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父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挡在钟清川和毕易安的身前,不让他们受到任何的伤害,女子张牙舞爪的扑过来,也只是把钟父本应该整整齐齐的西装,揉的皱了一些。

钟父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干净利落得体的样子,而女子早已失了刚才那副雍容华贵的样子,仿佛那过街的泼妇一般不停的辱骂撒泼。

钟母冷眼看着这些丑态百出的人,她一改往常那副懒散不问世事的样子,语气犀利的一语中的向众人说道

“不是你们人多就是有理,这件事情还要看校长怎么定夺。”

她转眸将目光望向了坐在座位上一脸坐立难安的副校长,副校长早已私底下拿了这几个埃尔法家长的钱,本身已经说好了要将钟清川连踹带踢的踢出恒德高中。

却不想钟清川的父母是这么难对付的家伙,更有校长最得意的学生毕易安给他撑腰,若是这件事情闹大,怕不是要校长出面解决这件事情,那自己拿的这些黑心钱……

副校长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但是常年以来的教学经验,还是让他非常麻利的将各位家长都安排落座了下来。

眼神在扫视到房间里多出来的故里和顾墨染的时候,一脸不耐烦的神情,仿佛把家长哪里受的气全部都撒到了两人的身上,不客气的说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故里和顾墨染本想插打诨的混在人群当中,看看事情的发展的到底怎么样了,却不想这里可能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的帮助。

钟母那一人顶十个人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故里挠了挠头指了指坐在旁边的钟清川

“我们是他的同学,有东西要给他。”

钟清川满脸疑惑的看着,混在人群最末尾的故里和顾墨染,副校长本想说些什么赶他们出去,却不想身材娇小的故里已经在几人之间来回穿梭。

最后蹦跶到了钟清川的面前,思虑再三之后他没有将张星星的手机递到钟清川的手里。

因为他觉得以自己这个兄弟的智商,绝对不能妥善的处理这份证据,便想把手机悄悄的塞到了毕易安的怀里。

毕易安虽跟故里有过几面之缘,却并没有和他深交过,此刻他的手突然就往自己怀里伸,他本能的想往后躲却在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

仿佛手机形状的东西时放弃了抵抗,任由故里将那个手机塞到了自己的怀里,处理完一切之后,故里就拉着一脸不情不愿的顾墨染出了校长办公室。

顾墨染全程都没有说几句话,脸色更是阴沉的要命,出了校长办公室之后更是一脸不善的对着故里

“为什么不让我给他?”

“这不是你能掺和这个事情了,顾大公子!你不要忘了你们家跟校长家的关系。”

一句话瞬间击溃了顾墨染侥幸的内心,他眼神一暗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这个身份是多么的尴尬。

从前这个身份给他带来了无数的荣誉,也让他离钟清川慢慢的近了起来,他可以利用这个身份调换自己的班级。

让自己离钟清川更近一点,却不想真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的时候,这个身份非但没有给自己提供任何的帮助,反而需要让自己避嫌。

没错!

这个学校最大的股东就是自己的老爸,老爸跟这个学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们的愿望都希望他好好的,不管是谁来做这个事情都是一样。”

故里望着有些阴沉沉的天气!仿佛预示着一场倾盆大雨就要袭来,他对着阴沉的天空不明不白的说出了这句话,此刻的天气就好像他们沉重的内心一般。

阴暗却也带着一丝光芒。

顾墨染缓步走到窗户边,看着那仿佛要有倾盆大雨袭来的天空,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他已经换上了另一副坚定无比的神情。

“没错,他本就应该是肆意妄为的钟清川!”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顾墨染的心中顷刻间瓦解一般,那些莫名其妙的执着。

那些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特殊吸因,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他的愿望其实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那就是希望他所牵挂的人!永远都是那样的阳光快乐。

顾里和顾墨染出去之后办公室里的吵吵嚷嚷,还没有彻底落下帷幕,在钟母的百般询问之下,钟清川终于不情不愿地将事情所有经过都告诉了钟母。

包括他被那个肥头大耳的家长差点打了的事情,还有副校长不管不顾的作风问题,钟母知道事情所有经过之后瞬间眼神一变。

就想上前跟那个副校长撕逼,却被钟父给拦了下来,对面的家长不愧是为自己的儿子抹平过这么多的事情。

还在那里一副自己儿子受了委屈的样子,颠倒黑白的说法让人甘拜下风,更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副校长倾诉

“我们家里就这一个独苗苗被他打成这个样子。”

“我那可怜的孩子!现在在床上都不省人事。”

“就是……我家的孩子现在在床上不省人事,校长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这样的学生不配留在恒德高中。”

“哪有他这样的小孩儿,真是有娘生没娘养。”

这句有娘生没娘瞬间激怒了钟母,钟母直接一个健步冲上前,拉住那个面容精致的女人撕扯起她的头发。

钟母今天特意将自己的头发高高挽起,扎成了一个丸子头在头顶那里,女子则是披头散发,根本抓不过钟母。

那花了好几千块钱护理的长发,就这样被钟母一把一把撕扯下来掉落在地上,那个女子撕不过钟母,看着地上不断散落掉落的自己的头发,顿时发出尖锐般的咆哮声。

女子的丈夫一看女子受了委屈,连忙上前想拉扯钟母,钟母的力气可不是盖的来一个打一个,直接把夫妻二人摁在地上摩擦起来。

相反钟父则是文质彬彬的一直在跟另一对家长在那里battle,说的那家家长苦不堪言恨不得被钟母撕头发的是自己,听钟父说话真的是一种酷刑!

真可谓是,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

無錯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