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是否知道，那个仪式具体是如何进行的？

“你是否知道，那个仪式具体是如何进行的？”宋慈再次追问。

吴天保摇摇头，“仪式的细节，我无法完全回忆。那时云虚只告诉我们，必须用鲜血和冤屈做祭品，以达成某种神秘的平衡。我们在无知中进行了祭祀，却不曾意识到，血祭所引发的是无法逆转的劫难。”

“那云虚现在在哪儿？”苏大人紧张地问。

“他已经离开了江南，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三个月前。那时，他的神情与以往不同，满脸的疲惫和沉重，仿佛预见了什么灾难即将降临。他告诉我，‘这场命运的轮回，已经无法改变。’之后，他便消失了。”吴天保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云虚是个谜，他从未向我们透露过真正的目的，只留下了无尽的阴影。”

宋慈沉默片刻，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血祭并非仅仅为了消除冤屈，而是为了召唤某种力量，某种无法控制的邪恶力量。云虚也许早就明白，血债与冤屈根本无法通过常规手段解除，唯一的办法，是让这些冤魂复生，让它们自已审判那些积累了无数血债的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苏大人问道，“如果云虚真的是这场灾难的关键人物，那我们必须阻止他再次做出任何行为。”

宋慈的目光如电，冷静地说道：“我们要找到云虚，不管他藏身何处。这场审判已经开始，但我们不能让它继续蔓延下去。”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宛如风中传来的低语。宋慈和苏大人迅速转身，只见火光背后，隐约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仿佛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有人来了。”宋慈低声道，目光紧盯着那道身影。

那人影逐渐清晰，走到近前时，宋慈终于看清楚了来者的面容——是云虚！

云虚的脸色苍白，眼中透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疲惫和决绝。他走到两人面前，缓缓开口：“你们终于来了，正如我所说，审判之日已至。命运，无法逃避。”

“云虚，你到底想做什么？”宋慈厉声问道。

云虚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丝深深的悲哀：“我想做的，早已没有意义。你们最终会明白，一切冤屈都需要偿还，而血债，永远不会被遗忘。”

他转身，眼神空洞地望向远处的火光，缓缓说道：“命运的轮回，无法停止。”

冤魂的回响

云虚的身影消失在浓烟之中，宋慈和苏大人站在废墟旁，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空气中的火光依旧跳动，仿佛照亮了他们眼前的命运，却又遮蔽了未来的道路。

“命运，无法逃避。”云虚的最后一语回响在宋慈的脑海中，似乎在提醒他，这一切早有预兆，冤屈与血债，终将以某种方式来偿还。

“我们不能再等下去。”宋慈抬起头，目光坚定，“云虚虽然话语充满谜团，但他已经给我们留下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冤屈与血债，无法逃避。”

苏大人皱眉，“你是说，云虚早已设下圈套，准备让那些冤屈和血债的源头自行蔓延，最终将一切收回去？”

宋慈点点头，“我曾在林家和李仲轩的案子中发现过一丝端倪。无论是林家血债的加重，还是李仲轩家族的崩塌，这些都似乎暗示着冤屈无法消解，最终将带来灾难。而云虚，显然是这场冤屈之循环的核心人物。”

苏大人沉思片刻，“如果这真是一场无法停止的轮回，那么我们的对手岂不是一个早已预见结局的人？他不仅掌握了所有的线索，还可能操控着这些命运的进程。”

宋慈的目光渐渐冷冽，“是的，这就是我们必须阻止云虚的原因。即使他真的无法逆转命运，我们也不能让他继续为那些冤屈带来灾难。”

两人决定前往云虚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吴天保的陈述也让宋慈更加确定，云虚的消失并非偶然，而是为某种更深的计划铺路。

沿着废墟的另一侧，两人开始穿行，寻找任何未被毁坏的遗物。几乎所有的建筑物都已经被烧得一片废墟，然而，在一处偏僻的小院中，宋慈发现了一块半埋在灰烬中的铜镜。铜镜上的纹路非常古老，隐约间透露出一种不寻常的气息。

“这是什么？”苏大人蹲下来，指着铜镜。

宋慈拿起铜镜，细细端详，镜面虽然已经泛黄，但却异常光滑，上面刻着一些似乎并非文字，而是一种图腾般的符号。

“这块镜子，不是普通的器物。”宋慈低声道，“这或许是与云虚的仪式有关的某种物品，或者它本身就是一个媒介，用来承载某种神秘的力量。”

