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正在查房,笑着说道:“先生,病人最好不要吃甜食。”
“没事,就吃一小块解解馋。”唐宁打开盒子,切了一块递给林雨澜,小蛋糕做得很精致,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奶油清香。
林雨澜张开嘴巴,示意让他喂。唐宁看他这样,心软软,叉起一小块蛋糕放到他嘴里,乳白色的奶油残留在唇角,唐宁用大拇指轻轻揩掉。
“小馋猫。”
“唐宁,医院不舒服,我想出院。”
“再观察几天,骨头还没长好。”
“不要,这里好无聊。”
“躺着什么都不用干,好吃好喝,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心别太野了。”唐宁警告。
“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我要回家...”林雨澜还想争辩。
“行了,别闹了,我说不准就不准,扶你去卫生间,洗漱睡觉。”唐宁不喜欢他跟自已讨价还价讲条件,搀着他去卫生间洗脸刷牙,他的肋骨还没长好,手一抬就痛。唐宁把牙膏挤到牙刷上,递到他手里,洁白的泡沫在口腔里泛滥开,水珠挂在下巴上,生病这几天,他的下巴又尖细了不少,冒着青青的小胡茬。
“唐宁,你先出去,我想上厕所。”
“我帮你。”
“不用......”
话没说完,唐宁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解开他裤子的抽绳,往下一抹,双手握住那截细细的白腰,轻轻抚摸。
“你别这样,这样我尿不出来......”
回应他的是有些急促的呼吸和越贴越紧的后背。
他有些害怕,唐宁不会连生病间隙都要欺负他吧。
唐宁在他白嫩的肉团上重重捏了一下:“小妖精,等你好了再收拾你,快解决。”
林雨澜努力了一下,当着唐宁的面实在尿不出来,“你出去。”
“你矫情什么,你身上我哪没看过。”唐宁歪头望着他,有意想看他的窘态,他脸红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勾得人心痒难耐,尤其是那双手,林雨澜的手很好看,十指修长,像抽条的嫩葱一样,唐宁在床上喜欢让他用手侍弄自已。
突然想到今天这双手轻佻地点在季风额头上,唐宁心沉了一下,虽然他看似是上位者,掌控着他和林雨澜的关系,可实际上他对林雨澜一无所知,林雨澜一口咬定他和季风只是普通朋友,对两人的过去只字不提,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林雨澜的资料是真的吗?望着他细白纤嫩的手指,唐宁心中存疑,这样白嫩,又喜欢洗澡,一看就是养尊处优长大的,根本不像是岛上长大的孩子。
作为唐家的私生子不被认可的那段时间,唐宁和母亲偶尔藏在乡下,他知道乡下是没有条件天天洗澡的,磕磕碰碰日晒雨淋,皮肤不可能这样白。
林雨澜勉强尿完,系好裤子。“出去吧,你怎么了?”
唐宁盯了他几秒钟,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没有搀他。
怕季风再来骚扰他,过了两天伤得差不多了,唐宁同意让他出院回家养着,毕竟自已家里旁人不能随意出入,还是比较安全的。医院人多眼杂,他不可能实时监控,出了什么意外就坏了。
回家当天,唐宁吩咐桐姨做些清淡的菜,吃饭的时候还不许林雨澜吃饱。
“你少吃点,别消化不良了。天气热,多喝点汤。”唐宁不动声色地拿走林雨澜面前的辣子鸡。
林雨澜自然是不满意,伸长了手臂去夹辣子鸡,住院这几天他跟坐月子一样,天天吃清淡的菜,早就吃腻了,辣子鸡是今天特意嘱咐桐姨做的,吃了满满一大盘,辣得小嘴通红。
吃饱饭还拿起一杯酸奶美滋滋地吃着。
“桐姨,酸奶做得太甜了,以后少放点儿糖,我怕胖。”
他边说边吃,唇角不经意间沾了奶渍。吃完抹抹嘴巴上楼回了客房。傍大款的日子可真舒服,好吃好喝有人伺候,什么活儿都不用干,还不担心没钱花,怪不得同行都想傍个金主呢!
还没等他舒服够,唐宁跟了上来,把他拉到小会客厅。
舒服是舒服,但舒服也是有代价的。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舒服的生活要靠出卖身体来换。
唐宁拉着他坐到自已腿上亲了一会儿,要把他压在桌子上。
“唐宁,这才中午,做这个不好,还是晚上来吧......”
“中午怎么了,谁规定中午不行?”
“我刚才吃得太饱了,会吐的,晚上再来好不好?”
唐宁抓起他的头发,指腹轻佻地抹去他嘴角的酸奶,“我刚刚提醒过你少吃点,你不听那赖谁?”
林雨澜是真不想做这事,唐宁在床上很凶,还很专制,他想要什么姿势就把林雨澜摆成什么姿势,林雨澜怎么哭怎么求都不行,伤口还没完全好,唐宁这一折腾得把他折腾散架。
“我不舒服。”
唐宁倒是停下来了,摸着他的脸问:“哪不舒服?医生说你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啊。”
“这里痛。”他指指肋骨。
唐宁一看,他肋骨刚接好,确实不能承重,“那你在上面,我轻轻的,乖。”
林雨澜又指指肩膀:“这里也痛。”
“用不到这里。”唐宁摸摸他的肩膀,堵上他的嘴。
林雨澜推开他,“那不要在这,好硬,桌角硌得痛。”
唐宁取过一个健身的垫子,铺在地上,把他按到垫子上。
“呜......”他轻声呜咽,眼睛里含着泪珠。
“哭什么?我还没使劲呢。”
林雨澜瞪大眼睛问道:“为什么从来都不带我去你的卧室做?这里很硬,我不舒服。我为了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连卧室都不让我进,为什么?”
唐宁心软了,又在兴头上,只得哄着他:“别哭了,乖,那我们去卧室。”
林雨澜见躲不过,咬了咬牙,索性给自已多争取些福利:“等会儿,我看上一款跑车,周末你陪我去提,好不好?”
“没问题。”唐宁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大床上,拉好窗帘,两个人尽情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