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晌午之际,我用金天氏的厨具做了一锅酱肘子,黄金丹虾炒饭。
用老汤熬制的酱肘子,香气扑鼻。捞出热气腾腾的酱肘子铺在硕大的菜叶上,放在无限供应砂锅中,铺上肉冻。冷热相撞,肉冻瞬间融化,化作汤汁浇灌在软糯烂熟的酱肘子。瞬间,香味四溢,引得厨师们不由地吞咽了口水。
黄金丹虾炒饭,用丹虾肉、腊肉片、鸡蛋、蟹柳丝、米饭、加入灵果玉米粒、胡萝卜丁、黄瓜丁、蔬菜丝,用各种调料翻炒出锅,放入无限供应砂锅中。随后,在军营中摆放了无限桌椅,闻到肉香的士兵们早就按耐不住了,纷纷探头张望。随着,相柳一声令下,笑呵呵地来到厨房,望着食台,食台旁边写道“禁止浪费”四个大字。看到一份酱肘子和一份黄金丹虾炒饭,还有一杯青梅热饮。愣在原地,左右嘀咕道:“这——这怎么分食啊?”“就,这——还禁止浪费?”“不够啊!”“他,知不知道咱们到底几个人?”
“排队领饭!”我淡定道:“一人一份肘子和炒饭。”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瞪大眼睛,一脸诧异。随后,纷纷排好长队,左右张望——
我注入一些灵力,在厨师们的见证下,眼前的肘子和炒饭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拿到饭菜的士兵们纷纷坐到椅子上,大快朵颐。很快,周围传来狼吞虎咽的声音。
片刻,便有人拿来空空如也的砂锅,朗声道:“师父,再来一份!”
“想吃的话,可为砂锅注入灵力!不许浪费!”我缓缓而语。
大家闻言,纷纷注入灵力,片刻间,一份崭新的酱肘子和黄金炒饭出现在眼前!众人高呼“过瘾!”又大吃大喝起来。
众人吃得满嘴流油,直呼好吃!最终抚着肚子,将一扫而尽的餐具恭敬的叠放在食台之上。最终,化成一份干净的砂锅。厨师们见此,纷纷拍手叫好。我让他们拿了一份,随后,又给洪江和相柳添了两道菜:灵果番茄肥牛汤和爆炒肥肠。
灵果番茄肥牛汤,肥牛内打入鲜鸡蛋,加入各种调料,淀粉、灵果花生油,用薄膜手套抓紧拌匀。随后,用灵果洋葱炒熟,加入灵果番茄汤,肥牛片,大火煮沸后,倒入砂锅。
爆炒肥肠:新鲜的肥肠煮熟下锅,加入火锅调料,翻炒变色,加入各种佐料葱姜蒜,花椒,灵果红绿尖椒,随着辣香出锅,撒上葱末,倒入砂锅。
做好饭菜后,差人给洪江自送了一份。相柳那份,我亲自送了过去。顺便拿了一份青瓷碗筷,汤匙。砂锅食量太大,我吃不完,只能与他分食一份。
午饭过后,相柳随后叫来一百人,其中,包括三十个种植高手。根据镜水的搜寻,带他们来到了军营外不远处的良田,经过搜查,这里有三块上好的良田。一声令下,士兵们牟足劲,开垦土地。他们将灵力附着在农具上,不多时,便将三亩土地开垦好了。随后,将附近的清泉引到四周,建立好一个硕大的蓄水池。蓄水池上建立镜水结界,防止外人下毒。
最后,我将收集的中原五谷,时蔬,果品的种子,交给了这些种植能手。待他们播种完,我施法建立镜水结界。结界中,放置薄如蝉翼的彩虹薄膜,琉璃罩、异火,三亩良田归置好后,我将三个采摘袋递给了相柳。随后,嘱咐了一些用法。
处理完后,已近夜色,相柳将我送回了清水镇。随后,去了俞信和桑田儿家送礼。在俞信家中,留下了灵火酒,灵火糖,暖心果的配方,还有金天氏制作的一些加工厨具。
我回到家中,支起圆圆的大煎锅,铺了一层嫩五花肉,中间摆满了用剪刀剪好得肥肠、鱼片,边上置放菌菇、豆芽、时蔬。用两碗盛放了灵果芝麻酱和各种调料扮得酱汁——
此外,还用青铜烤箱烤了一个面包烤鸡。准备就绪之时,相柳回来了。
“相柳!”我欢喜地起身,扑到他的怀里。
相柳笑了:“夫人,做了什么好吃的?”
