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闹市某茶楼。“你听说了吗?战王得胜归朝,不想归京途中遭遇刺杀,身受重伤。”

“满京都谁还不知晓,这几天早就传遍了。”

“战王不仅伤势重,还中了奇毒。我一亲戚在战王府当差,亲耳听闻,怕是活不久了。”

“也不知道是谁如此狠毒,竟刺杀我朝的战神。”

“莫不是敌国安插在我朝的细作所为。”

“若真是如此,敌国若趁机发兵,战王不在,谁能代替他保护我朝子民。”

“是呀~是呀~这可如何是好。”茶楼里众人躁动不安起来。

皇宫御书房。徐公公疾步而至。“陛下,派去战王府的太医回来了,战王确如民间传言,身负重伤,中了奇毒,目前仍在昏迷当中,正在闭府疗伤。”徐公公向上座者行礼道。

“也算他命大,竟没有死在途中。”夜君庭放下手中的奏折,有些不满这结果。

“陛下,消息称,战王即使侥幸存活,也是废人一个。”徐公公继续道。

“哦?兵权可没有理由握在一个废人手中。”闻言,夜君庭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太子府后院亭子。“殿下,再喝一杯~”太子侧妃柳氏坐于夜玄清腿上,抬手喂他喝酒。夜玄清微微仰头顺势饮下。

“殿下,战王如传闻一般,重伤昏迷。”太子心腹阿暮来到亭子,向夜玄清道。夜玄清轻推了下身上的女子,女子识趣起身行礼,带着婢女离去。

“战王重伤,父皇定会乘此夺去夜尘落的兵权,看来利用林曦婉拉拢战王这步棋废了。”夜玄清坐直身子,理了理衣裳。

“殿下,接下来有何打算。”

“静观其变,待父皇拿回兵权后,寻机会让父皇将兵权交于孤即可。”夜玄清拿起酒杯一饮而下。

另一边,恒王夜玄朗也获知了此消息。“阿妍,此事你如何看?”夜玄朗看向阿妍道。

“属下认为战王重伤,手中的兵权怕是保不住了。”阿妍略微思索道。

“不错,父皇本就对战王多有防范,但惧怕他手上的二十万大军,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战王重伤,便有了夺回兵权的机会。”

“阿妍,太子府那边可有动静?”

“并未有什么动作。”

“本王那位好皇兄,原想通过相府那门亲事拉拢战王,如今如意算盘算是落了空。若父皇真收回了兵权,本王与太子均有获得掌管兵权的机会。”

“主子有何计划?”

“因上次科举之事,父皇这两年对我不冷不淡,必不会主动将兵权交于本王,只能巧取,让父皇无法拒绝。”夜玄朗折下眼前的花枝,随意落至地面。

战王府夜尘落卧室。夜尘落闭目半躺于床榻之上,玄色中衣敞开,司徒云坐于床侧,,专注将药粉涂抹于伤处。

“咚咚~”

“进。”夜尘落张开眼,朝门处看去。

“王爷,您伤重之事已传遍京都,各方势力均已认为您再无价值。”阿寒推门而入,走至床前。

“阿尘此计甚妙,如此一来,那些人便不会都把火力放在你身上了。陛下怕是正焦头烂额想如何开口让你主动交出兵权,而那些皇子们则想着如何从陛下手中得到兵权。”司徒云处理好最后一个伤口后,抬头,越想越有趣,便笑出声来。

夜尘落坐起,将敞开的中衣系好,淡然道:“阿寒,林家村后山的那个医女可寻到了?”

“还没有,派去的人查探了附近的所有医女,那天并没有人去过后山,她可能并非医女。”

“将人都调回来吧,她未留下任何痕迹,怕也是不想被人打扰。”

“是,王爷。”

京都因战王变故,朝廷表面平静,实则风云涌动,各方势力对夜尘落的兵权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