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张家古宅】寄生!
附体在尸身上的张云璃,双眼灰白,她低着头看着自已一母同胞的姐姐张云萍。
“张家古宅的诡异源头,从来不是祖坟的风水,也不是张家古宅,而是张家古宅当家人的一颗脏心。”
王松吾听到出来,这是张云璃的气话。
当然,以张云璃六岁被张家古宅活埋的经历。
以御鬼者张云璃的灵异手段,不灭了张家古宅的全门,都算是客气的。
“你们想知道,张庆元是怎么死的。”张云璃走回停尸板,盘坐在上面。
现在被锯开的张庆元的尸身,已经布满了尸斑。
他的死亡回档,出现在每个御鬼者的鬼眼里。
一根头发?
黄泉的鬼眼里,回放着张庆元的死亡画面。
最开始的时候,张庆元的嘴里出现了一根头发,那根头发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却越抽越长。
直到一根头发,变成了一撮头发,最后他肚子中的头发,撑破自已的脑袋。
随即,一根头发将他的身躯,活活锯开。
“不是厉鬼。”张云璃驾驭的厉鬼,从张庆元的尸身上,剥离出来。
她驾驭的厉鬼,是个女鬼,或者说是一件鬼衣。
那一件鬼衣,飘荡在张家古宅的停尸房里。
“你驾驭的第一只鬼,是你母亲。”黄泉看的出来,那是一件敛衣。
张云璃并没说话,而是看着又被分成两半的张庆元。
在白天的时候,被“诡异”锯为两半的张庆元,再次被锯成两半。
它,再次动手了。
几人看着张庆元,被缝合的尸体,从头顶再次被锯开。
“确实不是厉鬼。”王松吾开口说着。
刚才被锯为两半的张庆元,它当着所有御鬼者的面被分尸。
张云璃驾驭的鬼衣,飘荡在房中,发出声音。
“你们如果真的想,解决张家古宅的灵异事件,那就去问张石邑。”
胭红色的鬼衣,一下消失在所有御鬼者的眼前。
以张云璃驾驭的厉鬼来说,没有空间局限,最起码也是A级厉鬼。
“鬼凤。”张角瓮声说着。
凤凰命的女鬼死后,就是鬼凤。
也许,张云璃被张家古宅的家主张石邑,封棺活埋的时候,她的母亲已经是厉鬼了。
“不是厉鬼,那就是人喽。”黄泉走至门外,屋里的血腥气太浓。
麦凤瑶看着被分成两半的尸身,又看向王松吾。
“咱们是不是,去张家古宅的祖坟看一看。”
王松吾点着头,“我看着它的灵异手段,应该是五斗米道的式神术。”
黄泉再次听到一个道家的新名词,“什么是式神术。”
王松吾双眼一眯,眼角的精光露出,缓缓说道。
“式神术,是五斗米道的请神术。”
“以血咒为符,请恶鬼寄生在人的体内,让人生不如死。”
“当年,我经历嘉定三屠的时候,遇到过一个五斗米道的道人,就会这种缚灵术。”
“以黄纸血咒,便可杀人于无形。”
清,顺治二年,也就是1945年的六月。
当时的清朝入关,下江南推行“剃发令”,被当地的汉人百姓,抵制而骚乱反抗。
顺治二年的王松吾,乃是前明招降清军的二品大员,是明朝降将李成栋的顶头上司。
而李成栋就是嘉定三屠的最高指挥官。
“你们知道,当年的嘉定三屠,百姓死了十万之众。”
無錯書吧“可是你们不知道,在嘉定的兵魈之乱。”
“一个晚上,整个嘉定的军营死伤十七万,那五斗米道的道士,真的会撒米成兵,屠杀了清军三府满军。”
“而只有我,活了下来。”
“虽说,当年嘉定三屠,扬州十日的那些官兵,都是披着清朝衣裳的明军。”
黄泉回忆了一下清朝的历史书,还真没听过兵魈之乱。
“都说顺治吃斋念佛,出家当和尚,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董鄂妃。”
“可笑!一代帝王是痴情种,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吃斋念佛。”
“顺治敢在江南,屠嘉定,杀扬州,怎会是个善人。”
“他在紫禁城,被五斗米的道人,用式神术的手段,活活折磨死的。”
“我最后看见顺治帝的时候,滴水不进,七日不能寐,十五日不进食,二十日自缢在养心殿。”
黄泉听着王松吾的话,心里大惊。
看来,历史书上的事儿,真不一定是真的。
“后来呢。”?
黄泉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拿着一把瓜子。
王松吾无奈,现在零零后的鬼吏,随时随刻都是吃瓜群众。
“后来,但凡见过顺治帝死时候的人,全部殉葬。”
“十七妃,六十四奴才,还有八千禁卫军。”
“那八千禁卫军,也是一夜之间暴毙,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后来,我成了御鬼者,而我身上驾驭的第一个厉鬼,就是顺治帝。”
黄泉吃着瓜子,吐着瓜子皮,“王老,您把顺治帝唤出来我看看。”
“我长这么大,就是没见过皇帝。”
本来在张家古宅的屋里,气氛浓重而又惊悚,可随着黄泉的一句话,又荡然无存。
“我只驾驭了顺治帝三年,他就被地府收回地狱的十九层。”
“当年的八千禁军,就是被五斗米道的道士,用邪灵寄生的手段,借顺治帝的手给屠杀的。”
“后来,清朝再也没发生过嘉定三屠,扬州十日的事儿。”
黄泉嘴角嗑着瓜子,又低声问着张角。
“角哥,这五斗米道的道士,是不是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张角冷哼一声:“张道陵还是有点本事的。”
黄泉无语,他此时才知道,五斗米道的创始人是天师道祖张道陵。
王松吾讲完自已的亲身经历,看着左腕上的手表。
“不早了,大家去休息会儿。”
“既然知道了,张家古宅的灵异事件,不是厉鬼所为。”
“那咱们就得知道,张家古宅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黄泉打着哈欠,“我睡不着,我害怕。”
就在他准备离开停尸房的时候,猛地看见墙上挂着张家先祖的画像。
似乎,少了一幅。
“王老,瑶姐,我记得这个地方,是不是挂着张之洞的画像。”
王松吾与麦凤瑶顺着黄泉指着的地方,想了一下。
似乎,还真是少了一幅画。
“不好了,死人了。”!
张家古宅的院外,响起一声凄惨的呼喊。
鸡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