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摸清换班
我和小李继续朝着边境赶路，一边走我一边忍不住回味着刚刚的成功逃脱。
我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小李啊，你看咱这一路，全靠我这脑子，那些个园区的人还想困住咱，门儿都没有。”
小李也是满脸兴奋，“大哥，你可太牛了，这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
走了一会儿，我们找了个稍微隐蔽的地方歇脚。
我靠着一棵大树坐下，眼睛还不时地往后瞅，确定没有园区的人追上来。
小李在旁边整理着他那有点破旧的衣服，我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笑出了声，“小李，你这都出来了还这么紧张，怕啥，有大哥我在呢。”
歇了一阵儿后，我心里开始琢磨起之前在园区的事儿。
我对小李说：“小李啊，你知道我为啥能成功装病骗他们吗？”
小李摇了摇头，眼睛里满是疑惑。我坐直了身子，“我呀，在装病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他们的换班情况，这摸清了规律啊，就跟掌握了他们的命脉似的。”
小李眼睛一亮，“大哥，你这心思可真细啊。”
我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这在园区的时候啊，我就经常装作虚弱地在宿舍门口张望。
你是不知道，那些园区人员来来往往的，一开始我也分不清谁是谁。”
我伸手比划着，“我就留意不同时间段经过宿舍的工作人员面孔。
比如说，早上的时候有个脸特别长的家伙，就像马脸一样，他总是第一个来巡查。
还有中午的时候，有个小眼睛的瘦子，那眼睛小得跟缝儿似的，他每次经过的时候还爱哼着小曲儿。”
小李在旁边听得入神，我继续说道，“光知道人还不行啊，还得计算每次换班间隔的大概时间。
我就偷偷在心里数着，从那个马脸走了之后，过了大概两个时辰，就会换一批人。
我当时就在想，这园区的换班还挺有规律的嘛。”
我站了起来，在周围走了两步，“还有啊，我特别注意换班时有没有特殊的交接仪式或者口令。
有一次，我看到两个换班的人，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胳膊比我腿还粗，另一个瘦巴巴的。
那粗胳膊的把一个小本子递给瘦巴巴的，还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那瘦巴巴的就不停地点头。
我就猜啊，这说不定就是他们的交接内容，可惜离得有点远，没听清。”
小李也跟着站了起来，“大哥，你可真厉害，这都能发现。”
我嘿嘿一笑，“这还不算啥。我还观察换班人员的装备是否有不同呢。
有的时候换班的人背着长枪，有的时候就只带个短刀。
我就在想，这带不同装备的时候，是不是看守的松紧程度也不一样呢？”
我重新坐回树下，“最后啊，我就记录下换班最松懈的时间段。
就是每天傍晚的时候，那时候他们像是都着急去吃饭还是干啥的，一个个都心不在焉的。
这个时候要是想干点啥，那是再好不过了。”
说到这儿，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李啊，这就是我为啥能成功装病的原因之一。
我心里有数，知道他们啥时候最放松警惕。”小李一脸钦佩地看着我，“大哥，我可得跟你好好学学。”
正说着呢，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立马警觉起来，示意小李别出声。我悄悄探出头去看，只见一个园区人员模样的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他身材不高，有点敦实，穿着园区那种标志性的灰色衣服，头发乱蓬蓬的，像是好久没洗过。
他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什么，走近了我才听清，“今天这活儿可真累，也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哪儿去了。”
我心里一紧，想着可不能被他发现。我给小李使了个眼色，小李会意，我们两个悄悄地往旁边的草丛里躲了躲。
那园区人员走到我们刚刚歇脚的大树下，停了下来。
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干粮，开始大口吃起来。我在草丛里看着他，心里默默祈祷他赶紧吃完离开。
那家伙吃得满嘴都是干粮渣子，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
吃完干粮后，他抹了抹嘴，打了个饱嗝。然后他四处看了看，好像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我心里一惊，心想难道被他发现了？只见他朝着我们藏身的草丛走了过来。
我握紧了拳头，准备如果被发现就跟他拼了。
小李在旁边也紧张得身体微微发抖。
就在他快要走到草丛边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呼喊，“阿福，你在那儿干啥呢？
还不赶紧回来干活儿！”那被叫做阿福的园区人员停住了脚步，转头回应道，“来了来了，这就回去。”
然后他就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匆匆走去。
