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脱过,我没变抠搜!
两个红包在群里安静的躺着,收到红包和没收到红包的人都沉默了。
“老板,几个意思啊?”
“怎么单单他们有,偏我们没有?”
“今天他们比我们多走了几步?”
“尤黛,秦越,你俩不说点啥?”
尤黛看到群里的信息了,虽然同样不解老板发什么疯要给她发红包,但是,谁还跟钱过不去?尤黛不理发酸的其他人,领了红包,看到金额的时候,还以为自已眼花了。
他们老板,出手可阔绰,给他们老板娘买一条被子就破了七位数,怎么可能给她发一百块的红包?
尤黛去洗了把脸,确定眼睛明亮脑袋清醒,这才又看了一眼自已刚收下的红包,一二,嗯,两个零,确实是一百块。
尤黛:“……”
再看群里不停冒算话的同事,非常干脆的把自已收到的红包金额截屏发群。
紧随而来的,是秦越发来的截屏,同样一百块的红包金额。
刚刚还消息不断的群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咳咳咳……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区别对待的问题!”沉默了五分,终于有人在群里发言了。
有了开头,刚刚清冷的群再一次热闹了起来。
“就是哇,咱们都忙了一天,凭什么只给你俩发了红包?我们的辛劳就不是辛劳了吗?”
尤黛不想说话,为这一百块钱多说一句话,都是对她的不尊重。
而秦越,早把手机丢了去忙别的了。
“老板,老板你说句话啊!”
“老板!”
“呼叫老板!”
那两人不配合,其他几人只能呼叫自已的老板,那个发了一百块大红包的人。
他们不是在乎那一百块钱,他们在乎的是自已在老板心中的地位。
要发就发,要不发就都不发,实在不行,你私发也可以啊。
这不纯纯破坏他们兄弟的感情么?
無錯書吧老板来了,老板给理由了。
“今天秦越跟尤黛立了功,那红包是给他们的奖励!”
“一起忙装修,咋就立功了?”有人勇敢的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问。
“啧啧啧……”殷明善嫌弃,“是秦越查出你们老板娘喜欢粉色的,是尤黛提议粉纱换白纱的,你们老板娘很喜欢也很开心,她开心,我就开心,自然要论功行赏。”
“……”沉默再一次震耳欲聋。
片刻后,有人壮着胆子问:“老板娘的开心就值一百块?”
“胡说!”
殷明善的消息发的飞快,看了一眼这个big胆的人,宋臻铭,扣他年终奖。
“你们这些单身的人懂什么?”
其他众人:“……”
“脱单会让一个人变得抠搜?”许易欢虽然害怕报复,可抵不住好奇。再说了,反正还有一个宋臻铭陪着呢,他扛得住。
“我不知道,我没脱过单!”百里春风回。
“我脱过,我没变抠搜!”重新捡回手机的秦越回到。
“老板……”
“不一样的!”殷明善老神在在,“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钱得省着给我老婆花!”
“我老婆,那么漂亮!”
“那么娇贵!”
“那么可爱!”
“那么……”
秦越再一次丢了手机,他老板结了个婚就跟换了个人一样,疯了都!
其他人没比他好多少,还有人退出了群聊,只可惜,刚退出又被拉了进来,殷明善一句你们觉着我说的不对吗就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在群里待着了。
老板虽疯,老板娘还是正常的。
他们想否定的只有老板而已。
只可惜,老板根本不给他们否定的机会,强权让他们肯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群里秀恩爱。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结婚了几年而不是只有几天,完全不懂短短时间,他怎么就有这么感慨。
“不说了,你们抓点紧吧!一大把年纪了,始终一个人,不孤单吗?”
众人只想给他一个白眼,却因为工资和奖金,只能给他发一个礼貌微笑。
一连六个微笑,殷明善感受到了他们内心痛苦却不得不强撑微笑的情绪,可怜了他们三秒,就丢了手机找自已的老婆了。
俞岁安刚洗了澡出来,殷明善就迎了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说完,也不等俞岁安回答,就把她手中的大毛巾给接了过去。
“谢谢!”
“不谢!”
这一晚,他们就是在三楼这个新卧室住的。
殷明善裹着睡袍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老婆躺在大床上,无论是粉色的被子还是墨色的长发,都将他老婆那美艳精致的小脸映衬的更加莹白粉嫩,殷明善想,睡美人就该是他媳妇儿这样的。
他当时选这个床以及床上用品都选的非常合适。
这么想着,还拿来了自已的手机,给他老婆拍了个美照。
放下手机,这才心满意足且小心翼翼的躺到了他老婆的旁边。
然而,五分钟,十分钟……殷明善看着满目的粉,他好像有点睡不着!
殷明善皱眉,他不记得自已还有这种毛病啊!泥地都睡过,粉色的床就不能睡了?
殷明善歪头看了一眼旁边已然睡熟的人,片刻后,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搂进自已的怀里,低头,贴着她白皙的脸颊,滑嫩嫩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轻轻地蹭了蹭,这才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便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俞岁安醒的有点早,一睁开眼睛,就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皮肤白皙细腻,一点也不比她差,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翘着,俞岁安瞧的心痒痒,缓缓地伸手轻轻地拨了拨他的睫毛,然后,就把人拨醒了。
漂亮的眼眸睁开看了她一眼,又缓缓地闭上了,只是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原本还与她有些距离的俊脸凑近,在她的脸上蹭了蹭,最后一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俞岁安:“……”
俞岁安的身子僵了僵,觉着这样太过亲密了,随后一想,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么抱着睡也……也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他们是领了证的。
这么想着,身子也放松了,看着粉色的床幔,想到这满屋的粉,忽然就有些想笑。
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埋在自已颈间头发乱糟糟人,嗯,他是不是不这样埋着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