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淑娜已经把事态讲清楚了,我也只好把这个情况跟晓婉姐弟说了。
她们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能无奈的表示,只要他不对母亲下毒手,公司他爱咋样就咋样吧。
果然,娄明亮按捺不住了,开始要接管公司事务,但是公司内部肯定不同意,首先副总经理就反对,毕竟这个公司是岳母一手创办的,就是夫妻也不能随意接管。
但是娄明亮才不管这些,趁下班的时候,指使小混混,把这个和岳母年龄差不多的阿姨暴打进了医院。
所有反对的人都害怕了,只好都违心的默许了。
正当娄明亮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律师事务所却发来律师函,原来岳母在健康的时候留下遗嘱,为了给晓婉姐弟留条后路,特意去了公证处公正,只有晓婉姐弟才有公司的裁决权,没有晓婉姐弟的同意,任何人不能管理公司,并且委托律师事务所,以法律的形式保存公正处的遗嘱,这样就不会给任何人钻空子。
娄明亮彻底怒了:“死老太婆,这是把我算计了,看我不收拾你。”
这样平静的过了半个月,突然有一天,娄明亮跑到晓婉学校,一副痛苦的表情:“丫头,快回家,你妈不行了。”
晓婉当时两腿一软就晕了过去,随后被人用车拉回家去。
晓婉看着突然离世的母亲嚎啕大哭,宇佳强忍着问娄明亮:“我们走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去世了?”
娄明亮滴着眼泪说:“你们走后我打算给她擦洗擦洗,结果看她一个劲的挺,眼睛也翻白眼,我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还没有来呢,就不行了。”
本来娄明亮没有通知我,但是晓婉还是打电话告诉我了。
我急急忙忙的赶到她家,看见他们正准备往外抬人,我也是好心,过去帮忙抬尸体,只是一瞬间,盖住的白布露出一角,我看见岳母的脖子上有一道青紫痕。
我没有声张,因为娄明亮就在旁边指挥,但是我深深的记下了。
随后三天,娄明亮大张旗鼓的为岳母办理丧事,不知情的亲朋好友还以为娄明亮回心转意了。
因为我和晓婉没有结婚,不能以女婿的身份参加,只好离开。
不过我可没有无所事事的瞎逛。
我联系了郑欣培,毕竟她是岳母的主治医师。
我感觉电话里说不清楚,只好约她:“郑姐,方便见面吗?”
不知道郑欣培在干嘛,反正有点气喘吁吁的:“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过脑子的说:“有点急事找你,电话里说不清楚。”
郑欣培没有办法,只好说:“来卢秀贞家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但是顾不了许多,急急忙忙的过去了。
开门的卢秀贞身穿性感的睡裙,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大腿。郑欣培也穿了一件浴袍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俩面色潮红,原来是我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我只好歉意的说:“对不起郑姐,实在是着急。”
郑欣培摆摆手:“找我什么事?”
我只好问她:“我岳母去世了,她的脖子上有一道青紫色痕迹,我想知道脑血栓的病人去世的时候会不会出现这样的痕迹。”
郑欣培摇着头说:“那不可能,脑血栓是血管里的病变,不会反应到皮肤上,更何况是脖子,除非……。”她沉默不语。
旁边的卢秀贞说:“除非她是让人掐死的。”
郑欣培瞪了她一眼:“没有证据别胡说八道。”
然后对我说:“你可以选择报警,让法医来检查一遍。”
我真是昏了头,怎么忘记报警的事,可是卢秀贞却反对:“现在报警来的急吗?,尸体肯定让娄明亮火化了,而且还会牵扯进来,让娄明亮提防。”
郑欣培只好说:“我听秀贞说过这个娄明亮,比较阴险狡诈,你最好别招惹他。”
我就把娄明亮企图霸占岳母公司的事告诉了她们,结果卢秀贞冷冷的说:“早就让你下手,你心慈手软,现在事情闹成这样,岂不是鸡飞蛋打。”
我反唇相讥:“当初你也是心怀鬼胎想要他的股份,没得到便宜还惹了一身骚,你跟娄明亮就是一丘之貉。”
卢秀贞想不到我会骂她,顿时不干了:“我是骚,淑娜也好不到哪去,你们两个就是狼狈为奸。”
郑欣培看我俩越说越激动,一拍桌子:“好了,提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我们俩只好都闭嘴,郑欣培阴着脸说:“大志,我是看你是淑娜的人,才帮你的,你不要口无遮拦。”
郑欣培转过头对卢秀贞说:“你说,我对你咋样,你还是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我忍你多少次了?尤其这次,闹的和淑娜都反目成仇。”
见我俩都不说话了,郑欣培也平静了下来对我说:“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脑血栓的病人,脖子上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青紫痕,除非是意外。”
我点点头,也只好向她道歉:“郑姐,麻烦你了,刚才我说话太冲动了,请你谅解。”
同时我也站起来对卢秀贞说:“卢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由于我冒犯了你,所以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我愿意为我的错误承担责任,你可以随意打骂,只要你能出气就可以。”
卢秀贞没想到我会服软,反而有些不适应:“算了算了,是我勾引你的,也不能赖你。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咱们谁也别提了。”
郑欣培看我们和解了,也稍微安心一些:“大家都不是外人,就别客气了。大志,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起卢秀贞给我的那个小瓶,然后问卢秀贞:“你给我的那个小瓶是什么东西?”
