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傻柱吓唬棒噶（花椒鱼）
“哥，今天可真是大丰收呀！”
刚进家门，何雨水便抑制不住兴奋，大声喊道。
傻柱和何雨水拎着满满一篓子的鱼。
许大茂替他们拎着鱼竿，有说有笑地往家中走去。
何大清回家细细一数。
篓子里的鱼，竟多达六十九条。
傻柱眉梢上扬，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说道：
“那必须的，不瞧瞧，你儿子，我是何许人也！”
何雨水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
“哥，这么多鱼，咱们得吃到啥时候呀？”
傻柱放下篓子，轻松地回应道：
“天气冷，挂起来慢慢吃呗。”
“这些天存的鱼，足够咱们吃上好一阵子啦。”
何大清咬着牙：“你们两个倒霉孩子，天天就想着吃！”
“赶紧的。”
“趁天还没黑，把鱼都用盐腌一下，我找老主顾去卖了。”
傻柱着手准备杀鱼。
他紧握菜刀，眼神专注且犀利。
那刀法堪称出神入化，每一刀下去都精准到位。
鱼在眨眼间，被处理得干净利落。
何雨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说道：
“哥，你这杀鱼的本事也太厉害了！”
“谁教你的呀？”
傻柱嘿嘿一笑，说道：
“这还用教？”
“你哥，我天生就心灵手巧。”
这极度娴熟的手感，让傻柱心头猛地一惊。
他差点忘记！
自已是还没过生日，19岁的何雨柱。
自已还在学徒期，不该拥有如此高超的厨艺。
“阿丘！快辣死我了！”
何大清忙着切大蒜，眼泪鼻咽糊一脸，并未对傻柱太过留意。
棒梗不知为何，悄悄溜了过来。
鬼祟的躲在墙角窥视着他。
棒噶嘴里还嘟囔着：
“傻猪，我想吃一块冰糖。”
傻柱听到声音，猛地扭过头。
满脸鱼血的模样，故意瞪大双眼，拿起一条青鱼头。
装作大鱼要来咬棒噶的鼻子的样子。
傻柱“啊”地一声大喊。
棒梗吓得“哇”地大哭起来，转身撒腿就往家跑。
棒梗边哭边喊：
“傻猪，你太坏了！”
“啊！我再也不理你了！”
“奶奶！救我！”
傻柱笑着说：
“小屁孩，谁让你偷偷摸摸的，吓着了吧！”
何雨水正在屋里给傻柱缝制新棉袄。
听到外面的动静，她大声喊道：
“哥，你别老是吓唬孩子！”
何雨水看着跑开的棒梗，笑着说：
“哈哈，三岁的小棒噶，你看多可爱得啊。”
傻柱嘿嘿一笑，继续埋头杀鱼。
棒梗哭哭啼啼地跑回贾家，一头扎进贾张氏的怀里。
抽抽搭搭地告状：“奶奶，傻猪吓我，呜呜呜......”
贾张氏哄着棒梗，骂骂咧咧地说：
“这该死的傻柱，竟敢吓唬我的宝贝孙子。”
“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
傻柱洗完手，回到家里，教育起妹妹：
“雨水，你还小。”
“不懂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棒噶还是个小娃娃。”
“哥，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还怕个毛娃娃啊？”
“哈哈哈，哥，你不是说过和贾东旭是好兄弟！”
“棒噶是你干儿子吗？”
雨水天真的笑了起来。
“以后不是了，我们家别让棒噶进门了。”傻柱严肃地说道。
何雨水见他不像开玩笑，嘟囔着
“哦，你说啥就是啥吧，反正棒噶不来，我们家还能宽裕不少。”
何大清洗完脸，着急地踱步。
忍不住说道：
“柱子，这杀鱼可得仔细着点。”
“别图快，就浪费了这好鱼。
“还有啊，花椒要小火慢炒，可别着急。”
傻柱自信满满地回应：
“爸，您就把心放肚子里！”
“我心里有数，保准没问题。”
何大清眉头紧皱，不放心地说：
“我看还是我来炒花椒！”
“这么好的极品花椒，可别被你糟蹋了。”
傻柱连忙摆手拦住，大声说道：
“爸，您就信我这一回，让我试试，要是不行，下次您来。”
花椒在锅里，噼里啪啦地响着，香气逐渐飘散出来。
何大清凑上前看了看，撇撇嘴说：
“你火大了。”
傻柱不服气地回道：
“爸，您别急，等炒好了您再评价。”
傻柱突然想起了什么，故意炒花椒时失误。
花椒有的炒糊了，有的还没炒出香味。
何大清着急地喊道：
