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大稳！”
“稳如老狗！”
啪啪啪！
姜午也鼓起掌来，“章鱼哥”这酒量确实没得说。
“对了老哥，你们起名《今夜头条》的话，那不是和《洛阳夜未央》对上了？”
“三只马集团可不简单啊。”
“老马，马国宝，可是我们洛阳市有名的炼气士。”
“他开设的马家武馆，教授的闪电鞭法可是一绝，大招可以连续激发五次，号称气海境第一鞭法“闪电五连鞭”。”
“哈哈哈哈哈哈！”
姜午话音刚落，蔡信却是哈哈大笑。
“姜老弟有所不知，这马国宝，如今也翻不起风浪了。”
“他前些日子和外市的武馆约架，被人家刚收的小年轻，三拳就打倒在地爬不起来。”
“后来还硬说别人不讲武德，来偷袭他七十多岁的老人家。”
“他也卧床不起，大马哥正在家里照顾呢，不然小马怎么会接手报社。”
“现在他们马家武馆，已经是洛阳市里面的笑柄了。”
呃，姜午尴尬一笑，最近天天加班，都好些日子不看报纸杂志了，错过了许多劲爆消息。
“那还有大马哥呢，大马哥早晚是要主持大业的。”
“大马哥可是从小闯荡江湖，年轻时还给大社团坐了五年的大狱。”
“现在更是掌管小浣熊印刷厂，《阴阳人》、《大笑西游》等游戏抽卡，每年的流水都至少有十亿美刀了。”
这倒是真的，抽卡游戏的流水利润就是这么离谱。
“老弟有所不知。”
“大马哥掌管报社时我们关系很好的，而且大马哥的独子还拜了我做师傅呢。”
“就是原来的浪荡子，洛阳青楼尊称“锦马超”的马超马大少。”
看不出来啊，章明毅这人际关系处理的确实不错，马腾、马超父子俩都跟他关系莫逆。
“呃，那小马哥执掌《洛阳夜未央》，不仅是洛阳市第三大报，在擦边类报纸这块，更是断档第一啊。”
“以小马哥手上的人力财力物力，你们就十几条枪，如何打得过？”
洛阳市报社里面，《洛阳日报》、《洛阳早知道》、《洛阳都市报》、《洛阳夜未央》是第一梯队的四巨头，也是唯四的日销十万加。
因为四家报纸的侧重点不同所以可以共存，但《今夜头条》直接对位《洛阳夜未央》的话，那先发优势和体量优势可是碾压性的。
“姜老弟放心，小马哥马华他根本不懂报社经营。”
“什么流量化推送、算法型新闻，他一个学厨师的，根本玩不明白。”
章明毅说完后，十八罗汉也纷纷附和起来。
“没错，《洛阳夜未央》这些打法都是我们老大发明的，马华他一个掌勺的，根本不会。”
“马华可不会掌勺，是他的契约妖兽马萌萌掌勺啊。”
“竟然还有此事，细嗦！”
“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马华他压根就不想学厨师。”
“因此他在南山镇四合烹饪学院的时候，虽然拜了名厨何大柱为师。”
“但他平日里偷奸耍滑，压根没学到手艺。”
“但他好就好在，他有一只契约妖兽马萌萌。”
“虽然是一只胖胖的南极妖域来的企鹅，但非常意外的喜欢做饭。”
“于是马萌萌就替代马华，跟着何大柱学艺，这一学可不得了，直接两年半就把何大柱的手艺都学完了。”
“马萌萌在南山镇四合烹饪学院还有一个外号，叫做“南山不倒翁”。”
“知道这个外号怎么来的吗？”
“其实也简单，企鹅不是腿短身子胖吗，这样下盘就非常稳，颠勺的时候那叫一个稳如泰山啊。”
原来真正的“南山不倒翁”是马萌萌啊。
“等一下，这个马萌萌，是那个明明是一只公企鹅，却喜欢穿女装的那个吗？”
姜午总觉得马萌萌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以前的一个段子，说是洛阳市有公企鹅穿着女装去和别的公企鹅相亲，反正看起来也差不多。
“姜老弟也看过这个段子啊？”
“都好久了，有十几年了吧？那时候姜老弟刚读小学堂？”
惭愧，确实是小学同学分享给他的。
“姜老弟说的不错，就是这个马萌萌。”
“他还总喜欢自言自语，上次我从进厕所的时候。”
“就听到旁边有声音，说什么萌萌站起来，萌萌你是最棒的，加油，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六六六，还好马萌萌不是人，不然就社死了。
“不过章老哥啊，你这还是不稳啊。”
章明毅尴尬一笑，确实，他们这种初创小公司对上大资本，那绝对就是以卵击石。
“老弟放心，只要内容跟得上，商业化是不成问题的。”
“不瞒你说，畜牧商会副会长、近东大卖场的刘近东是我老朋友了。”
“他们理事长马小云，就是淘一淘农贸市场的创始人，也跟我老熟了。”
“加上其他一些朋友，广告什么的完全不用担心。”
姜午有些无语，哥，我问的是广告吗？我问的是靠山啊。
“章老哥，三只马背后，可是禹都城的斗鹰商会啊，你拿什么来拼？”
“出来混，是要讲势力的。”
现在在大夏做生意，讲究的都是资本，是人脉，是靠山。
你没有实力强大的高阶修士罩着，做什么生意都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四。
“嘿嘿，不瞒老弟说，其实我也不是没有。”
“老弟可知，我这字符章鱼，是何人所赠？”
姜午看了一眼正在喝奶茶的“章鱼妹”，眼神也有些疑惑。
“不知。”
字符章鱼按照记载，是生活在幽州附近，华清妖国五道口海域的特殊妖兽。
这种妖兽的捕捉非常困难，市面上根本没有，因此大家都很好奇章明毅是如何契约的，只听说是一位大人物所赠，具体是谁却不清楚。
“老弟既然好奇，今天我便告知与你，不过，只限你一人知晓，附耳过来。”
嘿，我还真就好奇上了。
姜午把脑袋凑过去，章明毅也低声在他耳旁说道。
“二十年前，我在老金山镇，恰好救了一位大人物的性命。”
“他问我要什么报答。”
“我便说我现在是一名小抄写员，只希望自已抄写的效率更高一点，这样就能帮家里减轻负担了。”
“过了几个月，便有人让我契约一只字符章鱼，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
“这位大人物，他如今已经是大夏九鼎院，农部副部长。”
“人称雷米君的，雷击米一族妖王，雷不识，雷部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