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个不错,这个肯定长得漂亮。”

王媒婆笑着把这个苗条的女人,拉到了王爷跟前。

“王爷,这玉红,可是我们这里身材最好的女人,你看这身段,你看这衣服,穿起来那可真是好看的不得了。”

陆凌峰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个叫着玉红的女人,确实这个身材可比刚才那个好多了,但是这戴着面纱,要不然就是太美了,要不然就是太丑了。

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是太丑了。

“王媒婆,你快点让这个叫玉红的女儿把面纱摘下来。”

王媒婆拿着手帕,擦了擦汗,“那个王爷,女人呢身材好就行,长得好看不好看不重要。”

玉红听到王媒婆这么说,她生气的直接摘掉了自已的面纱。

如果光看玉红的身材,那是真的不错,可是玉红的脸真的是一言难尽,满脸的麻子,小眼睛,大嘴唇,本身就长得很难看了,又化了妆,看起来更加的难看。

追风看着眼前这个摘了面纱的玉红,别说王爷相不中了,他都相不中,这也太丑了。

“走走走,赶紧离开,丑八怪,别吓到我们王爷。”

“哼,要不是给我们每人十两银子,我们才不会来。”

陆凌峰知道,追风是为了自已好,但他也没必要花钱找这些女人来演戏呀。

“追风,是不是我最近脾气太好了,所以你胆大妄为,什么事情都敢做。”

“王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觉得,前几日,您想找一个叫夏百荷的姑娘,可是这镇里,我问了所有人,都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属下以为,以为王爷你。”

“以为我想女人想疯了是吗?”陆凌峰抬起头看着追风,他的眼神如刀一样锋利,很恐怖。

追风看到王爷这样,他害怕的赶紧跪了下来。

“王爷,属下误会了王爷的意思,属下罪该万死。”

王媒婆看到追风这样,他也害怕了,说实话,这个叫陆凌峰的男人确实长得帅气,但是他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那种气质,确实让人挺害怕的。

“那个追风,我带着这些姑娘先走了,以后这样的事儿你可别找我了,我还想好好活着呢。”

王媒婆无奈带着这些姑娘离开了,要不是追风给她们钱,她们还真的不会来。

毕竟镇里的人都知道,平时总会有一些人来刺杀这个王爷,谁嫁给他,那就是死路一条。

追风当然也害怕王爷责罚他了,虽然他好心做了坏事,但是他也是好心呀。

“王爷,您的终身大事,我觉得应该提上日程了,要不是发生那件事儿,您现在早就和。”

“好了,别说了,过去的事儿了,现在我已经配不上人家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追风点点头,拿起自已的剑离开了。

陆凌峰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秘密,其实他当时是有婚配的,差一点就要大婚了,只可惜在大婚之前,他发现了自已的未婚妻不为人知的一面,所以才把这个婚礼取消了。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为女叹息!”

夏百荷正喂鱼呢,又听到了鱼池里有人在说话。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是你夏百荷。”

“是你陆凌峰。”

“好你个夏百荷,你竟然敢骗人,整个永安镇都没有叫夏百荷的女人,你说你到底是住在哪里?”

“好你个陆凌峰,你也敢骗我,整个永安镇都没有一个叫陆凌峰的男人,你说你到底住在哪里?”

陆凌峰没想到这个叫夏百荷的女人,还敢问他,明明是她在撒谎。

夏百荷也没想到这个叫陆凌峰的男人,竟然还敢出现,明明是他在撒谎,因为整个永安镇根本就没有叫陆凌峰的男人。

“本王陆凌峰,字灵峰,住在永安镇王府,坐不更名,站不改姓,本王从小到大都没有撒过谎,我敢以本王的名义发誓,我就是住在永安镇。”

“呵,你这个小人,还敢在这跟我胡说八道,我夏百荷,年方28,从小在永安镇长大,街头巷尾谁不认识我,我敢以我的清白发誓,我就住在永安镇。”

陆凌峰没想到这个叫夏百荷的女人竟然敢用清白发誓,他知道清白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如果刚才他还对夏百荷说的话,有些怀疑,那么现在他倒是觉得事情难道另有蹊跷?

或者说她的永安镇和自已的永安镇不是一个地方,只是两个名字一样而已。

“夏姑娘,在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不要学那些古人,在这文绉绉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陆凌峰听到夏百荷这么说,他觉得这个姑娘还挺粗鲁。

“夏姑娘,你有没有怀疑我们两个人虽然都住着永安镇,但是并不是在一个永安镇,会不会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永安镇?”

“两个永安镇?”

夏百荷听到陆凌峰这么说之后,她倒是也有些疑惑,毕竟这个镇上的人,确实没有姓陆的,也没有叫陆凌峰的,可是他也住在永安镇。

“那你住的这个永安镇有没有高铁站?”

“高铁站?那是什么地方?是驿站吗?”

“什么驿站呀?不是菜鸟驿站,是高铁站,火车停靠的地方。”

夏百荷的这一句话,有好几个词陆凌峰都听不懂。

“夏姑娘,什么叫菜鸟驿站,还有你说的那个高铁站,什么火车停靠的地方,什么叫火车?”

夏百荷知道,现在我们国家还有些地方落后,但是就算没有,那也应该听过呀。

“陆先生,你在这诓骗我吗?你那没有高铁站就算了,你难道连火车都没坐过吗?”

“夏姑娘,本王确实没坐过你说的这个火车,是马车吗?你们管马车叫火车?”

夏百荷第一次觉得,两个人身份地位相差太悬殊,真的不行,“那个陆先生,你别告诉我,你们出门都骑马?”

“是的,马是我们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没有马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