“柱子，你看看，这都炒坏了！”
傻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哎呀，失误失误。”
何大清一刻不离地盯着傻柱，说道：
“这次我可得好好看着你，不能再出错了。”
傻柱重新开始炒花椒。
何大清在旁监督，时不时，拿擀面杖打傻柱的锅铲。
“手，注意手，掂起来，锅盔要拿稳！”
他稳稳地将烧热的锅，放置在炉灶上，全神贯注地紧盯着锅底。
“手，好小子，举高！”
“手越来越稳了，看着火，手！”
待锅烧热，他熟练地拿起竹篱，加入几块石头控温。
等到油微微冒烟时，傻柱用手指轻轻拈起几颗花椒。
小心翼翼地放入锅中。
刹那间，“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
浓郁的香味迅速弥漫开来。
何大清的心里，始终对傻柱炒的花椒放心不下。
他抱着花椒，说道：
“柱子，这炒花椒可得好好学。”
“火候不对，味道可就差了。”
傻柱回应道：
“爸，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何大清皱了皱眉，
“我看还是我来，别浪费了这好花椒。”
“你花大价钱买来的，别浪费了。”
花椒在锅里上下翻腾，香气四溢。
许大茂的父亲，拎着两瓶酸梅汤来到何家。
他的脸上堆满了和善的笑容，说道：
“老何啊，多亏了你家柱子，教导大茂钓鱼。”
“大茂，年轻爱闹腾。”
“以前可没这钓鱼的本事。”
“这两瓶酸梅汤，给两个孩子都尝尝。”
何大清赶忙接过酸梅汤，连连说道：
“您太客气啦，邻里邻居的，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何大清热情地想邀请许父进屋坐坐。
许父摆了摆手，说道：
“不了不了，你们忙呢，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呢。”
何大清略作思索，转身走进厨房，拿出一根香肠递给许父：
“这香肠家里做的，您拿着，给家里大茂尝尝。”
许父几番推辞，最终还是收下了：
“那行，谢谢老何，有空来家里坐坐。”
许父离开后，何大清望着傻柱忙碌的身影，说道：
“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没得挑。”
“不过啊，这过日子的事儿，你还得多学着点，不能光会做饭。”
傻柱骄傲地扬了扬头：
“那是自然，哈哈，您也不看看我是谁。”
时间匆匆，转眼已至夜晚。
贾家屋内。
昏黄的灯光下。
贾张氏抱着棒噶，狼吞虎咽地吃着饺子。
不满的嘟囔着：
“东旭，你就知道向着秦淮茹。”
“这羊肉饺子好吃，你都没给妈多留几个。”
棒梗在旁吃得满嘴流油。
含糊不清地嚷着：
“奶奶，我还要，我还要吃。”
秦淮茹安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自已一口饺子也未吃。
贾东旭皱起眉头说道：
“妈，您别这么不讲理，淮茹也很辛苦，这饺子大家都有份。”
贾张氏哼了一声，
“我不管，我和棒梗必须吃饱。”
说完，又往嘴里塞了一个饺子。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妈，您别生气，明天我再做。”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
“哼，就你能，这家里还不是靠东旭在挣钱。”
秦淮茹低下头，不再言语。
傻柱吃完晚饭，出门收花椒。
正巧碰上秦淮茹。
秦淮茹满脸讨好地说道：
“柱子，有啥好吃的，能惦记着姐点儿。”
傻柱厌恶地瞥了她一眼：
“你想得美，警告你，以后别打我们家的主意。”
说完，扭头便走。
…
何大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不放下儿子炒的花椒。
半夜，他悄悄起身，来到厨房。
翻出个小砂锅，重新炒起了花椒。
一边炒，一边还喃喃自语：
“这孩子们啊，没了我可怎么行哟。”
“我可得把家里的事儿都操持好，不能让他们受了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