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易中海向许家要说法
许大茂不愿意去上班,整天缩在自已屋里。
一家人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许母在屋外一边敲门一边骂道:
“大茂,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天天就知道躲在屋里。”
“你给我说说,这事儿到底要咋办?”
许大茂不耐烦地吼道:
“妈,你别再敲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父在一旁气得直跺脚:
“臭小子,全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我们全家在这院里抬不起头!”
许大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当时哪知道会闹成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敢出门。
可院子里关于他和秦淮茹的闲话还是传个不停。
那闲话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着他的心。
许大茂心里憋屈得很,又无处发泄。
一天,他在路上碰到了秦淮茹。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
“秦淮茹,这事都是因为你,我现在被我爸妈骂惨了。”
秦淮茹委屈地说:
“我也不想这样,谁让你塞不住阎埠贵的嘴。”
两人正说着,被路过的阎埠贵看到了。
阎埠贵阴阳怪气地说:
“哟,许大茂,你们还在一块儿腻歪呢!”
许大茂瞪了他一眼:
“阎老头,你看什么看!”
“老子就腻歪了,你能怎么着吧。”
许大茂和秦淮茹的事儿在院子里越传越离谱。
许大茂的父母出门,都觉得脸上无光。
好像到处都有人,在他们背后指指点点。
许母忍回到家,不住又把许大茂数落了一顿: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全家都跟着你被人指指点点。”
许大茂烦躁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这样。”
傻柱看着许大茂这副样子,心里也有些无奈。
秦淮茹那边日子也不好过,易中海和一大妈,对她冷言冷语。
院里的人也对她避而远之,秦淮茹心里懊悔不已。
觉得自已给家里,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傻柱在路上碰到了秦淮茹,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他。
傻柱叹了口气说:“秦淮茹,以后做事长点脑子,别再这么糊涂了。”
秦淮茹小声应着:“嗯,知道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院里的人都各自长了教训,行事也收敛了许多。
易中海在自已房间里,听到许家的吵闹声。
一大妈推着他出来看看。
他一脸愤怒地指着对门的许父许母骂道:
“许家的,你们俩是怎么教儿子的?”
“许大茂,那小子竟然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儿。”
“他大白天就敢跑去勾引秦淮茹,你们这当父母的就没点责任吗?”
许父一听怒不可遏,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
“我儿子啥样我清楚,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许母也气得浑身发抖。
声音都变了调:
“你个老易,别瞎咧咧!”
“我家大茂怎么可能看得上秦淮茹那个贱人!”
易中海冷哼一声:
“哼,阎埠贵都看到了,事实都摆在眼前了。”
“你们家的许大茂,到现在还想不认错吗?”
“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你们还护着他!”
“你们两夫妻混账,这不是教坏了孩子吗?”
许父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易中海,你再敢乱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我儿子清清白白,那都是秦淮茹!”
“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她来勾引我儿子!”
易中海大声回击: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家的儿子,平日里就不老实!”
“今天的这事儿,他脱不了干系!”
许母冲上前去,张牙舞爪地喊道:
“你个老不死的,再污蔑我儿子,我跟你拼命!”
秦淮茹在一旁听到许母骂她是贱人,忍不住哭着说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勾引许大茂,我也是受害者。”
许父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少在这儿装可怜!”
“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安的什么心!”
易中海接着说:
“看看,你们两夫妻把人家秦淮茹都逼成什么样了!”
“你们和许大茂,怎么还不认错!”
许父许母依然态度强硬,坚决不肯让许大茂出来承认错误。
在这乱成一团的时刻,一直沉默的三大爷阎埠贵站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大家都别吵啦,这么吵能解决问题吗?”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接着说:
“依我看啊,咱们得把事情弄清楚,不能光凭嘴说。”
他看了看许父许母,又瞧了瞧易中海和秦淮茹。
“许大茂和秦淮茹到底咋回事,咱们得让他们当面说清楚。”
许大茂在屋里听到这话,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事儿要是真挑明了,自已指定没好果子吃。
傻柱在一边扯着嗓子喊:
“没错,今天就得让他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
“秦淮茹,许大茂,谁也别藏着掖着!”
众人随声附和,许父许母没招了。
他们只能把许大茂从屋里给薅了出来。
许大茂低着脑袋,压根儿不敢瞅大家一眼。
易中海开口问道:
“许大茂,你给我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许大茂吭哧了半天,啥也没说出来。
秦淮茹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大茂,你倒是说句话啊,咱可不能一直背着这黑锅。”
许大茂一咬牙,一跺脚,说道:
“好嘞,这事儿是我主动的,和秦淮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话一出,许父许母的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的。
他们打死也想不到,自已的儿子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院里的人顿时炸开了锅。
许父气得抬手就要给许大茂来一下,被傻柱一把拦住:
“叔,别冲动,事儿都弄明白了,咱得琢磨琢磨咋解决。”
许大茂反应过来,他的肠子都悔青了。
他知道自已这回,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