我和小李松了一口气，从草丛里爬了出来。我拍了拍胸口，“差点就被发现了，还好有惊无险。”
小李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大哥，这可真险啊。”
我又坐回树下，重新开始说起之前在园区的事儿，“小李啊，我刚刚不是跟你说我观察换班的事儿嘛。
这在园区里啊，我还得继续伪装生病的状态。
你是没看到我当时的样子，那可真是演得像模像样的。”
我咳嗽了几声，学着当时的样子，“我时不时咳嗽几声，那可不是装装样子，是真的很用力地咳，就跟肺都要咳出来了似的。
然后我就盖着被子瑟瑟发抖，那被子被我裹得紧紧的，就像个蚕茧一样。
我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小李在旁边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哥，你可太会演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要是不会演，能骗过那些园区的人吗？
我当时啊，只要有人来查看，我就立马进入状态。
比如说有个脸上有颗大痣的园区人员，他每次来的时候都皱着眉头，好像我欠他钱似的。
我就躺在那儿，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他，然后有气无力地跟他说我难受得很。”
我靠在树上，继续说道，“还有一次，来了个长得有点凶的园区人员，眉毛特别浓，像两条毛毛虫一样。
他一来就怀疑我是不是装病，我当时心里有点慌，但表面上还是很镇定。
我裹着被子，身体还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对他说我肚子疼得厉害，吃不下东西。
他看我那副样子，最后也没再说啥就走了。”
小李听得津津有味，“大哥，你这一招一式的，可真是厉害啊。”
我得意地笑了笑，“这在那种地方啊，就得靠自已的本事。
我可不像那些傻愣愣的人，只知道在园区里等着被人榨干。”
我和小李又聊了一会儿，然后决定继续赶路。
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往前走，小路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
我一边走一边跟小李说，“小李啊，咱们得加快速度了，虽然现在暂时安全了，但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呢。”
小李点了点头，“大哥，你说得对。”
走着走着，我们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和小李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几个当地人在吵架。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光着膀子，肌肉鼓鼓的，正对着一个瘦小的男人大声吼叫着。
那瘦小的男人缩着脖子，看起来很害怕，但还是在争辩着什么。
我拉着小李在一旁悄悄地看着，不想卷入他们的纷争。
那个光膀子的男人突然拿起一根木棍，作势要打那个瘦小的男人。
瘦小的男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求饶。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想着这当地人还挺野蛮的。
就在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老者，他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他对着那个光膀子的男人说了几句当地的话，那光膀子的男人听了之后，放下了木棍，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
那瘦小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老者连连道谢。
我和小李继续赶路，经过刚刚那一幕，我心里更加警惕了。
我对小李说，“小李啊，这地方的人看起来也不好惹，咱们得小心点。”
小李说，“大哥，我知道了。”
又走了一段路，我们看到前面有一个小村子。
村子里有几间简陋的房子，屋顶上冒着袅袅炊烟。
我想了想，对小李说，“小李啊，咱们去村子里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这一路走得我肚子都饿瘪了。”
小李点了点头，“好的，大哥。”
我们朝着村子走去，刚进村口，就有几个小孩子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们。
这些小孩子一个个都瘦瘦小小的，眼睛却很大，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我笑着对他们挥了挥手，他们却吓得一哄而散。
我和小李继续往村子里走，看到一个妇女正在院子里做饭。
那妇女穿着一件破旧的花衣服，头发扎成一个髻。
她看到我们走进来，有些警惕地看着我们。我笑着对她说，“大姐，我们是路过的，想找点吃的，能行个方便吗？”
那妇女看了我们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你们等会儿吧。”
