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区柯克男话还没说完就嘿嘿傻笑了几声,抬手在捞女的脸颊一捏,很是淫色道:“今天咱俩玩个比打屁股还刺激的......”

言罢,希区柯克男缓手放开捞女,转身从包里摸摸索索的掏出些什么玩意儿,紧接着,又扑回到捞女身上,拉扯起她的衣衫......

捞女轻啐了一口,嘴里嗔骂着:“你个色狼,色鬼,色汉子......”手上却没闲着,一直在主动帮着忙。

二人合力,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捞女剥了个精光清爽。

这时,我见到希区柯克男拾起红绳,从上到下将捞女的身子吻了个遍,口唇离开某一部位时,又......

希区柯克男趴在捞女身上,用肥唇大嘴覆住她的樱桃小口,极尽缠绵后,微微起身道:“小宝贝,今儿个就让你瞧瞧爷的手段......”

捞女媚眼如丝,也不甘示弱道:“呵呵,就怕你不是老娘的对手,死鬼啊,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数哦,我昨天麻将又输了好多呢......”

这句话,似是让希区柯克觉得有些扫兴,只见他腾出一只手,从包里掏出一叠捆扎得整整齐齐的毛爷爷,随手一扔,轻佻道:“要钱你直说,老子穷的只剩下钱......”

捞女瞬间媚眼如丝:“好的呀,那好戏开演了,老娘我就拭目以待啦......”

希区柯克男这才哈哈大笑,一个反身就脱了自已的衣......

少妇媚笑回应着,努力仰头甩了甩压在身下的头发,目光则向窗外扫来......

卧槽,我正看的五迷三道、老伙计高翘,冷不防就和捞女眼神来个个交汇,登时僵在了当场。

捞女哪料到二楼窗外竟然有人在偷窥,也愣了两三秒,紧接着张口要喊出声来......

千钧一发之际,希区柯克男不早不晚,恰好就把已经团成一团的捞女的内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塞进了她的嘴里,嘿嘿淫笑道:“嘿嘿,菲菲,我的天使,看爷我怎么让你欲仙欲死吧......”言罢,一耸腰臀,抬头张口长长的呼啸了一声,当下便提枪上马......

捞女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也没忘了对着希区柯克男挤眉弄眼的,意欲提醒他我的存在。

此刻的我,躲在树上心惊胆战,好在,肥男却浑然不觉,只是将少妇的眉眼神色当作了鼓励,嘴里不停的叫嚷开来:“......”

肥男嘴上叫唤,手上也动作频频,

而捞女也顾不上搭理我,任命一般享受起来.....

卧槽啊,我长这么大头次见到岛国光盘外的真人秀,这肉搏的场面是如此的紧张刺激,我只能紧紧掐着树干血脉贲张着,自觉不自觉的在粗糙的树枝上磨蹭起老伙计,指甲里全是树皮碎屑......

就在这时,似是有微弱的抽泣声和听不太清楚的细碎话语从不远处传来......

只需要听到其中的一个字,就能认出是她!

我不禁浑身一颤,猛的记起自已来此的目的!

卧槽你奶奶个熊,差点误了大事。

我赶紧单手抓着树干,尽量远的将身子向外伸展,用目光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反逆回去,还真的看见了装逼男罗安生把上半身俯出了这对狗男女隔壁的隔壁的窗子,正故作忧郁的抽着烟......

一双白皙细弱的手臂从他的身后探出来,紧紧的环抱着他,接着,便是那道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温柔的传来:“安生,我……身子……给了……对我好点……”

装逼男则向着斜上方吐了口烟圈,脸上的不屑一闪即逝,却假作深情的沉声道:“慧慧,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要说,只有男人才真的了解男人,获取之前和获取之后的不同神态,那才是装逼男罗安生的真实面目。

可惜了,我的女神她哪里又能看穿?

麻痹的,我的女神就这么被你个渣男玷污了?

虽然,在杨慧慧扭捏着被装逼男牵上楼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但是,当这一幕真的出现在眼前时,我还是难以接受。

我的心揪着一疼,整个人如同变成了一个漩涡,以心脏的位置为中心扭曲起来......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愕然的发现自已的双手都抱在头上,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松开了树干,大惊之下我回手再想去抓树干,结果脚下一滑,跌落尘埃......

“砰”的一声巨响,烟尘四起。我几乎是平拍到了地上,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气息也岔在两肋,呼不出去也吸不到底。

我挣扎着好不容易翻过身,又手脚并用的再次趴在树上,遮蔽住装逼男和徐笑言的视线,愣怔了一会,居然莫名其妙的想笑。

于是,我真的就笑了起来,笑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直到左腿传来剧烈的疼痛,才流着汗爬走......

大概爬行了一公里之后,才有几个好心人辩认出这个灰头土脸的爬行胖子不是深井冰,合力将我扶起送到了医院。

从那时起,几乎整个下城区就流传着可止小儿夜啼的胖蜥蜴成精的故事。

我没有心思借故事出名,因为我的左腿骨折了,打着石膏缠着绷带还依然很疼,疼到我数不清自已究竟想了多少次看到那一幕时自已的心有多疼......

而每次一想到那一幕,我虽然难过到要死,可身体却很诚实的让第三条腿更加坚硬如磐石。

我不想再次屈辱却依然亢奋的想着去录管,意淫的对象依然是我的女神杨慧慧.....

然后,我就尬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吃西瓜,希冀用尿水来荡涤我肮脏的灵魂。

吃到第八十几瓤西瓜的时候,我已经坚持了一个月没有录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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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第一条腿不再痛、第三条腿也大好,只是脑袋却晕的很,心头也像蒙了一层雾气。

正当我无精打采的拨弄着遥控器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我只能一瘸一拐的去打开房门,一股热空气“轰”的一下就涌进空调房,怕是得有四十度的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