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我急急忙忙的补写寒假作业。

本来一切都很平静,淑娜却给我打电话:“来新房这一趟。”

佳人有约,我自然不会拒绝。

满心欢喜的来到新房,淑娜非常调皮的给我蒙住眼睛,我不知道她耍什么花样,只好任由她捉弄。

在她的牵引下来到屋子里,等我摘下眼罩,发现一个女人坐在沙发里。

我揉了揉双眼仔细一看,正是美芳,我激动的走过去一把抱住,已经有半年多不见她了,身材也有些臃肿,眼角也显出鱼尾纹。

美芳捧着我的脸:“你怎么样?还好吗?”

我点点头:“美芳,我很好,真没想到,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

美芳点点头:“是啊,我都老了。”

我怜惜的吻了吻她:“不老,你永远那么漂亮。”

淑娜在旁边说:“还不看看你的女儿。”

我这才注意到,淑娜怀里抱着一个小孩。我笨拙的接过她的襁褓。

第一次抱孩子,第一次抱自已的孩子。婴儿皮肤柔嫩,仿佛可以看见毛细血管的分布,宛如晶莹剔透的陶瓷。那明亮双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小巧的鼻子和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

淑娜和美芳看我的样子直笑,美芳接过孩子:“行了,你这当爹的真够笨的。”

我憨憨的笑着:“我也没抱过小孩,尤其她那么软,还扭。”

淑娜拿着手机:“难得你们聚在一起,我给你们照张照片。”

这个提议好,美芳搂着孩子坐在椅子上,我站在美芳身后扶着她的肩膀。

随着淑娜的口令,一张难得的三口照片。

孩子好像不开心了,吭哧吭哧的,美芳明白,赶紧解开衣扣,抱着孩子喂奶。

小家伙开心的吮吸着母乳,美芳的乳房虽然不大,不过却奶水充足,不一会孩子就吃饱甜甜的睡了。

可是苦了美芳,只见她眉头紧皱,一副痛苦的表情。

淑娜明白:“是不是涨奶了?”

美芳点点头:“快拿杯子,我得挤挤。”

淑娜杵了一旁木讷的我:“还傻愣着干嘛,赶紧给美芳嘬嘬,涨奶可疼了。”

我反而不好意思:“这是给孩子吃的,我怎么可以……。”

淑娜嘲笑我:“你又不是没吃过,要不哪有刘悦。”

美芳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我听淑娜说的对,就搀扶美芳来到卧室。

望着曾经和自已鱼水之欢的女人,反而很陌生,还是美芳开口:“快点,真疼。”

我只好假装难为情的凑过去,一口奶下肚,瞬间口腔里布满奇特的奶腥味,让自已感觉想吐:“怎么这个味道,和牛奶不一样啊。”

美芳调笑着:“我又不是奶牛,肯定味道不一样,快点,疼。”

看着她的样子,我只好忍着恶心,狠嘬了几口。

也许是我刺激了美芳,她竟然轻轻呻吟。

情到深处,我脱下她的衣服,要行使丈夫的权利,美芳也配合我的动作。

当我们要交合时,淑娜进来递给我安全套:“你还想让美芳怀孕啊。”

我们并没有因为淑娜进来而羞臊,我和美芳只做一次的夫妻,阔别半年后,我们终于又在一起,欲火已经让我们不顾一切。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让我们更加深入地了解彼此。

当我们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和满足。

我瘫倒在美芳身边,抚摸着她肚子上的妊娠纹。因为生育女儿,她的身形有了很大变化,胯骨变大,皮肤也有松弛。怕化妆品对孩子不好,美芳的脸上也添了一些色斑。

美芳挪开我的手:“我现在变丑了,也变老了。”

我不敢流露出一丝情绪,赶紧搂住她:“谁说我老婆丑了,你还是那么漂亮迷人。”

美芳知道我在骗她,但是也没有戳穿。

过了一会,听见孩子哭闹,美芳起来穿衣服。

好在只是尿了,美芳从背包里拿出纸尿裤开始给孩子换。

当初美芳的小挎包里都是各种化妆品,现在都是纸尿裤。

美芳收拾好孩子对我说:“我们该回去了,上次和你视频,你哭那么伤心,知道你是想孩子了,现在孩子也看见了,你也放心吧。”

随着淑娜陪美芳离开,我突然感觉非常失落。我到底是爱美芳的容貌还是爱她的人,显然我更爱她的容貌。可是现在的美芳已经变的和宋丽差不多了,维系我的可能就是刘悦。

身上有点黏糊糊的,索性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裹着浴巾躺进还有余温的被窝。

迷迷糊糊中听见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邻居,也没有在意,直到淑娜出现在卧室门口:“我以为你走了,原来你睡觉呢。”

