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目标
就在他们分析信息时,一通来自布鲁克林的报警电话再次打破了僵局。一位知名电视主持人被发现死在自已的化妆间里,他的尸体被涂满了黑色油漆,仿佛被剥夺了所有光彩。他的手中握着一张卡片:“Envy”(嫉妒)。
“他在加速杀人!”杰克愤怒地拍了拍桌子,“每个案件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他想逼我们无暇顾及。”
“更重要的是,”艾米丽补充道,“他在为最后一场戏做铺垫。”
嫉妒的暗影
布鲁克林电视台的化妆间充满了刺鼻的油漆味。死者查尔斯·格林是一位以犀利言辞闻名的电视主持人,他的节目以揭露名人隐私和挑起争议为特色。如今,他的尸体被发现倒在化妆间的地板上,全身涂满了黑色油漆,眼睛被遮住,手中握着一张熟悉的卡片:“Envy”(嫉妒)。
“嫉妒?”艾米丽蹲在尸体旁,观察着他的表情。虽然全身被油漆覆盖,但死者的嘴角微微下垂,脸上显现出一种扭曲的痛苦。
“凶手的每一个选择都充满了隐喻,”杰克一边翻看房间里的细节一边说道,“黑色象征着遮蔽、隐藏的情感。凶手可能认为他生前的嫉妒和挑拨足以让他的死承载这种意义。”
“但他是怎么死的?”艾米丽问法医。
法医检查后答道:“死因是窒息。他的嘴和鼻子被涂料堵塞,但最奇怪的是,我们在他的身体里发现了一种特制的镇静剂,能让受害者在清醒状态下失去行动能力。”
“所以,凶手控制了他,用涂料将他的情绪具象化。”艾米丽缓缓站起身,“这不是单纯的杀人,这是对情感的具象化表达,凶手在以‘艺术’的方式控诉受害者的罪恶。”
新的诗句
在化妆台上,警方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新的诗句:
“影随光动,绿焰滋生,
黑暗笼罩,嫉妒如针。
七宗之影,蔓延如潮,
终将聚首,善恶分晓。”
“‘终将聚首’,”杰克低声念着这几个字,“这说明凶手的计划接近尾声了。他在逐渐拉近我们和他最终的舞台。”
艾米丽点点头,“还有两宗罪未完成:懒惰(Sloth)和傲慢(Pride)。根据他的模式,下一个受害者很可能已经选定。”
凶手的节奏加速
警方将注意力集中在可能涉及“懒惰”或“傲慢”的目标上。然而,这一次凶手的手法更加狡猾,他没有给警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48小时后,一通来自纽约郊区的报警电话再次让整个调查团队心头一紧。
“这是连环杀手的第六起案件了,”电话另一端的警员语气急促,“死者是一位高净值客户经理,被发现死在自已家中的按摩椅上。他的房间里充满了熏香,身体周围堆满了未完成的工作文档。”
杰克和艾米丽赶到现场后,发现受害者的嘴巴被一根粗大的熏香棒堵住,眼睛用丝绸绑住,姿态像是在安享一场“懒惰的假期”。他的手边放着一张卡片:“Sloth”(懒惰)。
“凶手的速度在加快,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去细致调查每一个细节。”杰克焦躁地说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在玩一个心理游戏,”艾米丽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我们会被他的节奏牵着走,但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掉入他的陷阱。”
最后的舞台
与此同时,犯罪心理学家小组传来了新的分析报告。他们推测,凶手将最后一场犯罪安排得更加复杂且具有仪式感,因为“傲慢”可能象征着最终的自我崇拜。
“傲慢通常是七宗罪的核心,是所有罪恶的起点,”艾米丽低声说,“凶手会不会把最后的目标指向自已?”
