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兴奋和忐忑,那是因为,我认识月月姐的时候,还是一个懵懂未开的少年,她第一次见到我,就这么舒舒服服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这么迷人的笑丝丝的看我,而我,也见证了她是如何从千岛群山初来杭州时的双颊绯红到如今的风尘仆仆的变化,看着她韵味愈浓的小模样,怎么不叫人心动?

可是,让人着急上火的,是我一连拨了好几个电话,她却都没接???

这下,我就真的六神无主了,卧槽,这娘们不会是在唬我,放我鸽子吧?

我可是连东西都带好了,她要是不出来,可不就白忙乎了么?

想了想,我还是给她发了个微信:姐,我已经出来了,你在哪呢?

微信发送出去后,我的手不自觉的摩挲着手机屏幕,此时,指尖传来的触感似乎成了我缓解紧张情绪的唯一方式。

我脑海里反复预演着即将见面的场景,从见面时的第一声招呼到可能发生的拥抱、接吻、褪衣、沐浴、肉搏等等等等的细节,都被我细心编排又不断推翻重来,生怕哪里有不妥之处......

过了大约有十多分钟,月月姐给我回拨过来了电话。

我手指微微颤抖的接听起电话,月月姐开口就跟我歉意道:“对不起啊,小弟弟,我刚才在忙,没接到电话,也没看微信。”

我没在意这个,很是急切问道:“月月姐,你在哪呢?我可是已经出门在等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她沉声道:“今天有客人开了我包厢的,所以,要十二点才能下班,你能等我吗?”

我一想,卧槽,这么晚下班,老子总不能在外面干等吧?于是,我跟她说,要不我先去汉庭开好房,等你下班了再过来找我,行吗?

月月姐又沉默了一小会,回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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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轻车熟路的往清吟街的那家汉庭走去,我可不敢在隔壁的汉庭开房间,要是让老爸老妈看到,可就死定了。

平时只需要十来分钟的脚程,此刻走起来却变得很是漫长,沿着东河走过去,两边风景在我眼里变得模糊而快速,每一步都走的异常小心,好像脚下的路正引导我走向又一个全新的、未知的、却又充满诱惑的憧憬。

我的嘴角不时还勾起一抹不自觉的微笑,那是对月月小姐姐浓浓的期待之情的流露。

当我看到汉庭酒店清吟街店的霓虹灯时,心莫名的跳的加速到了极致,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束缚似的。

特么的,林夜寒,你小子太没出息了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月月姐至少还有四五个小时才过来呢......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兽血汹涌的心情,但是,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兴奋与期待,却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无法掩饰,也无法抑制。

到了总台,我故作镇静的开了个房间,哆哆嗦嗦的拿着房卡,按照门牌号打开了房间,进去之后才发现,卧槽,房间东西挺齐全的,我带的东西这里都有。

只不过,这里的套套质量,肯定没有我家店里的好。

看看时间还早,我给月月姐发了条微信,告诉她哪家店哪间房,便四仰八叉的在床上躺着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我急忙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撸串喝的有点多,今晚就不回店里去了,我妈又嘀咕了几句让我注意安全等等,便挂了电话。

我又看了看表,时间一分一秒的向零点靠近,我心也跟着一分一秒的又躁动了起来,哇靠,这种感觉,真特么的微妙啊,一想起月月姐,心里面就止不住喜滋滋甜糯糯的感觉。

我再次回忆了一下,没错,应该是四年前见过她第一面,那时候,她好像刚从山里来杭州不久,我一见她,就像是见到了山间最清丽的晨曦,很是温柔的照亮了我的心房。

那天,月月姐应该穿着大红的衬衣,鲜艳的红像是天空中最美的朝霞一般,更加衬出她皮肤的白,白里透着红。

是的,白,正是月月姐最亮眼的地方,月月姐是真的白,很白,脸是真的白,手腕也是白的,脖子也是白的,像是一团雪。

还有,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她纤纤瘦瘦的模样,虽算不上丰满,小腰恁细,但一对丰盈的白面馒头却很是骄傲的坚挺着。

据我观察,经过近四年的磨砺,今晚早些时候再见到她时,她的胸器,虽有增大的迹象,但是,那两只白面馒头好像已经变成了两只桐庐酒酿馒头,大是大了,却好似蓬松了些,不再像第一眼见到时那么丰盈紧致了……

管她呢,蓬松些就蓬松些吧,反正能让我枕着它睡觉,那都是无法言语的满足.....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已,好好的洗了个澡,尤其是重点关注了一下大胡子将军的身体,然后泡了一杯茉莉花袋茶,忐忑不安的在屋子里面静候着月月姐......

又过了好一会儿,好似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我按捺住激动地心情,跑去一把就打开了门。

一看,没错,果然是月月姐,她今晚穿了个短裙,脸上画了淡淡的妆,看起来尤为漂亮妩媚!

我早已忍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把将她拉了进来,然后反手就把门给关上。

这门一关上,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双手一拥,结结实实的就把她整个儿给抱了起来。

等到真的抱起她,我才感觉出来,她除了胸大,整个儿还是纤纤瘦瘦的,所以挺轻快的,让我一下子就抱了起来,轻轻松松的给扔到了床上。

她轻轻一笑,同时,也轻轻的把我给推开,坐了起来。

“小骚年,你还真色胆包天了,你就不怕被你福水爸知道么?”月月嗔道。

我一愣,顿时间还真有些后怕,这真要是让我爸妈知道,我估计会让他的塑料拖鞋的鞋底给活活打死。

她见我不说话,又俏皮的捂着嘴笑道:“小骚年,还是好好上你的大学吧,你将来可是要当老师的人哦,别整天想这些没用的,啊?”

我脸一红,一着急,硬气道:“谁,谁,谁说我怕了?我才不怕呢!何况,月月姐你也不会告诉我爸妈的,对吧?”

月月姐轻言:“咯咯,那可不一定,得看你表现咯......”

喂,各位观众,你们说说看,她这么一说,这不明显就是在挑逗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