公子看了我一眼，说：“你又是谁？敢跟我这么说话？”
我双手抱在胸前，说：“我是这家饭馆的伙计，今天你要是敢在这儿闹事，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富家公子想了想，觉得自已一个人可能不是我们的对手，就说：“行，今天我就放过你们，不过你们最好小心点。”
说完就走了。
姑娘感激地看着我们，说：“谢谢老板，谢谢小哥，要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强说：“姑娘，你放心，只要你在这儿工作，我们就会保护你。”
日子一天天过去，饭馆里的故事还在继续。虽然有时候会遇到一些麻烦事，但阿强和我都坚守着饭馆，过着平凡而又充实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