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人,一生走在要强的的路上,不管年纪大小。

池沐发现小丫头在和自已攀比,他扬眉,心里多了个旖旎的想法。

女孩刚放下筷子,擦擦嘴角,准备起身出去,突然,毫无防备之际。

她被人死死抵在墙上。

被迫与池沐挨的很近。

刹时,两人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急速的心跳声更是听的一清二楚。

砰,砰,砰…

似是在为这暧昧的氛围伴奏。

池沐突然俯身,吓得阮琳琳死死闭紧眼睛,紧皱小眉头像是在等着什么。

那表情,又怕又带着些期盼。

预想中的温软触感没有袭来,却耳畔听见了男生沙哑克制的声音。

“傻宝,我这样了,你该怎么做,才算赢了我?”

池沐柔情的眸子垂下,盯着女孩的红唇,滚动了下喉结。

“亲你?”阮琳琳发出一声弱弱的疑问,语气小心。

“好啊,你说的很对,这样不光赢了哥哥,赢的很是彻底呢,比哥哥强出百倍。”

池沐认同的点点头,指了指自已的嘴唇,示意她亲着。

女孩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朝他往下招招手,假装不悦。

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甜腻又缠人。

“你低些嘛,我又亲不到你。”

池沐听话的低下头,手撑在膝盖上,闭紧眼睛,嘴角含笑,像是在等着什么值得放炮仗庆祝一下的美事。

阮琳琳贴在男生脸上,只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便快速离开,然后耸肩摊摊手,一脸调皮。

“好了,我亲好了。”

池沐睁开眼,无奈叹出口气,指了指自已的唇,试图争辩:“傻宝,我说的是亲这。”

“笨宝,咱们不是假的吗?只有真情侣才能亲那,你不要把我当笨蛋耍哦。”

阮琳琳学着池沐的起名方法,在宝字前面带上个她认为很恰当的形容词。

然后,就这么水灵灵叫了出来。

池沐揉揉发顶,低头无奈苦笑一声,他的傻宝不好骗了怎么办?

吃好饭回学校的时候,阮琳琳坐上电动车后座,自然而然把手缠在他腰上。

抱的紧紧的。

贴着他暖乎乎的颈背,笑道:“我抱的这么紧,你不会有什么反应吧?”

“有了的话,木木会帮我?”

池沐挑眉,不自觉视线就瞥到了下面。

阮琳琳懵懵皱眉,有反应了不就是脸红磕巴吗?他害羞了,她还往上凑。

这算帮?

越帮反应越大怎么办?

池沐借着后视镜瞧见女孩一脸懵懂,他无奈随意扯开了话题。

看来他傻宝还太单纯。

马路上,阮琳琳闲不住,坐在后面左瞧瞧右看看的,瞥见好些男生都骑着和他们类似的电动车。

后面大多都载了个女生,等红灯的时候,他们有说有笑,瞧着就像对真情侣。

可她和池沐哥只是为了选修课临时凑对的搭档,阮琳琳心情不免有些低落,她抿抿唇,抱的又紧了几分。

现在都已经是课表第六周了,多抱抱吧,等第八周以后,池沐哥就不是她的了。

女孩胳膊收紧,池沐偏头嗯?了一声,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别急,还有十秒就能走了。”男生语气轻柔,有些哄人的意味。

他掀开前面车筐,翻出一个牛奶味的脆脆鲨撕开一角递到后面。

阮琳琳松开一手,接过慢慢吃了起来。

心里又甜又酸,池沐哥是个暖男,就是不知道谁以后有这个福气享受。

会是她吗?

女孩眼里闪着希冀,可是一想到他反复强调,和她这么暧昧都是假的,她心里就像被泼了盆冷水,没底了。

阮琳琳像个小仓鼠一样,气鼓鼓的用力咬着脆脆鲨。

吃完了,女孩把垃圾袋紧紧攥在手里,歪头四处寻找垃圾桶。

池沐偏头瞥见,将车停到一旁,接过垃圾袋放进车筐里面。

回头一边帮着擦去女孩嘴边水闸,一边笑道:“放心,哥哥不乱扔。”

饭吃好了,池沐还没忘和女孩一起探讨选修课作业的事。

阮琳琳拧眉,站在一旁,稍稍偏头问着:“池沐哥,这个作业还用探讨?”

“当然用啊,咱们要认真对待每门课程。”

女孩呵呵呵干笑几声,亦步亦趋跟在池沐身后,算了,他帅他说的都对。

学校笃学楼后面有片竹林,不知是真的假的,长时间青青绿绿的。

中间一条羊肠小路,因着被竹叶遮挡,十分凉爽。

这里有点偏僻,附近有些电动车和轿车停车位,是学校的一角,来大学这么久,阮琳琳还是头一次注意到,学校有这么个地方。

“这里空气很好,我包里带了笛子,我伴奏,你跳舞怎么样?”

池沐摘下肩上的挎包,指了指前面的木板长椅。

“这也算探讨作业?”

“难道不算一种培养感情的方式?”池沐拿出竹笛,不答反问。

阮琳琳抬头看了眼周围,舒服的呼出口气,点点头“确实算,环境也挺好的。”

“跳吗?今天只跳给我一个人看,我也只吹给你一个人听。”

公平交易。

池沐握着竹笛,睫毛轻眨,笑着吐露了自已的小心思。

“好啊。”

“不过,你竹笛哪来的?刚才还没瞧见你拿。”

“车筐里。”池沐低头摆弄竹笛,不好意思的错开目光。

“哦~看来池沐哥早就打算和我合奏了?”

池沐不吭声,只是脸上挂着浅笑,那样子,算是默认。

竹荫下,阮琳琳轻点脚尖,步步起舞,男生立在一旁,吹着怎叹的曲子,满目含情。

这首歌木木喜欢,她亲口说过的。

怎叹,表的是爱慕,诉的是心意,可是勇敢中又带着些许的卑微。

这首歌,和现在的池沐,最相配不过。

唱的不是别人,是他自已。

恋爱心理学老师叫陈霄,除了这门课,他还任教其他的选修课。

刚下课,他从笃学楼后门出来就听见悦耳的笛声,丝丝入耳,声音空灵,很好听。

顺着声音的方向,他一路寻进了竹林里,走到尽头,他终于看清了奏乐者。

是前几天上课的那个男生,旁边跳舞的,好像就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