“你不是送美芳回家了,怎么又回来了。”看见是淑娜,我也精神了起来。

“走的急,手机忘了拿。”淑娜拿起手机准备往外走。

“淑娜”我从被窝里坐起来:“过来。”我冲她招招手。

“你不是刚刚宠幸了美芳啊。”淑娜坐到床边。

没有什么调情,简单粗暴的解除了她的衣服,也许是刚才受到我和美芳的刺激,淑娜的欲望也需要发泄,没费吹灰之力,我们继续云雨之事。

开学后,我唯一的朋友薛晨果然对我避而远之,我们的关系也彻底决裂。

这天,在晓婉家,我们俩个正在学习功课,忽然听见厨房发出咣当声。

我们急忙出去查看,只见岳母瘫倒在地,晓婉瞬间慌了神,抱着岳母急促的喊着。

我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在焦急的等待中,宇佳也闻讯赶了回来。

在急救中心,大夫告诉我们一个不好的消息:“岳母得了脑血栓,命保住了,但是生活基本上不能自理了。

晓婉哭的跟泪人一样,宇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家陷入了恐慌。我跟爸妈也打电话说了情况,他们连夜赶来到医院。

父母安慰着晓婉姐弟,让我跟宋姨请假,在医院帮忙照顾。

清冷的医院走廊,我搂着目光呆滞的晓婉:“放心吧,我跟你一起照顾妈。”

晓婉悲伤道:“我咋这么难,有个不争气的爸爸,现在老妈又病的这么重。”

宇佳在旁边说:“没事,我在家照顾咱妈。”

我妈表示:“闺女,放心吧,咱们是一家人,决不能让你为难。”

晓婉心乱如麻,养尊处优的乖宝宝此刻已经六神无主。

第二天,岳母总算清醒了过来,她的双眼失去了光泽,混沌的眼神迷茫的扫视着我们,尽管晓婉和宇佳着急的呼唤,也不能让她有任何反应。

医生查房时,我特意跟主治大夫了解情况,大夫没有隐瞒:“现在你岳母大脑部分已经出现严重梗阻,虽然现在已经清醒,但是也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家属最好有心理准备。”

我忧心忡忡的的听了医生的诊断,发现晓婉悄悄的在旁边,把我们的对话都听了进去。

她瞬间瘫坐在地,尽力克制着咬着颤抖的嘴唇低声哭泣。

我心疼的把她抱到旁边的座椅上:“晓婉,你不能这样,你要坚强,妈病了,还需要我们照顾,你现在要是在急病了,怎么办。”

晓婉哭诉说:“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谁能帮帮我。”

我被她哭的心烦意乱,忽然想起美芳说过,有事跟淑娜商量,现在我们是当局者迷她是旁观者清。

我哄了哄晓婉,让她冷静一下。然后找了一个僻静处给淑娜打通电话:“淑娜,你认识医生吗?我岳母脑血栓了,挺严重的。”

淑娜听我说完后:“郑欣培就是医生啊,我除非是问问她。”

我只好请淑娜帮忙,她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

大概上午十一点左右,一个陌生的号码打给我,我的潜意识里感觉是郑欣培:“你好,是郑医生吗。”

电话那头笑了一下:“是我,淑娜跟我说了,你把病人的情况跟我讲一下。”

我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电话那头的郑欣培沉默了一下说:“这样吧,你们转院来我们医院吧。”

我把情况跟晓婉和宇佳说了一下,并告诉她们,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

晓婉姐弟抱着试试的态度,跟主治大夫说了转院的意思,大夫没有阻拦,毕竟谁也不想摊上这样的重病号。

很快,救护车把我们拉到郑欣培所在医院,原来这所医院就是以心脑血管病为特色的综合医院,而郑欣培正好在职心脑科。

她重新细密的重新给岳母做了检查,然后郑重的告诉我们:岳母确实很严重,但是她一定会全力救治。

有了这样的承诺,我们总算安心一些。老妈看着陌生的郑欣培:“我咋没见过这个远房亲戚?”

我则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这是薛晨的姨。”因为除了淑娜和卢秀贞,还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和薛晨已经翻脸。

郑欣培特意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我们在这陪护也能很好的休息。

我劝走了老妈,以免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又去买了一些用品和食物,看来短时间内我们都要在医院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