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万没想到,看似洒脱的她突然就从床上扑了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轻言道:“林夜寒,你还会去学校找我吗?”

卧槽,这是她第一次直呼我姓名,也是第一次让我察觉出她的小女人状,我心中微微泛起一丝涟漪、一丝疼惜和青涩感,我转过身去,轻轻搂了搂她的肩膀,笑道:“鳕纳,我们杭师和你们幼师都在城北,这应该是老天爷有意摆布的吧?所以我肯定会去看你的。”

说完,我随手撕下床头柜上纸夹中的一张,写给了她我的手机号:“嘿嘿,真没想到你会对小胖依依不舍的,喏,想我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我,但是,要注意时间哦……”

她很是懂事的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谁叫你和我唱广岛之恋的?都是你……都是你……”

出门的时候,我回首一瞥,看见她的背影好似在轻轻抽动,我暗想这个女孩穿着稻草进会所,那么落落大方的跟我搞一页情,此刻却又与h书中所写的那些个女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让我一时无法潇洒的迈出决绝的步伐,我清楚的感觉到,不管她是不是像杨慧慧,至少我已经有些喜欢她了,而且,完全是在没有喝酒的清醒状态下……

初秋的细雨冲刷过后的清晨,有些凉爽,湿润的空气,让人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一早赶到了安吉乡下的外婆家,其实,与其说是我去看外婆,还不如说是外婆守在老屋里等着看我回到家……

吃上了外婆专门为我做的猪油炒米粉干,拎上一大袋老人家硬塞给我的番薯干、烤年糕片等等零食,我又往杭州城北而去……

回到学校时,已近黄昏了,我推开宿室门,没有一丁半点的响动,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刘伟大师、大脑壳张建国那五位闲不住的肯定外出撒呀去了……

只是,我没想到,汪莹莹竟然窝在我的床位上酣睡起来,鼻翼微微颤动,看上去像只调皮的小狗鼻子,很是可爱,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在学校草坪上搂抱着她看流星雨的那晚,她也是这个姿势躺在我怀里的模样,也如此刻这般的动人。

我当即放轻手脚,端上大脸盆、拿上毛巾和肥皂,赶紧去公共浴室冲了个凉,又将内裤衬衣什么的统统全部浸泡在脸盆里。嘿嘿,忙完这些,我不住的为自已的睿智叫了声好,但凡只要是个女人,都属于很敏感的动物,那些个看似普通的残留都很有可能会成为她们发现对方偷腥的罪证。

等我蹑手蹑脚回到宿舍放下脸盆,她已经醒了,看来,这小妮子睡的很欠呢。

我走近床位,看了看她懵懵懂懂的脸:“你醒了?是我刚才的响动吵到你了么?”

她望着我,喃喃道:“哦,你回来了?”

我一听她这话,就嬉笑回说:“卧槽,你这不正是在睁眼说着瞎话吗?”

她显然反应过来,微微一笑,也回我道:“切,你不也是睁眼说瞎话?”

我当即被她有样学样依葫芦画瓢的问话逗乐了,伸手刮了刮她鼻梁:“你呀,就爱跟我抬杠……看你这样,是不是又想跟我黏糊了?我告诉你啊,我可是刚才冲过澡了,要不,我上床来?”

她反应贼快,舌头一伸,轻轻松松的一口咬住了我手指,嗔道:“去,谁和你黏糊了?不害臊,我可不和你一起睡,我哪里不知道你有多色啊,说好了处一整年后我们再……对了,你说说看,昨晚上跑哪里去了?”

听她这样说,我悬着的心安然落地了,于是,很是潇洒的扯起了弥天大谎,反正就胡咧咧的说马国友那个土豪死活让我去打他秋风一类的……

反正,只要一拿出他来当挡箭牌,就好使,她立马就会将矛头转移至马国友身上,认准了就是他先拉我下水,然后我会跟他同流合污,携手作案。

这不,她已经撅着小嘴,嘟囔道:“你啊,还真的又和他一起腐败了?哼,你们俩在一起准没好事儿。”

我装着很是正色的辩解说:“哪有啊,我们两个纯情少男在一起哪里会有什么事啊?”

汪莹莹笑道:“咯咯,就怕你们俩在一起时没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反而哪天腻歪成了同志……”

我不屑道:“切,我有全能型的手艺那么出色的莹莹,怎么会成同志呢?”

她应该是听出了夸赞她的意思,点了点我额头:“去,总那么油嘴滑舌,油腔滑调……”

说着话儿,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喃喃道:“夜寒,你晓不晓得,我们处了后,我已经习惯了你在身边,我昨晚真的很担心你,所以今天吃过午饭就过来看看你,他们早就脚底抹油一个个开溜了,我等着等着,不知道怎么就睡过去……”

我拍拍她小脸,轻说:“没事儿,我这不回来了么?你昨晚是没睡好,半夜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吧?我晕晕乎乎的,也忘了是按掉了还是接听了,那会儿,已经被马国友那臭小子什么原装马爹利给灌迷糊了,特么的,关键是,他还非要让我陪着他们几个打麻将,卧槽他奶奶个熊啊,秦始皇要是早知道他们那么喜欢修长城(打麻将),当年就应该把他们一起抓去,省得现在跑出来祸害我这些良民……”

汪莹莹轻道:“他们又无法强迫你,还不是怪你不自觉?你按掉我电话,我也就放心了,至少你还活着,我后面就睡着了……”

晚上,一起在食堂吃好后,我很是难得的没有带她去小树林转圈,等我将她送回女生宿舍,转身往回走的一瞬间,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我傻愣愣的站着约有五秒钟,瞬间一个激灵,将手伸进裤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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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原由,我昨天早上从宿舍出发时塞在裤兜里的三片装水果型杜蕾斯,怎么还在兜里?

我的头一下就两个大了,如此看来,昨晚和鳕纳三个回合办事的时候,马爹利碍事了,喝昏了脑瓜子,卧槽你奶奶个熊啊,居然忘了启动防火墙……

关键是,鳕纳那个小妮子,明知道老子洋酒上头,怎么就如此放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