两人将铜镜带回了临时的营地，宋慈仔细研究着上面的符号。渐渐地，他意识到，这些符号竟与他曾在江南流传下来的古籍中见过的一种祭祀图案相符。这种图案，曾在一宗古老的血祭仪式中出现过，传闻这种仪式可借助冤屈与鲜血，召唤出不死的冤魂。

“这块镜子……”宋慈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它或许正是云虚所用的祭祀工具之一。若我们不能阻止他，那么最终的祭祀仪式将把这些冤魂释放出来，恐怕江南的每一寸土地都会被这些冤魂所侵染。”

“所以，云虚的目的，便是让这些冤屈之魂复生？”苏大人顿时明白了，“那这些冤魂会复仇，最终让所有涉及到血债的人都无法逃脱？”

“没错。”宋慈紧握铜镜，“而且他曾说过，‘冤屈不除，必有天罚。’这句话，正是指向了这场复仇。而云虚可能是为了某种更深的目的，才将这些冤魂引入这个世界。”

“那么，我们必须找到云虚，阻止这一切。”苏大人急切地说道，“如果冤魂复生，江南甚至整个大宋的百姓，都将陷入无尽的灾难。”

宋慈点点头，“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我们必须找到云虚，不惜一切代价。”

冤魂复生

夜幕降临，江南的街巷早已弥漫起一股莫名的寒气，仿佛空气中渗透着不安的预感。宋慈与苏大人重新整理了线索，根据吴天保提供的信息，他们推测云虚可能藏匿在一个被遗忘的古老庙宇中。

庙宇位于江南城郊的一处隐秘山谷中，这里曾是百年前修行者的圣地，后来因一场大火而荒废。尽管时过境迁，这座庙宇依然充满了古老的气息，似乎隐藏着某些无法言说的秘密。

两人深入山谷，穿越密林，终于来到了那座破败的庙宇。庙门已被年岁风化，门上的雕刻模糊不清，宛如已被时间遗忘。宋慈推开庙门，顿时一股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庙内空无一人，但空气中的阴冷感让人不寒而栗。

庙内的墙壁上，依稀可见一些古老的符文，仿佛是祭祀和祈愿的痕迹。随着他们深入，脚步声在空旷的庙宇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云虚，出来吧。”宋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已经没有地方可藏。”

突然，庙中的香炉处，一缕烟雾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气。就在宋慈和苏大人警觉地望向香炉时，香炉中的烟雾忽然凝聚成一个虚幻的人影，渐渐变得清晰——正是云虚。

云虚的眼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芒，他的脸色依然苍白，但此刻的他显得更加冷漠与沉稳。

“你们终于来了。”云虚微笑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惊讶，“冤屈与血债，是无法逃避的。这一切，已经无法改变。”

“云虚，”宋慈冷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究竟是在追求什么样的结局？”

云虚没有回答，反而轻轻一挥手，庙中那股诡异的香气变得愈发浓烈，空气中仿佛凝结成了一层厚重的黑雾。此时，庙外的夜风忽然停滞，四周静得可怕，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你们终于要看清这一切了。”云虚缓缓说道，“冤屈复生，血债偿还，命运的终结，不会再远。”

话音刚落，庙内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呻吟声，仿佛有无数的冤魂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忍受的压迫感。

宋慈猛地一震，眼前的黑雾中，隐约可见无数模糊的身影在浮动，仿佛那些冤魂正在苏醒，而它们的目标——正是那些曾经背负血债的人。

“这场审判，无法停止。”云虚低语道，“命运的轮回，已然开始。”

审判的时刻

庙宇内，黑雾弥漫，空气中的寒意让人心惊。冤魂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仿佛无数的鬼魂穿越时空，带着无法磨灭的仇恨和痛苦，缓缓靠近。

宋慈的目光锋利如刀，他紧紧握住腰间的剑柄，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决战。苏大人则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明显感受到这股无法言说的压迫感。

云虚站在庙中，双眼如深渊般空洞，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命运的轮回，无法停止。冤屈与血债，不得不偿。”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从远古的深渊中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你到底想做什么？”宋慈冷冷问道，“你召唤这些冤魂出来，是想让它们复仇吗？”

云虚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悲哀的微笑。“冤魂复生，是为了让这些积累已久的血债得以偿还。这是命运的轮回，也是不可避免的审判。”

“审判？”苏大人愤怒地说道，“你在利用这些冤魂进行复仇，而你所谓的审判不过是无休止的杀戮！”