“你是说……他想通过这场犯罪让自已成为这部戏的主角?”杰克皱眉道,“如果是这样,我们可能很难阻止他。”
结局的暗示
就在此时,警方在死者身边找到了一本精致的日记,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栋老旧的剧院,剧院的名字隐约可见:“Ouroboros”。
“‘Ouroboros’,象征着永恒和自我循环。”艾米丽立刻反应过来,“这可能是凶手的终点,也可能是他留给我们的最终线索。”
“我们需要尽快查清这家剧院的位置。”杰克立即下达指令。
傲慢的终章
夜色笼罩下,纽约的街道依旧车水马龙,而在城市边缘的废弃剧院“Ouroboros”中,一场令人不寒而栗的表演即将上演。杰克和艾米丽带领突击队到达剧院外,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他们与凶手最后的较量。
剧院大门紧闭,斑驳的木门上用红色油漆写着:“欢迎光临,傲慢的观众。”
“这一定是陷阱。”杰克低声说道,手紧握着枪。
“我们别无选择,”艾米丽坚定地回应,“这不仅是我们的战场,也是他的舞台。他需要观众。”
罪恶的舞台
剧院内部漆黑一片,唯有舞台中央的聚光灯洒下光芒。在灯光下,一张金碧辉煌的椅子矗立其间,犹如王座。椅子上摆放着一面镜子,镜面反射着“观众”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镜子旁边,一张卡片上写着最后一个单词:“Pride”(傲慢)。
“这就是他的‘终点’。”艾米丽环视四周,剧院的陈设充满了古典气息,但每个细节都透出一股压抑感。舞台上方挂着一条横幅,上面用黑色字体写着:
“傲慢的高峰,即为堕落的开端。”
“他会不会已经在这里等我们了?”杰克将枪口对准阴影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真相的倒计时
突然,舞台上方传来一道低沉的广播声,像极了剧院开场前的播音:“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七宗罪的终章。今晚,你们将见证傲慢如何毁灭一切。”
杰克和艾米丽对视一眼,迅速分头行动。杰克沿着剧院两侧的小路搜索可能的藏匿点,而艾米丽则靠近舞台,试图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
凶手的真面目
艾米丽靠近那面镜子,忽然发现镜框的边缘刻着一串数字——“07072020”。她迅速记下这串数字,脑海中闪过一丝熟悉感。与此同时,杰克在后台的一扇门后发现了一组监控设备,屏幕上正播放着剧院内的每一个角落。
“凶手在监视我们。”杰克通过对讲机低声说,“他一定躲在某个我们没发现的地方。”
广播声再次响起,这次更为清晰:“你们离答案越来越近了,但你们会有勇气面对真相吗?”
就在此时,艾米丽突然想起那串数字:“这是一个日期——2020年7月7日!”她调出警方的数据库,发现这一天与一桩悬而未决的案件有关:纽约一名心理学教授因涉嫌操纵多名学生参与非法实验而被捕,但最终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他的名字是——艾德里安·凯恩(Adrian Kane)。
揭开面具
“艾德里安·凯恩,”艾米丽迅速将信息传递给杰克,“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他利用心理学知识策划了这一切。”
杰克从后台冲回舞台,与艾米丽汇合。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从剧院上方的包厢中出现。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一副白色面具。他缓缓走到包厢栏杆前,语气平静却令人毛骨悚然:“你们终于找到了我,但你们真的理解这一切的意义吗?”
“放下你的计划,艾德里安!”杰克举枪指向他,“这场游戏到此为止了!”
“游戏?”艾德里安发出低沉的笑声,“不,这是一场觉醒。我是在让世界看到它自已的丑陋。”
“你只是用残忍的手段去审判他人,”艾米丽喊道,“但你并不比你的受害者更高尚!”
艾德里安摇了摇头:“你们不会明白的。不过,既然你们来了,那就让我们一起迎接终章吧。”
最后的计时器
突然,剧院内的灯光全数熄灭,只剩下一块巨大的电子计时器悬挂在舞台上,倒计时开始:10:00……9:59……
“他布置了炸弹!”杰克迅速确认周围的情况,“我们得找到控制装置。”
艾米丽回到后台,发现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运行倒计时程序,而屏幕上有一道解锁密码的提示:“解开傲慢的谜题,否则一切将归于虚无。”
“密码是什么?”艾米丽大声问道。
杰克回忆起舞台上的线索:“试试‘Pride’。”
艾米丽输入,却显示错误。她猛然想起那面镜子上的日期:“07072020!”
