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周末的悠闲气息弥漫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在时代峰峻的大楼里,一场青春的小插曲却悄然上演。

苏然身着拉德针织慵懒针织开衫毛衣搭配百褶裙,如同一朵盛开在春日的繁花,轻盈地步入公司。她的出现,仿佛自带光芒,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刚踏入公司,张子墨便像一只敏捷的小鹿般迅速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意,轻声唤道:“然然。”苏然微微抬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轻启朱唇:“干嘛?”张子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声音也变得低低的:“然然,昨天的事……对不起。”苏然却仿若未闻,径直向前走去,留下张子墨独自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那落寞的神情仿佛是一幅被雨水打湿的画卷。

苏然来到休息室,准备迎接一天紧张的拍摄工作。此时,刚结束训练课的杨博文得知苏然在休息室,便迫不及待地赶来。他轻轻敲响了休息室的门,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进”。杨博文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张子墨坐在苏然的身旁。张子墨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博文来了。”苏然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向杨博文,眼中带着一丝疑问:“你怎么来了?”杨博文挠了挠头,笑着回答:“我下课了。”苏然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行,你先回去吧。”杨博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然然,你呢?”苏然头也不抬地回答:“我晚点。”杨博文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好……”然后转身慢慢离开。

这时,苏然和张子墨的助理乔一成走了进来。乔一成满脸堆笑,试图缓和气氛:“然然姐,你就别生子墨的气了。”苏然柳眉一竖,眼神犀利地看向乔一成:“乔一成,你是我的助理还是他的助理?”乔一成赶紧讨好地说:“我当然是您的助理了。”苏然冷笑一声:“我的助理?怎么帮外人?”乔一成吓得缩了缩脖子,怯懦地叫了一声:“然然姐。”苏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乔一成只好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张子墨见此情景,小心翼翼地说道:“然然,我们可以继续了吗?”苏然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我可还没消气。”张子墨双手合十,做出一副祈求的样子:“那我要怎么样然然才不生气呢?”苏然冷哼一声:“怎么样都没有用。”张子墨眼珠一转,讨好地说:“然然,我请你吃饭吧。”苏然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张子墨,你哪次不都是这么说的?”张子墨连忙摆手,信誓旦旦地说:“然然,这次是真的。”苏然不屑地撇了撇嘴:“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我再相信你我就是狗。”说完,便不再理会张子墨,继续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人。

休息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张子墨坐在一旁,眼神时不时地飘向苏然,心中暗暗思索着如何才能让她真正消气。而苏然则全神贯注地准备着拍摄事宜,似乎已经将张子墨的存在完全抛诸脑后。

时间悄然流逝,很快便到了中午。苏然在忙碌的间隙中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不经意间侧目,却发现张子墨不知何时已经趴在桌上酣然入睡。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少年柔和的轮廓,苏然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并未忍心打扰他的美梦,便任由他沉浸在睡梦中。

苏然轻手轻脚地拿起手机,打开美团外卖,指尖在屏幕上轻快地滑动着,思索片刻后,点了两份麻辣香锅和两份黄焖鸡米饭。没过多久,外卖送达的消息便在手机上闪烁起来,她随即唤来小助理潇潇去取外卖。

张子墨在睡梦中似乎有所感应,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到苏然正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心中一动,刚想要像从前那样亲昵地趴在苏然肩膀上,感受那片刻的温暖与亲近,却被助理潇潇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念头,无奈之下,他只好打消这个想法,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小助理潇潇推门而入,手中提着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外卖,径直走到苏然的桌前,轻声说道:“然然姐,你的外卖。”苏然微笑着回应:“好,谢谢你,去休息吧。”潇潇乖巧地点点头:“好的然然姐。”说完便轻轻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苏然看了一眼仍有些睡眼惺忪的张子墨,挑了挑眉说道:“愣着干嘛,吃饭啊。”一边说着,一边利落地打开外卖包装,瞬间,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张子墨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好”,便拿起饭盒开始吃饭。

