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坐在屋里,闷头抽着烟,眉头紧锁。

何雨水走进来,看到傻柱这副模样,问道:

“哥,你这是咋啦?”

傻柱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说道:

“雨水,你说易中海病了,秦淮茹顶岗这事儿,咋这么蹊跷呢?”

何雨水一脸疑惑:“哥,能有啥蹊跷的?”

“易师傅病了,秦姐顶岗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傻柱把烟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

“哼,我看啊,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秦淮茹那女人,我一直都很讨厌她。”

“觉得她心思不正,指不定使了什么手段呢。”

“还有那易中海,平时就爱装好人,指不定这回是遭了贾家的毒手。”

何雨水嗔怪道:

“哥,你别这么说,总归都是街坊邻居。”

傻柱瞪了何雨水一眼:

“你懂啥?反正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许大茂走了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立马附和道:

“柱子,我就说你聪明,我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我跟你说,那秦淮茹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指不定心里藏着多少坏心思呢。”

傻柱白了他一眼,说:“那你倒是说说,她能有啥坏心思?”

许大茂凑到傻柱跟前,压低声音说:

“说不定她早就惦记着易中海的岗位,故意把他弄病的。”

傻柱哼了一声:

“你少在这瞎琢磨,没凭没据的,可别在这里乱说。”

许大茂急忙说道:“柱子,你还别不信。”

“你想想,易中海这一病,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秦淮茹吗?”

“这事儿啊,没那么简单。”

傻柱不耐烦地摆摆手: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越说越离谱。”

傻柱让何雨水盘账,把家里的现钱都整理出来。

准备再购置一些做点心的材料。

许大茂听说后,也主动拿出不少积蓄。

几天后,何大清带着粮食和面粉来到傻柱家。

何雨水和许大茂赶忙上前搬货。

傻柱则在一旁仔细地点了一遍粮食,确保数量和质量都没有问题。

何大清看着一切都顺利进行,心里高兴不已,坐在一旁喝起了茶。

这时,阎埠贵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

他知道何家采购了一批细粮,便拿着钱和自家收集来的芝麻和白糖。

阎埠贵想和傻柱,换些能填饱肚子的粮食。

傻柱一开始有些犹豫,毕竟这批粮食也来之不易。

但想到阎埠贵家经常来饼干坊帮忙,便叫来了何雨水。

“雨水,你去给阎老师换二十斤细粮。”

傻柱说道。

何雨水应了一声,便去称粮。

阎埠贵高兴得合不拢嘴,抱着粮食连连道谢。

正要离开时,他忍不住说道:

“柱子啊,有个事儿你们可能还不知道。”

“易中海彻底瘫了,秦淮茹顶了他的岗。”

众人听了,都惊讶不已。

傻柱皱起眉头:“这啥时候的事儿啊?”

阎埠贵叹了口气:

“好像就前几天,易中海突然就倒下了,医生说以后怕是站不起来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去顶岗,不然他们家日子没法过了。”

何大清在一旁说道:

“我早就知道这事儿,原想着你们都忙着赚钱,就没给你们添乱说。”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这易中海以前也帮过咱们,虽说我讨厌他们,但这时候咱也不能不管一大妈。”

“雨水,你去看看一大妈怎么样了。”

何雨水点点头:

“行,哥,我这就去。”

何雨水来到易中海家,看到一大妈正暗自垂泪。

“一大妈,您别太伤心了,易师傅会好起来的。”何雨水安慰道。

一大妈抹了抹眼泪,埋怨道:

“雨水啊,你说老易这是图啥呀

“他非要去救那贾东旭,结果被秦淮茹冤枉,现在落得这么个下场。“

我早劝过他别多管闲事,他就是不听!”

“你看这下可好,自已遭罪,我们家也没了顶梁柱。”

何雨水劝道:

“一大妈,您也别太责怪易师傅了,他也是好心。”

一大妈叹气:

“好心有啥用,现在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何雨水陪着一大妈说了会儿话,又帮忙收拾了一下屋子,才离开。

回到家,何雨水把一大妈的情况跟傻柱他们说了。

傻柱哼了一声:

“哼,沾染了秦淮茹,算他们家倒霉。”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

“没错,他们平时那么嚣张,这就是报应。”

何雨水瞪了他们一眼:

“你们别这么说,毕竟一大妈照顾过我,能帮还是要帮一把。”

“哥,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啊。”

傻柱不耐烦地说:

“哎呀,行了行了,那就听你的。”

“你没事送点粮食过去,不许多,就够一大妈熬粥喝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