密码正确,计时器停止在00:15,整个剧院陷入短暂的寂静。
结局的反转
然而,当灯光重新亮起时,艾德里安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他的白色面具,孤零零地躺在包厢的栏杆上。
“他跑了!”杰克冲向包厢,但只看到一扇通往外面的隐秘通道。
艾米丽捡起那面具,握在手中,目光沉重:“这不是结束。他还会回来,因为在他眼中,这场戏永远没有谢幕。”
尾声
案件告一段落,但杰克和艾米丽心中都清楚,这只是一个新的开端。艾德里安·凯恩的七宗罪之旅已成为纽约警局历史上最复杂、最富戏剧性的案件,而他们也知道,真正的战斗或许才刚刚开始。
罪与救赎
纽约的清晨,阴云密布,雾霾像一层薄纱笼罩着城市。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月,但艾德里安·凯恩的名字依然如阴影般盘踞在警方的档案中。他的连环杀人案已被媒体称为“七宗罪谋杀”,而他本人也成了一个神秘且狡猾的逃犯。
在一间昏暗的咖啡馆里,杰克·莫里斯和艾米丽·卡特正围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封刚刚收到的电子邮件。发件人显示为“Unknown”,而主题则让他们的心猛然一紧:
“你的傲慢,是新的起点。”
杰克深吸一口气:“是他吗?”
“看起来不像是模仿者,”艾米丽盯着屏幕,眉头紧锁,“信息里没有多余的字,简洁得像是一把刀。很符合他的风格。”
杰克点了点头,将鼠标移到邮件的附件上,打开一张照片:画面是一座小型教堂,门口燃着一圈蜡烛,中间用血写着一个单词:“Virtue”(美德)。
“‘美德’?”杰克困惑地看向艾米丽,“他想做什么?反过来宣扬正义?”
艾米丽摇摇头,目光沉思:“不,恐怕是将‘美德’变成新的工具。他的计划还远未结束。”
谦逊的假面
照片中的教堂位于波士顿一个偏远的小镇,警方立刻展开调查。在教堂的讲台上,他们发现了一具女性的尸体。死者是当地社区的负责人,以无私奉献著称。奇怪的是,尸体并未受到直接的暴力伤害,甚至看起来像是安详地睡着了。但在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刻有“Humility”(谦逊)的吊坠。
艾米丽蹲在尸体旁,仔细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她看起来毫无痛苦,甚至带着一丝微笑。”
杰克检查尸体周围的环境。“她的死亡方式很可能与毒药有关,我们需要等法医报告。”
不久后,法医传来初步结果:死者死于一种罕见的植物毒素,这种毒素会让受害者逐渐进入深度昏迷,最终停止心跳,而整个过程无痛无觉。
“他在展示一种‘慈悲的死亡’。”艾米丽的语气中透着厌恶,“但他杀害的是一个无辜且无私的人,这完全是对‘谦逊’的亵渎。”
谜题的线索
在教堂的神坛后方,警方发现了一本圣经,书页被折叠出一个明显的痕迹,翻开后赫然是《箴言》第16章18节:
“骄傲在败坏以先;狂心在跌倒之前。”
“骄傲,这又回到了他之前的主题。”杰克看着经文,“但这似乎是个矛盾。他现在不是在杀害与‘傲慢’相对的‘谦逊’吗?”
“这是他扭曲的逻辑,”艾米丽说道,“他认为美德本身也带有伪善,他要通过这些死亡来揭露人类的双重标准。”
新的受害者
就在波士顿教堂的案件调查进行中,又一桩令人震惊的谋杀案发生了。这次是在华盛顿特区的一间慈善机构。死者是一位富豪,他捐出了大部分财产用于帮助无家可归者。然而,他的尸体被发现时,双手被捆绑在胸前,摆成了祈祷的姿势,嘴里塞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Charity”(慷慨)。
“这和谦逊的案件如出一辙,”杰克翻看现场照片,“凶手在用他的方式审判这些所谓的‘美德代表者’。”
“但他如何选择目标?”艾米丽问道,“这些受害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也许并不是目标选择,而是他在制造联系。”杰克指出,“每个受害者生前都受人敬仰,是美德的象征。如果他的目的是反对伪善,那他可能正在建立一种象征性的链条。”
全新的挑战
随着案件的升级,警方意识到艾德里安的计划比之前更加复杂。他不仅以“七宗罪”作为主题,现在他将“七美德”作为新的棋盘,展开一场充满隐喻与暗示的杀戮游戏。
杰克和艾米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们不仅需要追捕凶手,还必须解读他新的哲学逻辑。他是在彻底毁灭“美德”的意义,还是试图以一种极端的方式重新定义善与恶?
随着时间推移,更多与“美德”相关的案件浮出水面,艾德里安似乎在用每一场死亡向全世界传达一个信息。而这一次,他的最终目标,可能不仅仅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