卢秀贞支支吾吾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有人给我送过来,让我想办法放在娄明亮的床边,其它的我也不知道。”
郑欣培问她:“给你东西的这个人是谁?”
卢秀贞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用的外卖员给我送过来,而且会给我的银行卡里打一笔钱。”
卢秀贞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看来娄明亮是得罪了什么人,要除掉他。
我离开卢秀贞家,想到第一个对娄明亮有仇的人是沈玉卿,不过看样子她不认识卢秀贞。
别人就没有可能了,我脑袋想破了也没有什么头绪。
本来是想去找沈玉卿了解一下情况,可是偏偏宋丽给我打电话:“你现在怎么这样忙,真不想上学了?”
虽然她知道我岳母去世了,还是这样训了我一顿,这才想起来,已经冷落宋丽很久了。
本来是想去旧房子那安慰她一下,她却义正言辞的说:“想什么呢,我是问你学习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只好撒娇说:“宋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见面听你训示吧。”
宋丽只好说:“来我家吧。”
这让我有点琢磨不透了,去她家浩浩在怎么办。
不过我还是赶到宋丽家,果然浩浩在家,宋丽阴着脸正在生闷气。
看我来了也没有好气的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爸妈把你送学校里,是让你有个好前程,你可倒好,一天天的不见影子。”
我只好求她:“姨,现在我这遇到事了,我不去也不合适啊。”
宋丽眼眉一立:“行啊,你直接转学吧,直接转晓婉的学校去,天天守着。”
看着宋丽真生气了,坏坏的一笑,小声对她说:“我给你带礼物了。”
说罢,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上面赫然印着:“杜蕾斯。”
宋丽瞬间脸红了,把小盒子赶紧藏手里,然后厉声对我说:“你给我好好写份检查,要深刻认识自已的错误。”
我顺从的去书房装模作样的写着东西,宋丽在客厅转了一会对浩浩说:“行了,我给你报的英语班到点了,我送你去。”说罢,拉着浩浩离开了家。
差不多半小时,宋丽才回来,我赶紧迎过去抱她,她推开我:“检查写怎么样了?我看看。”
随着我跟她走进书房,我拍拍她的屁股:“现在我就给你交作业。”
她扭捏的反抗着:“我是认真的,你别乱想。”
虽然她努力的抵挡我的进攻,最终还是被我褪下裤子,直到我们安全的结合后,她的眉头才舒展。
事后,我问她咋不去旧房子,她才说:“有些认识的老邻居,已经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我了。而且浩浩也怀疑我周末为啥总消失半天,所以我只好给他报补习班。”
我哑然失笑,不过刚才和宋丽的欢好,确实缓解了最近的压力。
我们穿好衣服后我问她:“你老公走几天了?”
宋丽回答:“四五天了吧。”
我顺手搂住她:“晚上我跟你睡吧。”
宋丽直摇头:“那可不行,这要是浩浩看见了怎么弄。”
我没有办法,只好乖乖的离开。在家刚刚吃过晚饭,宋丽给我发消息:“来旧房子这,你想个理由。”
我删除短信后跟老妈撒谎:“妈,晓婉让我过去陪她。”
老妈不乐意:“不许去,她爸现在知道用人了,早干嘛去了,让他去哄孩子吧。”
我只好说:“妈,晓婉现在是我媳妇,我的媳妇就只能我哄。”
老妈反倒笑了:“你啊,迟早给我惹个大麻烦,看她爸能不能饶你,赶紧滚吧。”
我心急火燎的来到旧房子,宋丽已经把被褥整理好了:“我把浩浩送他奶奶家了,今晚咱们就住在这,现在黑夜长,也遇不到熟人。”
我脱着宋丽的衣服:“看来今晚你想把我吸干啊?”
宋丽推到我:“你说要一起过夜的,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对于性,还是很渴求的。你的荷尔蒙那么足,我不吸也得便宜了别人。”
一夜云雨,直到我再也没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