云虚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抬手，庙内的香炉再次冒出一股浓烟，随着烟雾的升腾，庙宇的四周开始发生变化。墙壁上的符文忽然开始发光，形成一个巨大的阵法。阵法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催动。

“这是什么？”宋慈的心头一震，他迅速意识到，这不仅仅是普通的祭祀阵法，而是某种邪恶的法术，能将冤魂从冥界召唤到人间。

云虚闭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某种深深的冥想。“这是血祭阵法，用鲜血与冤屈作为祭品，能够将冤魂从阴间召唤，借助它们的复仇力量，为这些血债复仇。”

“你想用这些冤魂来为自已复仇？”宋慈的声音渐渐变得冰冷，“你以为自已能够逃避吗？”

云虚睁开眼睛，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我并非要为自已复仇，我只是想让一切得以平衡。每一个血债，都是需要偿还的。而冤屈的源头，往往隐藏在最深的地方。”

随着云虚的声音落下，庙内的阵法光芒越来越强烈，空气中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宋慈忽然意识到，云虚所说的“冤屈的源头”，似乎指向了一个更深层次的秘密。

“你所说的源头，究竟是什么？”宋慈问道。

云虚低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深的痛苦。“源头……是林家，是李仲轩家族，是我自已。我们的血脉早已被冤屈缠绕，无法摆脱。”

“你是在说，你自已也背负着血债？”苏大人愕然道，“难道你自已也参与了那个血祭，成为了这个轮回的根源？”

云虚点点头，声音如同从心底传来：“十年前，我参与了林家与李仲轩家族的血祭。那时，我们为了改变命运，试图通过邪术摆脱命运的枷锁。然而，我们并未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只会加重冤屈，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你们与云虚的交易，原来如此！”宋慈的心头一震，“你们的血祭不仅引发了冤屈的复生，还让这些冤魂开始复仇。你所做的一切，早已注定了你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云虚的眼神黯淡，“是的，一切早已注定。我只是试图控制这场灾难，但我未曾料到，冤屈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血债无穷，命运无常，冤魂复生后，连我也无法逃脱。”

就在这时，庙内的阵法突然剧烈震动，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冤魂的身影开始逐渐凝实，仿佛从黑暗的深渊中走出，模糊的面孔带着恐怖的表情。

这些冤魂的身体如烟雾般虚幻，但它们的目光却充满了愤怒和怨恨。它们慢慢地向云虚逼近，仿佛要将其吞噬。

“云虚！”宋慈猛地拔剑，“你已经无法控制它们了！”

云虚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他依然坚强地说道：“冤屈复生，血债偿还。这是命运的安排。”

“命运？”宋慈冷笑，“命运不该由你掌控。你以为通过血祭，你能逃避一切吗？你不过是将自已和所有人拖入更深的黑暗。”

他挥剑刺向云虚，但就在这时，那些冤魂突然间爆发出一阵凄厉的怒吼，黑雾翻滚，剑刃与冤魂相撞，发出阵阵沉闷的响声。冤魂的力量如同洪流一般，压迫着宋慈和苏大人，令他们几乎无法站稳。

“这场审判，无法停止。”云虚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悲哀，“你们若不阻止它们，江南、甚至整个大宋，将沦为冤魂的世界。”

“我们不会让你得逞！”宋慈怒喝一声，脚步坚决地向云虚逼近。

随着阵法的力量愈发强大，冤魂的数量也越来越多，黑雾几乎将整个庙宇吞噬。而在这时，宋慈猛地觉察到，阵法的源头并非云虚，而是庙中一座破损的石碑。那座石碑的背后，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正是那股强大的力量的源泉。

“苏大人！”宋慈一声呼喊，“我们必须摧毁那座石碑！”

苏大人顿时反应过来，两人迅速朝石碑冲去。就在此时，云虚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你们永远无法阻止这一切！”

然而，宋慈和苏大人已毫不犹豫地朝着石碑猛扑过去。

“如果这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宋慈低声道，“那么我们也要为百姓，为所有无辜的人，破除这场恶梦！”

就在两人几乎触碰到石碑的瞬间，冤魂的力量猛然爆发，整个庙宇剧烈震动，一股黑暗的气流将两人猛地冲向四周。

他们能否成功摧毁石碑，阻止冤魂复生的灾难？这一切，注定将是一场生死决战。

命运的终结

庙宇中的黑雾愈发浓烈，冤魂的气息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压得空气变得沉重且难以呼吸。宋慈和苏大人几乎被那些冤魂的愤怒气场吞噬，但他们依然坚定不移地朝石碑冲去，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