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秦箐在警局门口一看到米粒一行人,眼睛顿时一亮,立刻迈着小碎步匆匆跑了。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急切,跑到米粒跟前,语速飞快地说道:“米粒,快!局长正在开会呢,就等你了。哦,对了,画师哥也一起去吧。
在外面等待的白晓飞对王炳问到:炳哥你说画师哥为什么只叫画师他没有真名吗?
王炳从思绪中退出好像想到什么事一样对白晓飞说到:行为一些原因他不太喜欢自已以前的名字,以后不要提这件事尤其是在他面前。
“哦,知道了。”白晓飞一边应着,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挤出一脸尴尬的笑。他的耳朵尖微微泛红,像是为自已刚刚冒失的提问感到些许懊恼。
这时,会议室那扇紧闭的大门“哗”地打开了,一众警员鱼贯而出。他们的神色都十分匆忙,眼神中带着严肃与凝重,脚步匆匆地朝着各自的方向快步走去。
米粒和画师快步来到王炳和白晓飞的跟前。米粒的表情略显严肃,她看着王炳,语速很快地说道:“炳哥,局长要见你,他正在会议室里等着你呢。”
王炳没有丝毫犹豫,他沉稳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会议室大步走去。
会议室内,一名身着警服的老者笔挺地站在屏幕前他就是云州市警察局长聂辉祖。那身警服已有些年头,衣角微微泛白,却依旧整洁得一丝不苟,肩章上的警徽在灯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他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屏幕,屏幕上显示着各个街区的监控录像。画面里,城市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街道像是被恶魔席卷过一般,到处是打砸抢烧后的狼藉景象。民众们像是失去了理智,愤怒地呼喊着、奔跑着,那一双双通红的眼睛里燃烧着压抑已久的火焰。
他眉头紧紧地皱着,额头上的皱纹像是一道道沟壑,深刻而又复杂。这位老者在警界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见过无数的大案要案,也经历过数不清的艰难险阻,可此刻,他却第一次陷入如此纠结的境地。他在心中不断地问自已,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是什么让这座原本安宁繁荣的城市瞬间沦为混乱的战场,是什么让民众们如此疯狂地宣泄着愤怒,他的眼神中透着困惑、担忧与自责,仿佛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是他的失职所导致的。
这时王炳走进了会议室,聂辉祖转过头看着王炳收敛了自责的情绪,笑了笑对王炳说:你好我听浩海市的小苏介绍过你,知道你的能力这次希望你也能帮助我们度过这次难关,我知道你也许没有义务帮助我们毕竟这件事的起因是……他难以启齿下面的话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主了脖子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王炳稳步走进了会议室。聂辉祖听到动静,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王炳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努力将那自责的情绪收敛起来,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王炳说道:“你好,我听浩海市的小苏介绍过你,知道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这次,我希望你也能帮帮我们,让我们顺利度过这个难关。我知道,你也许并没有义务来帮助我们,毕竟……”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像是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那后面的话就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与难堪,嘴唇微微颤抖着,站在那里,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王炳微微地抬起头,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对于聂局长欲言又止的那些话,他心里其实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在他看来,那些腐败堕落的垃圾官员,他们的死活与自已毫无瓜葛。他的心思完全被另外一件事占据着,那就是曼陀罗的出现。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每一次想起都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锐利和警惕。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问道:“如果把这些视频交给警方,你们会怎么做呢?你们真的会将那些位高权重的家伙全部捉拿归案吗?你们能够确保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吗?”
聂辉祖缓缓地低下了头,沉默不语。他心里十分清楚,按照正常的处理方式,那些人即便被定罪,大概率也只是被判个十几年或者无期徒刑。表面上看起来是很严厉的惩处,可实际上呢,过不了几年,凭借他们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和各种手段,就会被以各种理由保释出来,继续逍遥法外。这种无奈的现实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言以对。
“罢了。”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为了那些无辜的民众,也为了我自已的私仇,我会帮你们的。不过,你们必须一五一十地告诉我,那些官员是不是还有活着的,如果有,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警方的安全屋他们是主动自首的,现在被保护起来了。
王炳轻轻虐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满是不屑:“保护那些畜生?你们这样做根本没有用的。估计现在那些家伙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你还是太小看曼陀罗组织的能力了。”说罢,他不再停留,转身快步离开了会议室,只留下聂辉祖一脸惊愕地站在原地,随后才反应过来赶紧叫人去和王炳一起去安全屋。
这时,警方的安全屋仿佛变成了一座硝烟弥漫的战场,激烈的枪战正在其中疯狂地展开。子弹呼啸着穿梭在各个角落,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轨迹。
安全屋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已经牺牲的几名警察和前来自首的官员。他们的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将原本干净的地面染成一片刺目的红色。那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硝烟味,弥漫在整个空间里,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由于暴乱的突然爆发,所有的警力都被紧急抽走维持秩序去了。在这种情况下,短时间内根本不会有支援力量赶到这里。剩下的警员们在枪林弹雨中艰难地应对着,他们清楚,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可能会葬身于此。
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警员们只能押着那些自首的官员匆匆躲进了地下室。这个地下室设计得十分特殊,从外面是没有办法打开的,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安全堡垒。此刻躲在这里面,虽然空间狭小且压抑,但暂时算是安全的。警员们靠着地下室的墙壁,喘着粗气,手里紧紧握着枪,眼睛警惕地盯着地下室唯一的入口,神经紧绷着,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