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我们吕家有宝,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在那个动乱的年代,我们家的宝贝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们确实留下了一个承诺,一件不管多难都一定要做到的事情,这是你们祖上让我们保留下来的一个东西!”
李芳拿出了宋鸣祖爷爷留下的一本古书手抄本,上面封皮写着《道灵天传》,可见定是宋鸣祖先留下的道门秘籍。
“我一直想,你怎么这么帮我的忙?不求任何报答,原来冥冥中让我们相遇,我们都是亲人朋友是故人之后!”
吕家义感慨万千激动的握着孙旭的手道。
“我遇到你,已经能感觉到咱们之间有渊源了,只是不知道是这么深的深情厚谊!放心吧哥,兄弟我为咱们自家的事儿,一定义不容辞,全力以赴。”
孙旭连连表示感激之情。
他才知道她隐瞒的秘密确实和吕家义一家祖上答应了一个老道的承诺有关,才如此守口如瓶,而这个老道竟然就是宋鸣的祖爷爷,而和宋家祖先一起被救的竟然是孙旭的祖爷爷。
孙旭答应一定全力以赴救吕家义的父亲吕建平,费用也全包在自己身上,吕家为自己祖先保守了几代的秘密,这是天大的渊源,这让孙旭和吕家义冥冥中相遇,救吕家义一家是责任也是必须要完成的事儿。
原来吕家祖先救了孙阔和宋鸣祖爷爷宋清一?俩人因为命中天劫遇难,九死一生,被吕家当医生的祖先救了,可俩人怕仇家追上连累吕家,就留下了道灵天传和古玉。
只是孙、宋二人没想到的是,再也没机会带走秘籍,俩人阴差阳错都没有回来取秘籍,或者说故意算准了自己后人会来取,俩人就没回来白跑这一趟,只是这一等就是一百多年。
吕家义祖爷爷对孙旭的祖爷爷不仅有救命之恩,还有重承诺之义,这自家祖上的恩人,就是自己的恩人,别说帮了吕家义两次,就是十次百次,也没有人家一百多年信守承诺来的珍贵。
这吕家的麻烦,孙旭全包在了身上,吕家义也感动的连连说是祖上积德有灵,才让自己遇到孙旭这么重情义的好人。
孙旭和李芳、吕家义告别离开,就回去准备一切办法,帮他们度过难关。
吴杰已经在福贵绿植等着孙旭了,孙旭把吕家义的渊源讲给了吴杰听,吴杰也拍着胸口,答应为孙旭倾力帮忙。
吴杰的热情又把孙旭感动了一次,不禁感慨,自己遇到的都是有情有义的人,这就够了。
“杰哥,这次你让小魔蠡出动,让它探听聂凌的腐败罪证,把他引出来,或者让聂凌把恶道人轰出来,就好对付了。”
孙旭和吴杰说着计划。
“那危险吗?我是说小魔蠡要多危险?”
想到小魔蠡,万一牺牲掉自己的原神可怎么办?
“对了,我们还有些动物的元气,先给小魔蠡补充一下,防患于未然嘛!”
孙旭把本就属于小魔蠡赌来的元气还给了它,虽然不是正路来的,可不用可惜了。
小魔蠡补充好,就自告奋勇的出发了,就在半路上,聂凌的司机开车往回走,聂凌喝多了,唱着情歌流着泪,想着自己奔波劳碌为了钱葬送了自己的理想,卖了自己的良知,和魔鬼做着交易,随时会崩塌瓦解。
自己到现在才知道做个好人才是最美好的事儿,可现在为时已晩,不能回头了,他欺上瞒下,甚至害人性命,到头来害人害己。
家中一日不敢光明正大的撤掉法阵,可天门教又不许他远走高飞。
“你好啊!我能带你和你的情人出国,安全的远走高飞!”
小魔蠡散发幻境蛊惑着聂凌,聂凌看到了出国后,小情人给自己生了儿子,幸福的依偎在自己怀里,一家三口住在一西式的城堡里,有无数的仆人,美食金钱,一家三口享受着荣华富贵,他心满意足的高声大笑!
聂凌已经沉迷其中,忙答应小魔蠡的要求,只要他把恶道人赶出自己家门,就能得到一切。
他连忙答应,想到自己能摆脱天门教,就立马兴奋得沉浸在其中了。
小魔蠡不懂里面有什么,就命令聂凌把门神拿掉,把桃符去掉,这样自己才能去里面看个究竟。
聂凌一一照办,早被小魔蠡迷的五迷三道了,说什么都答应。
再当聂凌一把撕了门神,把那些桃符、神像一一拽下来,里面的阴、鬼恶鬼像监狱里的罪犯,一一被放出,如饿狼出动,气势汹汹,阴风滚滚盘旋在聂凌屋顶上,恶道人警觉,不好!就急忙跳了出来,抓着散乱横行的恶鬼,就开始进攻。
一个没有器官,空如水疱的恶鬼,扑向了恶道,恶道举着桃木剑符纸,把攻击他的恶鬼一剑打散,一会儿一个缺了肾脏的怨鬼,扑向恶道,恶道符箓一扔,叽里咕噜念一通,居然让怨鬼自燃了,恶道人的道法比孙旭那几下子厉害多了。
一个舌头,变得很长很长的恶鬼,她不等恶道人靠近她,她就凌空而起打到了恶道面前,鬼指甲掐住了恶道人的脖子,恶道人不知用了什么招数咒语,居然把恶鬼的长舌头卷吧卷吧,连同带符纸一起燃烧起来,灰指甲就落地成灰,转眼间毫无痕迹。
这时又有一个小孩鬼,从墙根边上出来,吼叫着,他好像有很大的怨气,他的吼叫引起了很多怨鬼的共鸣,齐刷刷,七八个枉死之鬼,同时攻向了恶道人,他们知道,自己不用力去拼,也会成为邪恶孽魂的食物,原来这些突然跑出来的都是恶道人养鬼用的补品、炮灰。
恶道人一怒,放出了邪恶孽魂,那是一双有着蓝红颜色的魔瞳鬼,只一阵阴风,如龙卷风,就吓得七八个鬼一个个打着寒战发着抖,好像待宰羔羊,邪恶孽魂魔瞳一蹿而过,张开血盆大口,瞬间,那墙角的那几个,直接吞了在眼前的四个恶鬼,恶鬼遇上大鳄,那简直弱得成了小鸡仔儿,连反抗都不会了。