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棒噶不像贾家人
“贾梗，你过来，来爸这里…”
贾东旭把棒梗叫到面前。
“棒梗，你给我老实说。”
“你是不是我亲生的孩子，到底是不是？”
棒梗的小脸上满是泪水。
他边哭，边挥舞着小胳膊：
“爸爸，我是棒梗啊。”
他小小的身体，不停在颤抖，那双丹凤眼充满了恐惧。
“爸爸，我以后会乖乖的。”
“我再也不调皮了，您别打我。”
棒梗稚嫩的小手，紧紧拽着贾东旭的衣角。
贾东旭咬咬牙说：
“那你的这眼睛，到底咋回事？”
棒梗面对贾东旭的质疑，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他边哭，边含糊不清地喊着：
“奶奶，我要奶奶。”
“爸，我真的是您儿子呀，呜呜呜……”
他胖乎乎的小手，不停地抹着眼泪，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妈…奶奶……”
三岁的棒噶，根本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这样说。
他满心的害怕。
嘴里不停地重复着：
“爸爸，别不要我，爸，别不要我……”
贾张氏从外面回来。
听到这话，嚷嚷道：
“东旭，你，你魔怔啦？”
“自已的儿子，你都不认不出来了啦？”
贾东旭烦躁地吼道：
“妈，您别插嘴！”
“今天这事儿，我必须得弄清楚。”
贾张氏气道：
“你个糊涂蛋！”
“你净在这瞎寻思，好好的日子不过。”
贾东旭沉默片刻，站起身来：
“妈，反正这事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贾东旭跑出去买酒，喝成烂醉如泥的回到家。
他一路上跌跌撞撞。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这日子没法过了，棒梗，他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到了家门口。
他使劲地拍打着门，大声喊道：
“开门，快开门！”
屋里的秦淮茹被吵醒，赶紧起身去开门。
一打开门。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秦淮茹皱着眉头，吃力地扶住贾东旭，埋怨道：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贾东旭一把推开了她。
摇摇晃晃地走进屋里，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棒梗被吵醒。
吓得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贾张氏也被吵醒，走出来看到这场景，骂道：
“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喝酒。”
“家里都乱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喝！”
贾东旭躺在地上，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我心里烦，烦得很呐！”
贾东旭哭着问秦淮茹：
“淮茹，你跟我说实话！”
“棒梗，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求求你了，我这心里一直跟猫抓似的。”
秦淮茹气得直掉眼泪，说道：
“东旭，你这说的什么浑话！”
“棒梗怎么就不是你的孩子了？”
贾东旭醉眼朦胧。
扯着秦淮茹的胳膊，喊道：
“那他为啥长得一点都不像我？”
“秦淮茹，你说啊！”
秦淮茹甩开他的手，哭着说：
“孩子还小，模样以后会变的。”
“你咋就这么死心眼呢！”
贾东旭呜呜地哭着：
“我命苦啊，这日子过得稀里糊涂的。”
贾张氏看到儿子痛苦，抱起棒梗仔细的看起来。
她捧着棒梗的小脸，嘴里还念叨着：
“这孩子，咋就真的会不像我儿子呢？”
棒梗被她抱得有些不舒服，扭动着身子。
贾张氏越发看得认真。
眉头皱得紧紧的。
过了一会儿，她放下棒梗。
扭头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啊，这事儿你可得给个明白话。”
“不能让东旭一直这么犯嘀咕。”
秦淮茹红着眼眶，委屈地说道：
“妈，我能瞒啥呀！”
“棒梗就是东旭的亲儿子！”
“这是千真万确的，怎么会有假？”
贾张氏撇撇嘴，一脸狐疑地说：
“哼，我咋也瞅着觉得不对劲儿呢？”
秦淮茹又气又急，大声说道：
“妈，您就别跟着添乱了！”
“东旭，他就是自已在瞎琢磨！”
“哼，你等着，我去找个东西。”
“易大哥，易大哥，开开门呐！”
贾张氏边拍门，边喊道。
易中海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不满地说道：
“这大半夜的，出什么事儿了啊？”
贾张氏着急地说：
“易大哥，借我面镜子使使。”
易中海疑惑地问：
“这深更半夜的，你借镜子干啥？”
贾张氏忙说道：
“你快别问那么多了，快给我镜子。”
易中海无奈地回屋，拿了面镜子递给她。
贾张氏接过镜子，道了声谢，转身就往回走。
易中海在后面喊：
“哎，你小心点，镜子别摔着了。”
贾张氏拿到镜子后，急匆匆地回到家中。
她点亮油灯，坐在床边。
先是把镜子凑近睡着的棒梗，看了看，摇摇头。
贾张氏又把镜子对着自已，再瞅瞅棒梗。
嘴里嘀咕着：
“这孩子跟我也不像啊。”
她又想起贾东旭，小时候的样子。
贾张氏把镜子对着自已的脸，努力回忆着贾东旭的小模样。
喃喃自语：“我和东旭倒是像，可这棒梗……”
贾张氏看来看去不像。
秦淮茹被吵醒。
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冲上前抢走镜子。
“啪”地一声摔碎在地。
秦淮茹怒喊：
“你们贾家母子这是要干什么？”
“天天都疑神疑鬼，母子俩就知道欺负我！”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后，指着秦淮茹骂道：
“你这狐狸精，你还敢摔东西，反了你了！”
秦淮茹满脸泪痕，声音颤抖地说：“
我自从进了你们贾家的门，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现在你们还这样冤枉我！”
贾张氏不依不饶：
“谁冤枉你了？”
“棒梗要不是有问题，东旭能这么闹腾？”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这是存心，不想让我们母子活了！”
贾东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出来，问道：
“这大半夜的，又吵什么？”
贾张氏立刻转向贾东旭，哭诉道：
“东旭啊！”
“你看看你媳妇，她摔了镜子，还冲我大喊大叫的。”
秦淮茹悲愤地喊道：
“贾东旭，你也跟着你妈一起欺负我。”
“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贾东旭揉了揉眼睛，不耐烦地说：
“你们都别吵了！”
“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秦淮茹哭着说：
“你就知道睡！”
“你儿子被你们这么怀疑，你也不管管！”
贾东旭皱起眉头：
“我这心里也烦着呢！”
“秦淮茹，你就不能消停点！”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
“我消停？”
“你们母子俩这么作贱我，我怎么消停！”
贾张氏跳起来指着秦淮茹：
“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贾家供你吃，供你穿，你还不知足！”
秦淮茹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们供我？”
“我每天累死累活的，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们看不到吗？”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你个丧良心的贱人！”
“我们贾家哪点对不起你？”
“你生出个娃，不像我们家的人，你还比我们横了？”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哭喊道：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我清清白白跟了你们家，你们却这样糟践我。”
贾东旭烦躁地吼道：
“你们都闭嘴，吵得我脑袋都要炸了！”
秦淮茹怒视着贾东旭：
“你个没良心的，你也不相信我和棒梗！”
贾张氏继续添油加醋：
“东旭，不能惯着她！”
“秦淮茹，这种女人就得好好管教。”
秦淮茹冲过去推了贾张氏一把：
“你个老东西，天天就会挑拨是非！”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始撒泼打滚：
“哎呀，儿媳打婆婆啦，我没法活啦！”
贾东旭见状，扬起手想打秦淮茹：
“秦淮茹，真是反了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