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虚惊过后,她嘻嘻笑着刮刮我肥嘟嘟的鼻子,轻说:“喂,你不知道害臊啊?真的就哭出来了?”

我带着哭腔回道:“卧槽,这不是被你吓出来的吗?我是真怕你有点什么事,好不好?”

她听我这么说,明显是也有点感动了,一把就把我给抱住了。

要说,她哪里抱的住我?而且,她比徐翠翠还要瘦,完全属于骨感型的,所以,她也只是摊开双臂就这么抱了我一会儿,想起什么似的,轻声说:“不行,林夜寒,我得马上回家了,我家的黑风老妖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也赶紧先回家吧,到家了咱俩线上聊啊……”

我一听黑风老妖的名号,当即差点吓尿了,赶紧将手里的羊肉串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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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她很是俏皮道:“我才不爱吃羊肉串呢,我就是想花钱了,你赶紧拿去吃吧,还可以对付一瓶啤酒呢……”

想了想,她又说道:“对了,夜寒,你先别走,等我......”

言罢,她三步并两步的上楼,没分钟,等她下楼来时,手里已经拎着两瓶原装的科罗娜啤酒,递给我说:“喏,这是我老爸放冰箱里的,什么进口的啤酒,你快点回家吧,有酒有肉,回家咱俩好聊天……”

双手捧着她的东西,我又有点感动了,我蓦然发现,原来,我喜欢她比徐翠翠要多的多,至于徐翠翠,我无非就是贪恋她的美色,整天想着的就是如何占她点便宜,仅此而已......

纷纷扰扰中,这个寒假好似过的特别的快,眼看着就要开学了,“小草”文学社却提前给我发了通知,说是为了学院的迎新春节目需要,让我们这些社团成员提早三天到校,必须要准备节目,节目他们几个社团领导已经想好了,前面是演情景剧,后面是小合唱,中间会选几个对唱的人,问我参加哪一个,我随口就回了条信息,我暂时选对唱吧。

第二天晚上,在约定好碰头排练的时间,我一个人摸索着就过去了,结果,楼里黑乎乎的,一个人也没有,安静的连我呼吸声都能听见。

我这个人天生胆肥,但是也属于很拒绝看恐怖电影这类。

等我战战兢兢摸到了二楼,楼道里也是昏昏暗暗的,那时,我脑子也不知道是短路了还是怎么了,居然忘了还有伟大的壁灯开关可以点亮,爱迪生要是看到我此刻的傻样会不会很抑郁呢……

总之,我很谨慎的一步步往前挪动着,“219、207……”我一个个的数着,等我好不容易数到“203”的时候,很是开心的一抬头,结果,只看到“201”,我往另一边看,只有个窗户,再看两边也只有204和202。

“哪里来的203啊”?我当时就毛了,难道是有求必应屋不成……

就在这时,我听到有脚步声,我一回头,看看到的竟然是一个熟悉的倩影?

只见她轻轻一触走廊墙壁,随着“叭”的一声脆响,整个楼道上的电灯瞬间都亮了,我眼睛也随之一亮:卧槽,历史系的小学姐,傅罗衣。

原来,她也是参加节目准备中的一个。

大约十分钟后,“小草”文学社和文史社团参与排练的同学先后都到了。

让我再次没想到的是,我和罗衣竟然临时凑对,作为两个社团的合作节目,让我们合唱的曲目是《明天会更好》,只不过,两个社团的所谓领导,早已将词给改了:“杭师阔大美丽,学生意气风发,老师两袖清风……”

卧槽,这简直就是新闻联播的人民日报版啊?怎么改唱这个啊,这又不是开人代会。

我当即就耍起小聪明,决定重写一个词,但我不是社团领导干部,又没有人委派我写,可是,我还是决定试一下,征询了傅罗衣的意见后,她作为社团前辈和小领导,跟其他几个打了招呼,也就同意由我自主操刀。

如此看来,大学校园还是比较民主和自由的。

词我很快改写出来了,我第一时间就拿给罗衣看:“食堂米饭真得很硬,免费菜汤真的很清,杭师校园有一群单身的男生等着你们来联谊……”

罗衣一看到前两句话,就不停的笑着对我说,不错不错......

至于如何排练,如何联欢,我就不长篇累赘了。

重要的是,我在开学报到的头一天,就见到了恋恋不舍的小学姐.....

等我再次单独见到傅罗衣,是在那场晚会后的周末,那天,我参加完“小草”文学社的宣传会议,径直赶往学校旁的小湖公园。

我们相约七点见面,等我赶到时,傅罗衣已经早到了。

她穿着一身牛仔衣,短而紧的毛衣把那小巧玲珑的胸部衬得格外高挺,浑圆的臀部和纤柔的小腹挤在牛仔裤里,使我不禁心襟摇动、浮想联翩。

刚在湖边的长凳上坐下,傅罗衣就趴在我的肩上,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这是罚你迟到。”

紧接着,她又更重的咬了一下:“这是罚你上个学期在小山丘下太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一边狡辩一边捧住她的脸,狠狠的亲吻起来......

很快,我就撩起了她的毛衣,在初春的暗夜里中尽情的抚摸着她的波澜。

她在我的怀中娇吟着、扭动着,完全没有了会场上的那种矜持。

白天的小湖公园,是学生们晨读的圣地,夜晚的小湖公园,就成了全体泡友们的天堂,这里,除了坠入爱河的学姐学弟们,就是红杏出墙的露水男女们,到处都是接吻的声音。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在我们身后不远的草坪上,一对男女校友兼泡友已经进入了状态,男的好似靠着一棵大树坐着,女人上衣敞,虽然看不清两人的手,但可以隐约见到两人没闲着……

我示意傅罗衣看过去,那一对男女运动得更厉害了,耳朵里传来了女人的哼叫声、很低、但很清晰......

终于,经过一阵激烈的搏斗后,两个人站了起来……

罗衣紧紧地靠在我的肩上,她的指甲已经掐入我后脖子的肉中。

这时,我们旁边的长椅上也传来了喘息声,原来坐着的一对青年已经躺下……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继续抚摸着罗衣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