“你看——”我笑着拉他入座,为他指点今夜的菜品:煎肉、面包烤鸡。一边说,一边将煎肉放到他的碗中——
随后,让他戴上薄膜手套。我戴上薄膜手套,用刀划开了硕大的面包,露出香嫩的烤鸡。掰了一个大鸡腿,递给他。
吃饱喝足后,收拾好碗筷,切了一份小玉瓜,插入一根吸管,饮着小玉瓜的汤汁。翻看手里的笔记,相柳好奇,走了过来——
“看什么呢?”他笑着问。
我抬手将另一份小玉瓜递给他,笑道:“给你的士兵们研究食谱呢!”“食谱?”他笑着反问。
“嗯!”我点头:“他们大部分都是中原氏族子弟,口味自然与中原氏族接近。好好回想了一下,年前在辰荣府中吃过的美食。现下好好琢磨一番,让你的士兵们吃好喝好才行。”
“小夭——”相柳目光灼灼地望向我 ,低语道:“谢谢你!”
“你再这么客气,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虎着脸,嬉笑道。
“怎么不客气?”他嬉闹道。
我站起来,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得到他浓烈的回应后,他喘息道:“我该怎么谢谢你?”
我捧起他的脸,面含春色,眸中荡漾柔光,溶溶漾漾,似春水流光,深情一吻——
许是激动,身子越发颤抖,蛊虫欢悦。眉目传情,两心相许,情欲从眼中蔓延全身,浓郁炽热,妩媚动人。蛊虫欢快地跃动,斑斑点点的光亮,似柔光,似情愫,似情潮,惹人悸动。红晕染面,相柳轻抚,浅笑的爱意瞬间遍满全身,如同电流,酥麻醉人。
一夜未眠,满屋春色格外撩人——
“小夭!”事后,相柳搂紧了我。喘息中,我瑟缩在他怀中颤抖。从未想过,情蛊的威力这般大,若是寻常的欢爱,倒也罢了。如今,在蛊虫的喧嚣沸腾下,那份浓郁的爱意加倍放大,遍布识海。癫狂中,似乎全身的毛孔打开,酣畅的刺激似海潮一遍遍席卷而来,缓缓退去,再次袭来,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若说,以前我们有时误会彼此的心意,故意刺激彼此,这些天的心意,晚间的相处,再也没有比这更令彼此明确心意的表白了。坦诚相待,酣畅淋漓,胜过千言万语。休息片刻,相柳又吻了上来——
直至清晨,曙光熹微,相柳才放开了我。此刻,我松了一口气,沉沉闭目。相柳吻住我的额间,为我输送了一些灵力。
觉察他目光灼灼,我抬眼一看,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嘀咕道:“是不是妖怪动了情,都似你这般,不知节制?”
“分妖——”他凑到耳边,轻吐一语,语气热络,酥麻了身子。见此,我不由地瑟缩一番,闪躲着他——
此刻的相柳,将我置于身下,戏谑地看向我,目光多情,好似防风邶!见此,我不由地嗤笑——
他伸手撩开了我濡湿的头发,低语道:“你笑什么?”
“你刚才的表情好像防风邶啊!”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那你喜欢防风邶还是我?”他忽地询问。
闻言,我蹙眉笑道:“相柳和防风邶不是一个人吗?”
“不是,不一样!”他果决道。
“哪里不一样?”我歪头疑惑道。
“太多了!”他笑道。
我笑了,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笑道:“我喜欢有气节,有大义,有骨气的相柳大人!”说完,便吻上了他的唇——
言语,似乎已经不能表达我对相柳的喜爱。此刻,唯有蛊虫将我的情谊诉说给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