一开始,两人之间只有餐具偶尔碰撞的轻微声响,静谧的氛围中似乎流淌着一丝微妙的气息。然而,没过多久,张子墨不经意间抬眼,便看到苏然又开始一边往嘴里送着饭菜,一边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手指还在屏幕上不停地飞舞着,似乎手机里有着比眼前美食更吸引人的东西。张子墨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他微微抿了抿嘴,轻声说道:“然然,吃饭的时候就别玩手机了,这样对肠胃不好。”

苏然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和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怎么?我就玩一会儿,又没碍着你,你干嘛这么爱管闲事。”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任性和不满,说完便又低下头,继续盯着手机,像是在故意和张子墨赌气一般。

张子墨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中满是受伤和失落。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眼神黯淡地盯着眼前的饭菜,手中的勺子机械地搅动着,却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食欲。那一口口饭菜送进嘴里,却味同嚼蜡,心里满是苦涩和无奈。他在心中默默地想:“是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她呢?毕竟,是我让她不开心了,她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吧。”

苏然依旧沉浸在手机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张子墨此刻内心的波澜起伏和那深深的失落。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和沉闷,只有那饭菜的热气还在袅袅升腾。

午饭后,张子墨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休息室的角落。他猛地一屁股坐下,椅子被这股大力冲击得发出“嘎吱”一声闷响,似乎在抗议他的坏情绪。

他整个人深陷在椅子里,身体前倾,双肘重重地撑在膝盖上,双手十指交叉,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双脚不安分地在地面上蹭来蹭去,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出内心的烦闷。

过了一会儿,他又烦躁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揪着自已的头发,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拉扯,头皮被扯得生疼,可他却丝毫不在意。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迈得很大且急促,像是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

突然,他停了下来,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桌子,双手猛地拍在桌面上,“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小物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颊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泛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额头上。

随后,他又无力地坐回椅子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在通过指尖传递出来。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唇轻轻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即将决堤的情绪。他双臂紧紧地交叉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已一些安全感和慰藉。那紧抿的嘴唇已经有些泛白,微微下垂的嘴角泄露了他内心的委屈和不安。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眉心处挤出一个深深的沟壑,眼神黯淡无光,犹如一潭失去了生机的死水,空洞地凝视着前方的某一点,思绪却早已飘远。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他的低气压所感染,变得沉闷而压抑,似乎连一丝流动的微风都不敢靠近。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不断循环播放着苏然对他的冷漠画面:吃饭时,苏然那精致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只剩下疏离与冷淡,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甚至带着一丝厌烦;当他试图关心提醒时,苏然那不屑地轻哼和简短而冰冷的回应,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

“她是不是真的已经厌恶我到了极点?”这个念头在张子墨的心中疯狂地滋生蔓延,犹如野草般难以遏制。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与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做着无力的抗争。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像是要把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苦涩与失落一同吸入肺腑。

张子墨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动着,发出轻微而又刺耳的“吱吱”声,仿佛是他内心深处痛苦的呻吟。他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咬得那样用力,以至于嘴唇上出现了一排深深的齿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但他却浑然不觉。他在心底不停地拷问自已:是不是我真的做得太过分了?是不是我已经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彻底搞砸了?是不是我无论做什么,都再也无法挽回她的心了?这些想法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让他坐立不安,满心焦虑。

他试图深深地呼吸,想要把那股憋闷在胸口的郁闷之气驱散,可每一次吸气,都只能感受到那如影随形的苦涩与绝望,它们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仿佛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张子墨只能在这片自我纠结的泥沼中,越陷越深,独自品尝着那令人心碎的失落滋味,而那眼角闪烁的晶莹泪光,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仿佛在坚守着他最后一丝自尊和倔强。

公司走廊的灯光有些昏黄,张子墨的助理一路小跑着来到苏然面前,神色慌张,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焦急地说道:“然然姐,张子墨他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休息室里生闷气,谁都不让靠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苏然听闻,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张子墨所在的休息室快步走去。