我和小李在院子里等着，不一会儿，那妇女端出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食物。
我也不管是什么，接过来就开始吃。那食物虽然简单，但吃起来却特别香。
吃完后，我对那妇女说，“大姐，谢谢你啊。”
那妇女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们离开了村子，继续朝着边境的方向前进。
我一边走一边想，这一路走来虽然遇到了不少事情，但只要能到达边境，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看着小李，对他说，“小李啊，咱们再加把劲，离边境不远了。”
小李说，“大哥，我都听你的。”
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得有些口渴，就对小李说：“小李啊，这赶路赶得我嗓子都要冒烟了，咱们得找个地方喝点水。”
小李四处张望了一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低洼地，“大哥，我看那边好像有水的样子。”
我们朝着那片低洼地走去，到了近前，发现还真有个小水洼。
水看起来不是很清澈，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蹲下身子，正准备用手捧水喝的时候，小李突然拉住了我，“大哥，这水看着不太干净，喝了可能会生病的。”
我皱了皱眉头，“那怎么办？总不能渴死吧。”
小李想了想，从他的破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然后在水洼里蘸了蘸，把布条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大哥，这水有股怪味，肯定不能喝。
咱们再找找看，说不定附近有干净的水源呢。”
我无奈地站了起来，跟着小李继续寻找水源。
没走多远，我们听到一阵潺潺的流水声。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了一条小溪。
溪水清澈见底，还能看到水底的石头和小鱼。
我高兴地说：“小李，还是你细心，这溪水看着就能喝。”
我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用手捧起溪水喝了起来。
小李也跟着喝了起来。
喝完水后，我们继续赶路。走了一会儿，看到前面有一座小山丘。
我对小李说：“小李啊，咱们爬上那座山丘看看，说不定能看到边境在哪里呢。”
小李点了点头，“好的，大哥。”
我们朝着山丘爬去，山丘有点陡，爬起来还挺费劲的。
我手脚并用，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破山丘，这么难爬。”
小李在我后面跟着，时不时地推我一把，“大哥，加油，快到山顶了。”
终于爬到了山顶，我站起身来，往远处眺望。
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边境的影子。我有些失望地说：“小李啊，这啥也看不到啊，咱们还得继续往前走。”
小李说：“大哥，没关系，咱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离边境肯定不远了。”
我们从山丘上下来，继续沿着小路往前走。走了一会儿，看到前面有个岔路口。
我站在岔路口，挠了挠头，“小李啊，这走哪条路呢？”
小李看了看两条路，也有些犹豫，“大哥，我也不知道啊。”
正在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从左边的路上走过来一个年轻人。
他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背着一个小包袱，头发乱蓬蓬的，但是眼神很清澈。
我走上前去，对他说：“兄弟，我们想去边境，你知道走哪条路吗？”
那年轻人看了我们一眼，说：“我也是去边境的，应该走左边这条路。”
我谢过了年轻人，和小李朝着左边的路走去。
那年轻人跟在我们后面，我有些警惕地看着他，“兄弟，你为啥去边境啊？”
年轻人叹了口气，“我在这边实在待不下去了，听说边境那边有活路，就想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们走着走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我对小李说：“小李啊，这天黑了，咱们得找个地方过夜了。”
小李说：“大哥，我看前面有个山洞，咱们可以去那里过夜。”
我们朝着山洞走去，到了山洞门口，我往里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捡起一块石头，往里面扔了进去，听了听动静，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走进山洞。
小李在山洞里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大哥，这样能舒服点。”
我躺了下来，感觉浑身的疲惫一下子涌了上来。
小李也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着明天的路程。
突然，我听到山洞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一下子警觉起来，推了推小李，小李也惊醒了。
