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骚扰
这本书现在已经从黄色大言情变成了炸裂同性恋文,整本书已经腰斩了。
沈宁宁惊的不行,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她知道自已不能再趟这趟浑水了,要赶紧抽身离开。
她看的小说里面,差不多都是一旦小说腰斩,这个世界就要崩塌。
简单点来说就是,这本小说已经毁了,男女主现在也成了同志,谁靠近谁TMD完蛋。
如今箭在弦中,不得不发了。
她沈宁宁必须得跑路了。
本来她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想了想又害怕反派以为她又被抓了,好心去救她,再把她抓回来。
于是乎~
她十分有礼貌。
沈宁宁便吩咐小莲,留下一封书信,当做古代的和离书。
“妾身命不久矣,恐无能与君白头,故就此别过勿留,特休书一封,勿念,勿寻,勿捎信给家父,切记!”
当慕容止从宫中回来的时候,沈宁宁已经在京城郊外附近买下了一栋小别墅住下了。
又花钱给自已雇了十个能打架的暗卫,来确保自已的安全。
当然这个时候九瓜还在沉睡中,沈宁宁也不知道它是睡了还是死了,心慌的不行,她趴到它身上听也听不到心跳声。
但是毕竟是她的系统,沈宁宁好心的带着它一起跑路。
为了不被发现,她没有立马去接她的娘,生怕会像上次一样被沈耀逮住。
她也不敢自已去冒险,万一被逮住了,自已娘没救出来不说,她也要赔进去。
保险起见还是雇人比较好。
等到了晚上夜黑风高的时候,她就派自已高价钱雇佣过来的暗卫,潜入沈府中,先将她娘用迷药迷晕,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来。
哈哈哈哈。
完美~
…………
八王府中。
慕容止回府中一看。
天塌了!
他的王妃跑了。
还留给他一封信。
他凝眉,伸出修长的手指,拆开了信封。
看完后他脸色十分不好,一言难尽,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生以来第一次,自已竟被一个女人给休了。
他竟然收到一封休书。
一大堆的事情缠着他,这个女人又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慕容止扶额叹了一口气。
本想着就此了断,反正自已的仇家是沈耀,到时候杀了他一家。
但仔细回想起来慕容止又觉得不妥。
沈宁宁在王府中,虽说知道的情报少之可少,但不排除她泄露出去。
如此一来,他怎能万无一失?
念此,慕容止很是头疼的将这封信烧了,然后叹了一口气,薄唇轻起。
“裴宴。”
下一刻,一道黑影闪来。
常年不变的恭敬声响起。
“主子。”
“王妃……逃了……”
裴宴的脸上闪现一丝惊讶,她是主子棋局中的一颗白棋。
他试探的问道:“主子,要……杀了吗?”
慕容止的神情微顿,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卒了一层冰霜。
一些场景浮现在他眼前。
扑倒在雪地里的沈宁宁,和他一起打雪仗的沈宁宁,胆小怕事的野猫……
他眉头一皱,冷冷的开口。
“留着,逼回来,让她知道外面人心险恶,只有王府才是最安全的。”
裴宴的手微微蜷起,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然后弓着身子退下了。
………………
没有想到,现在的高手都是假的,价格高不说,战斗力是真不行,连一个老人都偷不出来。
沈宁宁花五十两买一个暗卫,十个暗卫去偷他娘,都没有成功。
果然是垃圾小说。
垃圾到连里面的人物都不厉害。
她气的狠狠问候了作者全家老少十八代。
这离她离开王府都过去了五天了,探子来信也没有说慕容止在寻她。
太子虽然强上了男主,但还是照旧娶了慕容止的白月光林雪荣。
自已心爱的女人被太子娶走了,沈宁宁都怕反派扛不住,直接大开杀戮。
又过了几天还是相安无事。
没错,她娘还没有被偷出来。
这日子这样过下去也不行啊,一天的开销跟流水一样,哗啦啦几下白花花的银子就没了。
无奈之下,沈宁宁开启了卖身不卖艺的日子。
啊?
不!
是卖艺不卖身的日子。
这个时候她那本《霸道王爷狠狠爱,美艳娇妻心上宠》的话本子就派上了用场。
她当起了说书人。
年过十五,积雪消融,路上行人络绎不绝。
沈宁宁伪装成说书人哼哧哼哧的讲着故事。
[傅总红着眼道:“女人,她就快要死了,给你100万,把眼角膜给她!”,瞎了眼的白月光哭哭啼啼道:小傅,她是高度近视啊~”,傅总一愣,随即大发雷霆:“女人,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为什么要擅自近视?”…………]
她沈宁宁刚说书没两天,就成为了这里的名角色,妇女们都争着抢着的过来听她说书。
台上讲的绘声绘色。
台下听的津津有味。
而下面的有两个男人都震惊了。
一个是齐挣,他很熟悉沈宁宁,一眼便看出台上的说书人是她,震惊于她的才华。
另一个人笑喷了,喝进去的茶全部喷了出来。
妈的,真是在哪都能见到她。
这场说了半个时,沈宁宁终于下了台。
她呼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猛的灌了几口。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
沈宁宁吓的心脏哐哐跳,他还以为是他爹或者是反派来抓他了。
扭头一看,原主的心上人齐挣。
她悬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齐挣欣喜万分,紧紧拽着她的胳膊,眼睛透亮:
“宁宁,你怎么在这里?”
沈宁宁被他拽的生疼,吃力的收回自已的手,她不想和他有交集,冷声道:
“我乐意怎么了?”
齐挣反而不怒,笑道:“你是逃出来的吧?八殿下竟然不来寻你,来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喜欢你。”
神妞妞微微抬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关你屁事?”
她侧着身子离开,收拾好银两准备回家。
奈何其中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拽着她不放。
“宁宁,你既然离开了王府,不如就从了我?”
“我待你也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