推开门,只见张子墨独自坐在角落里,背对着门,身体紧绷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苏然轻轻走近,轻声唤道:“张子墨……”声音温柔且带着一丝关切。

张子墨像是被触碰到了敏感神经,猛地转过头,眼中满是委屈和愤怒,在看到苏然的瞬间,情绪瞬间失控。他霍地站起身,双手不受控制地向前挥舞,嘴里大声喊道:“你为什么要来?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苏然完全没有料到他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张子墨的手掌重重地推在了她的肩膀上,苏然的身体向后踉跄了几步,而身后正是一架钢琴。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撞在了钢琴架的边角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苏然只觉得眼前一黑,头部传来一阵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此时,杨博文恰好路过休息室门口。他听到里面的动静,心头一紧,急忙冲进屋内。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苏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而充满愤怒,狠狠地瞪了张子墨一眼,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杨博文迅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苏然扶起,让她靠在自已的怀里。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带着焦急和心疼:“然然,你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拨开苏然额前的头发,查看她的伤口,眼中满是紧张与关切。

张子墨此时也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场景,眼中的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懊悔和恐惧。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受伤的苏然和满脸怒容的杨博文,不知所措。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对苏然的愧疚,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已。

杨博文眼见苏然受伤倒地,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凌厉与愤怒,狠狠地瞪了张子墨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将其穿透。

他迅速而又小心翼翼地将苏然扶起,一只手轻柔地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双腿,动作轻柔且沉稳,像是在呵护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生怕再给她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嘴里不停地轻声呼唤着:“然然,然然,你醒醒,别吓我!”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与关切,微微颤抖着,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紧接着,他冲着张子墨的助理大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救护车!”那声音犹如洪钟,震得人耳鼓膜生疼,助理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如梦初醒般连忙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杨博文紧紧地把苏然抱在怀里,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她的脸,仔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似乎想用自已的怀抱为她驱散疼痛。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懊恼,心中不停地埋怨自已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出现,要是能早点来,也许就能避免这场意外的发生。

当救护车的鸣笛声在楼下响起,杨博文迅速站起身来,抱着苏然大步流星地向电梯走去。在电梯里,他不停地对着昏迷的苏然低语:“然然,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你会没事的。”那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在给苏然传递力量,又像是在安慰自已慌乱的心。

到达医院后,他抱着苏然一路狂奔冲进急诊室,对着医生大声喊道:“医生,快来救救她!她撞到了头,流了好多血!”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助,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眼神中满是祈求,希望医生能够妙手回春,让苏然尽快脱离危险。

苏然的粉丝们得知她受伤竟是被张子墨推搡所致后,顿时炸开了锅,反应十分激烈。

一部分粉丝怒不可遏,他们在各大社交平台上疯狂地声讨张子墨,言辞犀利且充满愤怒,毫不留情地指责他的冲动和莽撞,认为他根本就不该对苏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怎么可以这么伤害我们的宝贝,太过分了!”之类的话语充斥着评论区,还艾特张子墨以及他的工作室,要求其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和诚恳的道歉,甚至有粉丝发起抵制张子墨的话题,呼吁大家不要再支持他,让他为自已的行为付出代价。

还有些粉丝则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想要第一时间确认苏然的伤势情况,手里捧着鲜花、带着写满祝福话语的卡片,眼里满是担忧和心疼,守在医院附近,默默祈祷苏然能尽快好起来,同时也对张子墨的行为失望透顶,觉得他辜负了大家对他的期待,破坏了原本和谐美好的相处氛围。

而张子墨的粉丝群体内部也出现了分歧,一部分粉丝觉得张子墨这次确实做得不对,不该如此冲动,主动去劝他尽快出面诚恳道歉,弥补自已的过错;但也有部分粉丝试图为张子墨辩解,认为他当时可能是情绪上头,并非有意要伤害苏然,希望大家能够理性看待,不要过度苛责,可这样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如潮的指责声中,两边的粉丝陷入了激烈的争论,网络上一时间硝烟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