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琳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学着池沐的样子抬起右手。
手指快和池沐碰上时,她眨眨眼,顿了下,突然比划出一个类似于蟒蛇的手势。
后面四个手指并拢,与大拇指分开,保持上下平行的距离,张合几次,离池沐的半个爱心越来越近,然后蟒蛇一口吞下了爱心。
池沐勾勾唇,拍了拍阮琳琳的手,示意她换个手势。
想了瞬,女孩乖乖比了半个爱心,可是要凑上的时候,唰的一下,变成一把手枪,指向池沐的半个爱心。
池沐弯唇,配合的将他那半颗爱心坠落,假装被女孩的枪打中了一样。
玩的开心了。
阮琳琳才认真比出半个爱心,然后池沐照下了张很漂亮的图片。
爱心的两边是她们,爱心的中间是美丽的夕阳,用相机将夕阳永远定住,是不是也意味着她们的爱情永远不会散场?
家里的晚饭,是池沐做的。
池沐很会做饭,一半原因是他从小大部分时间就开始自已照顾自已。
还有另一半原因,就是阮琳琳爱吃,要想俘获老婆的心,第一步就是先俘获她的胃。
阮琳琳慢悠悠搬来一个椅子,然后一个膝盖跪了上去,另一只腿落在地上,她扶着椅背。
不停的重复抬起椅子腿,再放下,然后再抬起的动作。
听见咯噔咯噔的声音,池沐偏头看了眼,无奈笑道:“宝儿是在做运动吗?”
“对啊,练习控制力呢,我厉害吧?”
被cue到,阮琳琳没有下去乖乖坐好,而是继续晃悠。
“厉害。”
听见这话,她勾勾唇,咯噔的更加起劲,咯噔咯噔的声音也大了不少。
池沐放下手里的刀,洗洗手,转身走来。
女孩仰起头,梗着脖子,一副“我就晃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似是在叫嚣。
见他越过自已朝后走去,她得意的撇了撇了嘴,就知道,她老公最宠她了。
池沐走到冰箱旁边,拉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了袋山楂雪球,是今天新买的。
他撕开包装,扎上一个,走过来喂给女孩:“宝儿,下来吧,跪久了膝盖疼,你先吃会山楂开开胃,一会儿我就能把饭做好。”
两厢对比了下,阮琳琳觉得自已貌似太小孩儿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接过山楂,坐在旁边乖乖的看着池沐做饭。
“今天做一道香酥五花肉,烤猪蹄,还有孜然羊杂怎么样?”池沐回头笑着问。
“好啊,五花肉炸的嫩一点,猪蹄多放些调料,多腌会儿,好入味。”
阮琳琳腮帮子塞的溜圆,时不时会被酸的紧皱下眉头,左手一直举着,准备随时吐籽。
“行,听宝儿的。”
菜品上齐,阮琳琳早早把碗筷摆好,坐在离饭锅最近的位置,准备开饭。
为了吃的能更方便些,池沐拿来两副一次性手套。
两只手都戴上手套后,筷子便显的有些多余了,她一手抓饭,一手抓菜,猪蹄刚刚出锅,还冒着热气。
她馋的不行,想也没想就直接上手去抓,结果不言而喻,被烫的大叫一声,秀气的五官挤成一团。
阮琳琳甩甩手,把手贴在嘴边呼呼几下,又使劲甩了甩。
“烫着了。”她嘟嘟唇,抬眸望向池沐的眼里满是委屈可怜。
池沐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坐在了女孩旁边,摘下她的手套,把人带到厨房里面,用冷水冲了冲手。
“刚做好的,宝儿太着急了。”
“呼呼呼,可是热的才好吃啊。”她抬起手放在嘴边呼呼几下,几个手指捏在一处,使劲按了按,突然感觉手指没有刚才那么火疼了。
阮琳琳坐回椅子上,池沐也把椅子搬过来坐在她身边,戴上手套,撕下一块猪蹄,贴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会儿,才递到女孩嘴边。
“小块小块的吃,凉的块。”
“好,你也吃,我自已来吧。”她鼓鼓囊囊的说着,伸手要拿猪蹄。
但是被池沐躲开,他晃晃头,无奈笑道:“刚才谁被烫着了?”
“哼,我就是饿了嘛,要是没饿肯定不会这么急。”
她一边吃着,一边夹起一块五花肉塞进池沐嘴里,然后赞扬的表示到:“你厨艺真好,我好幸福啊。”
“好吃就多吃点,还喜欢吃什么一会儿告诉我,我给你做。”
过了几天,到了约定好和池肃严情见面的日子,阮琳琳紧张的不成样子。
提前一夜,她准备临时抱佛脚,学做几个菜,以免在婆婆公公那里不过关。
围裙系的是死结,她把围裙转到正面系好后,还忘了把围裙转回去。
所以这围裙,穿了和没穿一样。
饺子,阮琳琳心里的会客食物之首,这可是自古传下来的东西,用来招待客人特别合适。
想好要做什么,她手反撑在桌子上,皱起了小眉头,饺子,她只会吃,一点都不会做啊。
遇到不会的东西怎么办?
当然是找度娘啊。
阮琳琳点开百度,简单搜索了下,把手机架在一旁,照猫画虎,准备一步步边看边学着做。
她拿出菜板,拎起一袋面粉,一个没控制好量,倒出来好多。
倒的过于着急,案板上还扬起一层矮小的浮烟,呛的她偏头打了好几个喷嚏。
第一步是和面,她也没想到用个盆能方便点,直接拿来水,在面粉堆堆里面戳出一个圆洞,把水倒了进去。
水没撒出来,她得意的晃晃头,还觉得自已超级聪明。
水倒多了,她又加点面粉。
面粉一不小心又倒多了,她不得已又加了点水。
最后,搞出一个超级超级大的面团。
阮琳琳见这样,她抿抿唇,有些无措,随手拿出一把刀,准备切面团。
见她这副忙活样,池沐小心翼翼抽出她握的很近很近的刀柄,放在了一旁,语气无奈又宠溺:“祖宗,刀不是这么拿的,容易伤到手。”
“啊?那...那你教教我,明天叔叔阿姨来,我要是切到手可就不好了,见血多不礼貌啊。”
她扬起小脸,鼻尖上的面粉随着她的动作又落下了些,散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