我们悄悄地走到山洞门口，往外看去。只见一群人举着火把，朝着山洞这边走来。
我心里一惊，心想难道是园区的人追上来了？
我握紧了拳头，准备和他们拼了。那群人越走越近，我这才看清，原来是一群当地的猎人。
他们看到我们在山洞里，也有些惊讶。其中一个猎人走过来，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你们是谁？
在这里干什么？”我松了一口气，对他说：“我们是路过的，在这里过夜。”
猎人看了我们一会儿，然后说：“那你们小心点，这附近有野兽。”
说完，他们就走了。
我和小李回到山洞里，我拍了拍胸口，“差点又被吓个半死。”
小李也笑了笑，“大哥，这一路可真是惊险啊。”
第二天早上，我们早早地就出发了。继续朝着边境的方向前进。
走了一会儿，我们看到前面有一条大河。河水很宽，水流也很急。
我皱了皱眉头，“小李啊，这河可不好过啊。”
小李也看着河水，有些发愁，“大哥，怎么办？”
正在我们发愁的时候，看到河边有一艘小船。
我高兴地说：“小李，有船，咱们可以划船过河。”
我们朝着小船走去，到了船边，发现船上有个船夫正在睡觉。
我推了推船夫，“大哥，我们想过河，你能送我们一程吗？”
船夫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们，“过河可以，但是得给钱。”
我摸了摸身上，发现没有多少钱了。我对船夫说：“大哥，我们没有多少钱，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船夫摇了摇头，“不行，没有钱就不能过河。”
我有些着急了，“大哥，我们真的很需要过河，你就行行好呗。”
船夫还是不肯让步。就在我和船夫僵持的时候，小李突然从他的包袱里拿出一块玉佩，“大哥，这个玉佩给你，你送我们过河吧。”
船夫看了看玉佩，眼睛一亮，“好吧，看在这块玉佩的份上，我送你们过河。”
我和小李上了船，船夫开始划船。船在河面上摇摇晃晃的，我紧紧地抓住船舷，心里有些害怕。
小李倒是很镇定，还不时地和船夫聊天。
过了河后，我对小李说：“小李啊，这次多亏了你那块玉佩，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小李笑了笑，“大哥，只要能过河就好。”
我们继续赶路，离边境越来越近了。我心里充满了期待，想着马上就要自由了。
突然，我们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我回头一看，只见一群骑着马的人朝着我们追来。
我心里一惊，心想难道是园区的人追上来了？
我对小李说：“小李，快跑，可能是园区的人追上来了。”
我们拼命地往前跑，但是两条腿怎么能跑得过马呢？
那些骑马的人很快就追上了我们。我和小李停了下来，准备和他们拼命。
那些骑马的人到了我们跟前，我才看清，原来是一群当地的土匪。
其中一个土匪头目模样的人，戴着一顶破帽子，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他骑在马上，看着我们，“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今天就让你们死在这里。”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是表面上还是很镇定。我对那土匪头目说：“大哥，我们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你就行行好，放我们走吧。”
土匪头目哼了一声，“没有值钱的东西？我看你们是不想交吧。”
说着，他挥了挥手，那些土匪就围了上来。
我看了看小李，小李也看着我，我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绝望。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枪声。那些土匪听到枪声，有些慌乱。
土匪头目喊道：“不好，可能是官兵来了，兄弟们，撤！”
说完，他们骑着马就跑了。
我和小李松了一口气，我看着小李，笑着说：“小李啊，咱们的运气可真好，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小李也笑了笑，“大哥，这可能是上天在保佑我们呢。”
我们继续朝着边境的方向前进，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边境的大门。
我激动地对小李说：“小李，我们到了，我们自由了！”
小李也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哥，我们终于自由了！”
我们朝着边境大门走去，守卫的士兵看了看我们，然后放我们过去了。
我和小李走过边境大门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已像是重生了一样。
我回头看了看缅北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了。
我和小李继续往前走，开始了我们新的生活。
我知道，只要我们保持冷静，运用我们的智慧，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走向幸福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